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至目前,我见识过射得最具爆发力,就属初次帮么舅打出来那次,喷出的量最多,闪闪烁烁像满天星在疾速飞行;劲道最强射得最远的,则是在角板山那回。
卢开来也创造一项纪录。
那一夜,我初体验温泉的洗礼,只是因为出自私心想见识不同的花样,故意将他的大鸡巴压在水面下。龟头与空气彷佛隔着一张透明的薄纸,艳红随着水波晃漾呈现一种妖媚的硕大,深具迷幻的蛊惑力。当卢开来的肚腹发出第一股猛烈的抽搐力道,我握大鸡巴的手掌感应到粗硬茎杆在剧烈收放,张弛的律动好像一具火爆的身躯在猛烈吐纳,掌心清楚接收到一种很古老的讯息,迅速无比在奔腾无声的密码,默默传递一则关於烈爱灼情的话。倏然,有股冲力急窜而上,精液旋即冲破水面荡开水花带动水珠冲高,乳白光影一闪即逝。後继无力转眼坠落,大珠小珠掉入春湖,展开薄翼翩翩舞出水母的飘逸。同时间,大鸡巴仍然剧力在收缩张弛,在第二股精液喷出前,我不再故意压制。於是,龟头像潜水艇浮出水面,红硕的半颗呈现碟形的圆满,水亮亮的丰腴闪动艳魅的光泽,有别出水芙蓉的娇媚。随即,又有数股力道相继从我的掌心流窜而过,精液一股一股接连喷出,没有水的阻挡,喷发的实况如同在放冲天炮,点燃导火线延烧到尽头那时候,火星迸射华丽的灿烂。差别只在飞射的高度,无法在半空炸出炫目的惊叹。但丝毫无损,卢开来敞开心胸,酣然忘我,心甘情愿当快感的俘掳,只为追求极致的快活。他浑然不知,豁尽全力呈现另一种面貌,非常狂狷,充满男性的魅力。带我海阔天空任逍遥,纵情在浩瀚的宇宙喜见无数的美丽,采撷霓裳编织回忆。却留不住浮光片羽,只怪爱太美,让人上瘾,换个场景继续采蓓蕾。
夜深沉,人重叠。
星星缀饰在落地窗闪亮玻璃的明净,夜虫狂欢在对面山坡开演唱会。
我分不出是被酒精还是男性的费洛蒙给薰醉,任凭风月荼蘼满床的旖旎。
卢开来没有大欺小,逼我做不愿意的事。相反的,他非常大方,任由我撒野。这麽好的亵玩机会,我无意亏待自己,放肆唇舌在他身上畅所欲为,从头玩到脚,举凡咬啮耳垂的柔软、探索肚脐眼的深浅、爬行在左右鼠蹊戏弄敏感的细胞,到大啖腿肚的坚韧弹性,我通通没放过。而且始终紧握他的大鸡巴,犹如抓住人生的方向。卢开来是贵人,我必须把握住,藉助他的慷慨,开创未来的坦途。全因万分乐意拥抱粗犷,我当然不会忘记,放任口鼻流连在他浓密的体毛里迷失方向;利用舌尖细细检视他的懒葩皮的纹路,再用鼻头当天平秤秤两粒睾丸是否一般重。最後集中火力在他的大鸡巴,但见海棉体系的山川,错综复杂,俨然是张藏宝图,必须仰赖味蕾顺着狭隘的脉络往上寻找,一条一条弯延在丘壑曲折,万流归宗遁入龟颈幽谷。一片赤红的世界充斥浓浓的古怪气味,莫可捉摸、莫可分辨,踩入便引发一连串地震。韧带山脊最,稍一触及,火红的龟山顶峰,泉水急涌而下,流淌遍布。很快地,整个山头彷佛裹层糖蜜的棒棒糖,含吮起来,其乐无穷。
就是这麽好玩,这麽暧昧,充满色情,让人难以启齿。
如果,我当着我妈面前,直言不讳:「伊爱乎我玩懒叫,才会收我当乾儿子。」
我妈听了,就算没昏倒,也会弹到屋顶上。她明天得上班,先去安歇。
我边看电视,边写作业。厨房热闹未减,酒酣进入白热化。
刘明昌的划拳声最宏亮,不时爆出懊恼,助涨么舅的得胜大笑。
鲁乐梵是个肤色不黑的原住民,深邃的眼眸是注册商标,黑白分明的双瞳随着长长眼睫毛搧动明亮的光采。他外表斯文,身材适中,笑时显得特别的腼腆,讲话轻声细语,天生有副好歌喉,飙起高音来,屋顶没盖牢恐会被惊人的肺喉量给掀翻。
酒逢知己千杯少,惟惜,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
待刘明昌和鲁乐梵相偕离去,夜已过半。
么舅带着七分酒意,坐在沙发休息。
我泡来热茶,他出其不意,把我拉到腿上拥入怀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