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吗?
相乐生不讳言,白凝对他有着秘的吸引力,可他不确定能够维持多久。
而已婚的身份,既保证了女人不会缠着他不放,也增加了偷情的快感。
反正这辈子,他没有想过让相家疯狂的血脉从自己身上延续下去。
如果没有遇到白凝,甚至没有那一次意外的出轨,他也许会找一名乖巧的妻子相安无事地过完此生。
可是当欲望有了出口,心中那个妻子的形象居然慢慢有了白凝的脸。
相乐生第一次发现,原来欲望与欲望也有不同。
他仍然会对别的女人产生欲望,特别是面对一双豪乳的时候。
他想将自己的鸡巴从丰硕的双乳中穿过,女人嘬着他的龟头,他满满地射女人一嘴。
不过如此,他清楚自己为什么而兴奋,因为清楚,所以可控。
对白凝则完全不同。
他知道她是美的,可并不比相家俱乐部里那些兔女郎更风骚。
只是他的身体比他的心更早地接受了她的侵入。
这是性的魅力吗?
因为她是他插入的第一个女人,因为他无法得到她肆意妄为,所以格外的惦念?
相乐生不知道答案,却突然庆幸她是别人的妻子。
作为从小缺爱的女人,她渴望的想来是幸福的家庭生活和可爱的子女。
而他给不了她。
所以就这样吧。
男人没有意识到,他的人生在遇到白凝那一刻就已经出轨。
原本不应该是这样的。
他不会得罪游季中,他会继续做他的相主任,然后一步步高升。
他会娶一个能够帮助自己仕途的妻子,举案齐眉地过完这一生。
也许有一天,他厌倦了平淡的妻子,会加入他的堂哥堂弟,像每个相家人一样,将兽性粗暴地释放出来。
然后用凉水洗一把脸,回到家中,继续扮演好丈夫的角色。
他早已结扎,但他不会告诉自己的妻子,只当作是两个人与孩子无缘。
他会用金钱来交换妻家的帮助和妻子的妥协,就像他用来金钱来交换张局的妥协。
公平交易。
而此时的他,却再也没有想过去娶另外一个女人的可能。
人性的他,想要放过白凝;兽性的他,想要压倒白凝。
两者居然毫不矛盾。
折磨他半生的人兽之争,在白凝面前达成了统一。
我们不需要相爱,我们只需要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