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欢喜甲车笨倒,但更怕建国飞弹直射而来。」
「我怎麽闻到酸溜溜的味道,你家几时开醋房?」
「被酸薰,总比被炸碎好。你是有气魄ㄟ男子汉,难道不敢面对自己的感情?」
「我承认,那咧时阵我非常爱伊。但现在我更爱你,想趁调离前跟你爽一下。」
「你要调走?」
「很不舍厚?」他把我双手从墙面抓下来,直接压到粗硕硬物上。「如何?」
坦白说,我没这麽客气过,手掌压根自己很爱慕的大鸡巴,内心很挣扎。不摸,有负人家的好意。摸了,怕惹么舅不高兴。「大文豪说,硕大就是美,自然错不了。」
「我是问,你有不会受人干扰,安稳的好所在。我要好好照顾你,让你上瘾。」
如果没看过,我应该控制得住慾望奔放的风险。偏偏,脑海充斥,大鸡巴弧弯斜翘的壮观雄姿,手指不听指挥捏了起来。「上瘾了,我以後去哪找你解瘾?」
「其实也不远。」罗汉民双臂环抱上来说:「内栅国小边有处宪兵单位,你了?」
我只想捏玩大鸡巴过过瘾,担心他吻上来,上半身後倾。并非不喜欢,而是惟恐太喜欢,一发不可收拾。「那里门禁森严,充满秘气息,离我们学校并不远。」
「我不能跟你透露,任何有关军事上的事务。本来,我十二年的士官役,今年可以除役。我却不晓得,出社会能干什麽。乾脆顺长官的心意,延役换到不赖的凉差。」
「你住莺歌,回家也蛮方便。」
「兄弟!我不想耗在这里,你想扯淡,等我们脱光光干成一体,不是更舒服?」
「我又不是詹姆斯庞德,除了家里,还能有什麽安稳的所在?」
「开什麽玩笑?」罗汉民双臂一紧,压脸说:「钱鼠在看电视,房间去不得。我归懒葩火就想操爽你,你尽捏大鸡巴火上加油。不快找地方,要害我慾火焚身而亡?」
「你吃什麽春药,开口闭口要干我,你拢袂感觉很难听喔?」
「平平是查埔,就该豪爽点。你想听甜言……」他突然顿住,眼光望向我身後。
我连忙回头,花篱外有个人影正转身而去,豁然是么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