临时我只想到一句台词,不是很乐意说:「你不是来找我去看戏,走啊?」
「看鬼啦!你很大胆ㄟ,偷偷摸摸占用学校私物。想让我闭嘴,快开门啦!」
黄颁余抬校方来压,我根本没在怕,也知道他是在虚张声势,其实心里很清楚,我若没护身符岂敢向威权挑战。因此,我毫不在意说:「嘴吧长在你脸上,请便!」
「端什麽架子你?」他恐吓不成,动手拉住我的书包带。
「你怕痒吗?」话落,我的手也袭至他的胳肢窝。
黄颁余反应不及,发笑中松开手。我加快脚步,他跑着赶上来。
「你很不可理喻ㄟ,我们是同学,一起切磋会死啊?」
他使出绝招,死缠烂打。这种危急时刻,为求脱身,我只能放出母老虎镇压。
「我妈交代的事没办好,真的会死得很难看。」
黄颁余冷啍一声,「听说你昨天有去砂石场,为什麽不去找我,又不远啊?」
我说:「我外婆要我带东西去给我舅舅,临时受命,我也不知你家在哪。」
「你可以问……我给你电话,你以後去了可打,或事先告诉我,我会去接你。」
我未置可否笑笑--黄颁余真的很精,若叫我去问怹大伯要电话,他严守的身份就得曝光。也不知他到底在搞什麽飞机,我其实有股冲动,很想看看,当他听见自己的「鸡密」被抖出时会呈现什麽表情、如何反应。但好通常得付出代价,担心他恼羞成怒,引来更大灾难。我还是安份些别逞口舌,也不朝楼梯间走去,继续直行。
黄颁余停下来,「教室在这里ㄟ?都才几点,你那麽早回去,袂宏干唷?」
「嘿咩!」我心里暗爽,头也不回说:「都说了,我妈交办的事,不能延误!」
我妈确实有交代要买什麽,可我下车进入杂货店用冰沙士醒脑,还是想不起来。倒是,掌心的粗硬握感,还真像握着阿舅ㄟ宝贝。只差在头部和温度,以及贲张图腾。糟了一块年糕,只要想到么舅的雄伟,下体就硬梆梆好难受。大白天不是晚上躺在床上,我可以闭着眼睛边玩手枪边幻想,么舅的魔手在我身上击发,创造无尽的舒爽。那种感觉实在美妙非凡,让人怀念,渴望难耐好想能被他搂入怀里,一次又一次。
当然,我也很喜欢吹么舅的古吹。张天义偏爱日本演歌,我有自己的主题曲:爱你爱在心崁里……爱你爱在心崁里……没法度,我只会一句,上次我姐回来忘了问。
「阿唐!」
似乎有人在叫魂,我循声偏头望过去--
待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