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兜好,麦甲我漏气啦!」
「很刺激,好看吗?」
「确实很刺激。可是没翻译,听拢呒。」突然,我浑身一震。
张天义把我的硬屌握住。「郎是来看奶奶、鸡掰,看懒叫按怎干,找刺激。」
「话是不错啦!但不晓得剧情,你不觉得,好像少了点什麽?」
张天义听了,定定看了我数秒。「你的意思……接收度低,感动度就不强?」
「大槪吧!」我未置可否,没空去想那麽多。「你时常烧干,比较懂。」
「干!敢甲恁北亏,捄乎你爽歪歪走精。」张天义手上加劲,又揉又捏,很有节奏。本来,我口乾舌燥,体内像涨饱闷气,硬屌被捏弄彷佛在放气,有种畅快的舒服。让我愈偎愈紧,还管不住自己的舌头去偷舔他的下巴,只知紧紧抓住大鸡巴,不知不觉用尽吃奶的力气,导致那凸现在布料的粗大形体彷佛要爆裤而出,耸动在夺目,非常勾心。看得我快喷鼻血,慾望也膨胀,好想把它掏出来用力搓揉,狠狠玩个过瘾。
张天义放开手,掏烟来抽。「懒叫定喀喀,凸来凸去,是不是很像捣麻糬?」
「大鸡巴又粗又长,好大支好魅眼。插进去抽出来、插进去抽出来,看起来很耸动,非常非常刺激。可是……哥哥!我不知道ㄟ。鸡掰感觉虚累累,有点恶?」
「查埔爱骂臭鸡掰,懒叫最爱干鸡掰。照太近,阴唇软裹裹,看久确实会恶。」
我得把握机会,探询最在意的事,问道:「哥哥迦呢揪,常带郭玉琴来爽厚?」
「你麦憨啦!她那麽幼齿,看门的不会放人。而且,女生都很爱做作,就算心里想进来,也会矜持。通常,被带来这里的女人,大半是舞厅小姐。你嘛知,查埔尚爱烧干。有时候口袋不争气,花不起旅馆费用,带来这里「求k」,既经济又够爽。」
「郭玉琴不能进来,你揪迸迸,一定把她带去旅馆喽?」
张天义听了,右臂勾住我脖子,额头抵额头,眼里盈满捉狎笑意说:「你吃醋?」
我用力掐住他的大鸡巴,说:「那是你家的事,我吃那门子的醋?」
「安内喔!」张天义把烟捺熄,徵兆全无,凑嘴压上来,强势在侵略。
彷佛等了几万年,我非但没挣扎,还打开心门欣喜迎接。
他闭上眼,唇舌又含又吮,吻出醉人的律动。左手还握着我的硬屌,捏捏弄弄,传送一波波舒慰来爽身酥骨。难以言喻的感觉,异常地舒服。让我全身发热发软,只知将他搂紧紧,只想拥有大鸡巴最直接的炙硬。我喘息如狼,意志变得非常软弱。非但控制不了泛滥的慾望,还强力怂恿魔手去拉开拉链。甭说什麽临阵退缩了,简直是迫不急待侵入。瞬间撞入热烫的世界,迎得满掌的欢雀。好喜欢体毛缠绕手指的骚劲、好爱大鸡巴炙烫掌纹的活络,一种深度的慰藉,湿热来取悦,坚硬来满足。让我好想欢呼,世界如此的美丽。我不得不放开嘴,大口喘息,同时为自己见不得人的举动找台阶,由衷赞叹:「爱起揪ㄟ哥哥……黑干仔装豆油,你ㄟ大鸡巴……好粗大喔!」
「你迦呢佮意,哥哥我没慷慨怎麽行。」张天义解开皮带,让裤头外翻。「懒叫定喀喀,哥哥整支都送给你。懒葩烧烫烫,归粒拢乎你。亲爱ㄟ迪迪,你爱某?」
取笑的口吻,充满盈然的欣喜。我曾听过的美丽,回萦心间的悸动,是么舅主唱的旋律。无独有偶,张天义使用的句子,也撞上么舅的专利。字眼略有出入,意思分毫不差,直接传达赤诚的心意。我却之不恭,欣然接受照单全收。终於见到鲈鳗的真面目,思思念念的大鸡巴,又粗又长硬翘在我掌握里,粗硕度完全不输钱永春的大公鸡,虽不及么舅的粗大,相差也无几。而且弧弯度更像香蕉,散发扑鼻的甜香。我才揉动,大鸡巴便颤抖,涌出黏水,分明开心在欢迎手掌去按摩。这麽善解人意的阳物,也不枉费我偷偷爱慕那麽久。能够肌肤相亲,互倾情衷,我真的爱到不行。何况,还有搔心的体毛被衣服下摆挡住泰半。我赶快拨开浓密的真相,捧出垂卧的懒葩,无料搔动浓郁的体味来迷魂。
