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知道了,你故意来江南就是为了抓我吧,没了母后,你就开始肆无忌惮了是不是,阴险,狡诈。”
赵玉承终于反应过来了,扑腾着想要教训赵容承一顿。
赵容承看着,大大方方地点点头。
气得赵玉承吹鼻子瞪眼的。
“先前朕与皇后被锁在屋子里头,是你动手的吧?”几乎是斩钉截铁。
赵容承先前还在怀疑是不是别人想提醒他,现下才发现,这的确像是他那个傻弟弟能做出来的事。
赵玉承满脸惊讶,一时间忘了挣扎,“你怎么知道。”
那件事,其实是他和丞相一起做的,按道理来说,丞相将事情处理的很好,怎么会被发现呢。
太后不傻,先皇也不傻,怎么两人就生出了这么个傻子。
这还不显而易见吗?
丞相府在那个时候早就想着要好好做人,这才故意造了一个造了一个让他不费吹灰之力就能破解的陷阱。
可哪知他这个傻弟弟,还傻傻以为丞相府是站在他这边。
顾盼舒从旁走了出来,“你说呢,有本宫在,丞相府为什么要跟你一起谋反。”
说实话,这话她讲起来便没底气。
前世她去的早,也不知晓丞相府后头到底跟了谁,但是她能猜到,大概率是面前这个人。
赵玉承低垂着脑袋,满脸丧气。
他败了。
他现在只能任由赵容承处置,赵容承便是想在这边杀了他,别人也没话说,毕竟他谋反的证据有了。
赵容承想了想,认真道:“来人,将赵玉承关入夏台,终身不得出入。”
夏台是挨着京城的监.禁场所,一向看管严,没人能从里边逃出去。
这回便是太后也救不得他。
赵玉承白着脸,一副失败者的样子。
除却智商不够,胜败乃兵家常事这点他还是认得比较清楚的。
砚书醒后也被拖了过来,她还妄想着拿着玉佩来挽回一切,可没想到赵玉承不想她好过。
在砚书拿着玉佩大喊大叫时,赵玉承在一旁冷冷地说,“玉佩是假的。”
他不含半点情绪的话,将砚书最后的希望打破。
砚书狠狠地将玉佩砸在地上,捂住脸哭出了声。
她千不该万不该的就是在那次,与太后一起谋划这些事情。
她忘了,她始终只是一个寻常人。
终究还是自己弟弟,赵容承没下去狠手,只是留着砚书和赵玉承一起,两人在夏台度过余生。
顾盼舒与赵容承两人一路从江南到京城,便是游山玩水似的慢慢出发。
直到后头宫中来消息说太后身体不好,两人这才快马加鞭的回宫。
赵玉承那事没有瞒住,太后本就有身体不适的迹象,现在得知疼爱的儿子被了,一个没控制住。
身体承受不住这样大的打击,直接气晕。
那夜太医在慈善宫中进进出出,忙碌了一个晚上太后醒来。
太后再怎么做错了,之前错得再离谱,可终究还是生他的亲母。
赵容承回宫便是火急火燎地赶去慈善宫。
太后却将他拒之门外。想来也是因为赵玉承的事不想见他,在闹脾气。
赵容承早就习惯了,他不在纠结于是否要去见太后,而是召着太医过来询问几句。
“母后怎么样了?”赵容承问道,表情不冷不热的。
“回禀皇上,太后娘娘她是怒火攻心,再加上平日里焦虑,睡眠质量不好,这些堆积起来,才会在此次爆发。”
张太医跪在地上,大胆直言。
“那你的意思是?”赵容承揉了揉眉头,听太医的意思,太后怕是要静养才行。
在宫内,太后又喜爱针对顾盼舒,即使是顾盼舒安安分分不去见她,太后也会莫名其妙地就将顾盼舒喊去。
顾盼舒便是不说话太后也能自己气到。
张太医额头挨着地面,说道:“臣该死,臣认为太后娘娘需要静养一番。”
他知道赵容承想听什么,所以他便是这么说了。
赵容承挥了挥手,让张太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