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着细细的指头,低头去亲吻那枚戒指,哑声道:“哥哥的命,哥哥的宝贝,哥哥爱你。”
她突然急急的去捉他的左手,在看见他中指上的同款戒指时,一滴泪啪嗒就滑出了眼眶,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满腔满腔的情感实在压抑不住,喷发出来那样,根本控制不住的扑上去,埋到他肩窝里,哭得毫无预兆、完全不收敛。
他笑叹,酒店的座位相隔距离颇大,还有葱郁的绿植相隔,给予了每一个位置完全的隐私和空间。轻轻抚摸着她的背,像是在安抚一只小猫那样,反反复复,从上到下的摸着,低低沉吟:“等你18岁,我们就去美国结婚,只是在国内会辛苦一些,不能公开,至少姥姥和姥爷还健在的时候,我们要小心。”
她鼻音很重的应着,手指抠着他t恤的布料。
他弯出个笑来,“乖啊,哥哥永远陪着你。”
她哭得眼皮都有些肿了,却笑得比花儿还灿烂,完全不知道晚上游乐场的恐怖游行到底都有些什么,也不知道漫天烟火璀璨在了哪里,只知道回到房间洗漱的时候,瞧着镜子里的自己,忽然就又哭了起来,哭哭啼啼的,在白墨川慌张的听到哭声跑进来的时候,除了只会投入他怀里抱着他的腰直哭以外,什么都说不出来。
白墨川安静的抱着妹妹站在喷头下,温暖的水自上喷洒下来,还穿着衣服的他却根本不在乎,干脆将小心肝整个抱起来,让她靠在肩头,轻轻的摇晃着,让暖暖的水将两人包裹。
耐心的等妹妹哭够了,白墨川才仔细的帮她洗好澡,用厚厚的大浴巾包裹住,抱回卧室,塞进大床的薄被里,自己去快速冲洗一番,随意套了条大短裤,出来帮她吹头发。
眼睛哭得红红的妹妹乖乖的缩在被子里,像只小兔子,抿着可爱的笑,任他帮她吹好一头乌黑的长发,再打理好自己。
她就一直坐在那里看着他傻傻的笑,弯弯的眼里还有滚来滚去的泪珠。
他心疼极了,大致可以猜得出是喜极而泣,可又不知道确切的所以然,只能把一切都弄好后,留了盏夜灯,上床抱住她,温柔的反复抚摸着她细致的脊背,在胸口染上湿润时,亲她的发顶,告诉她他永远在。
她是哭着睡过去的,简直要了他半条命,在确定这小东西在睡眠中依然可怜兮兮的吸着鼻子啜泣两声,他无奈的轻捏了捏嫩脸,拥紧她,也不顾不上热不热的了。
大清早他醒来的时候,她早就滚到一边睡得四仰八叉的,吊带小背心卷到胸以下,露出嫩生生的肚皮,睡得像条挂掉的傻鱼。
他摸了摸她的手,确定手心干燥温暖,这才安静的撑着头瞧了她好一会儿,嗤笑一声,把乱七八糟堆在自己身边的薄被一角盖住她的小肚子,径自起身去洗漱,再坐靠在床头处理国内发来的公事。
她大概是真的长大了不少,个子高了,身体素质也有所提升,不再那么畏寒畏热,空调房里也能踢被子,真是让他叹为观止,也坚定了继续用中药帮她养身体的决心。
完全不知道要继续喝苦药的可怜小莲翻了个身,抱住了他的大腿,一条腿跨过来,小脚丫正好微微蜷缩的碰到他的脚。
他觉得好玩,边飞快看着邮件,边一下没一下的用脚去拨弄她的脚趾头,粒粒浑圆可爱,小珍珠似的嫩滑。
睡梦中的她被惹得有点不高兴了,哼唧两声,却不愿意放开他的腿,小爪子亮出来,就着抱住他大腿的姿势,在他大腿内侧挠挠挠。
他吸了口凉气,清晨里略嫌慵懒的理智根本压抑不住那股子酥麻,直直的自敏感的肌肤钻进去,飞快窜向并不那么安静老实的胯部。
他倾身捉她乱来的小手,正对上她茫然的半掀双眼。他拉起她的手,亲了一下,微笑:“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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