张天义把裤子褪至腿上,握住大鸡巴说:「我这支18公分,你ㄟ欣羡某?」
「咱拢查埔ㄟ,你有够大胆咧?」说我不怕被人看见,那绝对是骗人的。
「惊啥小!你若喜欢,尽管趴下去含。」张天义气魄十足,完全没在怕。
我必须承认,嘴吧很痒确实很想去含。但有人在,我无法放得开。而且,想到么舅,内心莫名有股声音在反对。负负不得正,我说:「哪有查埔帮人含懒叫?」
「谁说没有?阿凸仔没在分查埔查某,你不信,哥哥先帮你含!」他不怀好意笑着,想把我的硬屌掏出来。我也不知道,他是在捉弄还是讲真的,吓得护紧紧。
「你有气魄,我呒啦!」
「你足无胆咧!」他不再纠缠,握住大鸡巴说:「你自己放弃权利喔,紧来含!」
我搂上去,握住大鸡巴,塞奶道:「哥哥!好心乎我拜托,前面有人,我不敢!」
「前面的人连裤子都脱掉了,干甲皮皮喘,你没听见?」
「喇叭声很大,我又没你命好。可以时常看人烧干,哪分得出。」
「兄弟!麦讲哥哥以大欺小,按呢啦!你含三嘴表示诚意,按怎?」
他一定很想,才会跟我讨价还价。提出的折衷办法也很诱人,可以让我解馋。
「我含了,你不能笑喔?」
「你愿意帮我解火,我高兴都来不及,笑的是卒仔!古锥ㄟ迪迪,拜托你喽?」张天义耍痞,眼里的温柔会醉死人。我单掌托着懒葩抓着大鸡巴,慢慢俯身,将龟头含入。「噢……嘶……有够爽,迪迪……噢……」他低声在喘吁,大鸡巴颤颤抖,真的好好吃。我上下上下来回十几次,再挑战喉咙的抗压力,一寸寸将大鸡巴含尽,同时把懒葩往外拉。「噢的」一声,他双手压着椅子挺高腰,龟头在喉咙里猛猛颤抖。我屏息忍住痒意,望着他上仰的脸庞,洋溢欢愉的舒泰,很骚魅的男人味,非常迷人。
如同看着么舅的骚魅样,让我情生意动,舍不得放开嘴,就想含久一点,让他更爽。但环境因素,让我倍感威胁,不得不吐出大鸡巴用手套。身体偎入他怀里,附耳说:「大鸡巴很好吃,可是这里有人,我真的会歹势。哥哥佮意,以後我再帮你含?」
张天义猛点头,眸光晶晶笑说:「懒叫乎你嗦足爽,哥哥足佮意ㄟ,刚刚差一点点就出来。你用力揉、搓快点,先帮哥哥爽出来……噢……就是这样……噢……」他把我勾紧紧,双唇微启,眸光半合,眯眯笑望着我,非常地动人。让我心动不已,管不住嘴吧,热烈吻住他。左臂将他搂紧,右手快速上下攥动。查觉大鸡巴愈来愈粗硬、愈来愈炙烫。蓦然,他放开嘴,猛地挺腰,表情痛苦,发出很压抑的声音在剧烈抽搐。同时大鸡巴暴烈猛颤,龟头膨塞塞。我才感觉有小老鼠从掌心流窜而过,说得迟那时快,马嘴喷出一道一道闪白,迅急飙射,冲脸而来。
不仅这样,头顶也感温温的。
没错!我被热精喷满脸,连头上也有。张天义爽透後,指来比去,咕咕猛笑。我也觉得很好笑,他用手指来沾,放入嘴里嚐。故意逗我的举动,实在有够脱线。他就是这麽会博人欢心,我才更害怕让他载回家,自知挡不住,他死皮赖脸的缠功。
对我而言,张天义是个痞子,拥有独特的魅力。有时酷坏耍狠、有时疯癫可爱。跟他相处毫无压力,常有意料不到的乐趣。只不过,我心有所属,还是最爱么舅。
注1:河溪里的大蛤蜊,壳多数呈铁灰或黑灰,体积有滑鼠大,有的更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