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烫的水细细密密的喷洒下来,他闭着眼,仰着头,就这么安静的站在那里,忙碌了一天的大脑却依然平静不下来。
这么多天了,当他一发现对白莲的感觉产生了偏差立刻采取了果断远离、冷静思考的措施。一方面用工作麻痹自己,另一方面则是需要独自思索出个章程来。
为了妹妹,心理学他摸得很透。
男人么,无非就是欲念的禽兽,感情上的突然偏移导致欲望的莫名产生是正常,按捺下来理智处理就好,他是兄长,他是男人,他发现了不对,自然是由他来处理。
和妹妹的亲密不能再持续下去了。
妹妹幼年时受创太深,一味的依赖着他,而他因为只剩下她这一个嫡亲,无法和不忍放手,导致两人的相处比较起一般的兄妹的确是过界了太多。
之前妹妹还年幼,两人黏糊在一起还无妨,可妹妹现在慢慢长大了,却连发育中的挫折都需要他来安抚,这就很是问题。
他不该,也不能。
这个世界,伦理道德如此重要,他不能让妹妹的成长有污点,也不能让她的人生有后悔出现,他希望她健康快乐的成长,希望她能获得最好的幸福。
抹掉脸上的水,掀开湿漉漉的长睫,他下意识的清洗着自己,颇有些纳闷的思考自己动情的原因。他之前的女朋友全部都是波涛汹涌的大胸妹子,妹妹那个小平胸到底是何德何能让他会动念
难道他太久没有女人,憋屈得毫无选择的对着个未成年的幼齿变态发情了
这么一想,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野兽。
自嘲的低笑起来,关掉热水,穿上白色的厚浴衣,捞过大毛巾擦着一头湿发走出浴室。
心里其实有些不太高兴,这几天他故意给自己找工作忙的借口不回家,白莲那个小妮子也超没良心的,每天除了雷打不动的早安和晚安以外,一片空白,眼里完全没他这个哥哥
啧啧,他方方面面的为她考虑是上辈子欠了她的吧
想拿烟,却想起外套扔在外间,漫步出去,看见沙发上倏地的站起个人。
小小的人影,细细弱弱的,猛一转身抬头的动作,简直和白莲一模一样。
白墨川眯上狭长的眸子,慢条斯理的走过去,将擦头的毛巾甩在宽肩上,弯身捞起外套,对于节节后退的小女孩视而不见,垂着眼,掏出烟,倒出一根来点上,浅浅的吸了一口,吐出去。
那女孩已经退到门边边去了,胆怯又小心的捉着衣襟,刻意画得很大的眼睛从刘海下瞄着他,全身甚至还有些颤抖。
他把外套扔回沙发,靠在卧室门框上,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那女孩子深呼吸了好几下,往前迈了一大步,又顿住,偷偷瞧着他深邃英俊的眉眼,脸蛋泛起红,连连吞咽着,小小声声开了口:“白、白董,我,我来求、求、求您给、给我个机会”口音像是更南边儿的人,语调有些软,说个话结结巴巴的,动作却很大胆,颤着手,开始解衣裳。
白墨川叼着烟,低头解锁手机,直接拨给邓则:“怎么回事”
邓则那边显然理解的是另一个方面,“给她个机会吧,川哥,毕竟”
掐掉邓则没说完的话,白墨川抬起眼就打算让人滚出去,却在看见那妹子光溜溜的身子时,停了停。
他居然还能很客观的评价,恩,发育得比妹妹要好,胸鼓上不少,但别的地方就没什么可看的了,四肢和身体都瘦得没什么肉,三角地带的毛发已经长出来了,细薄的黑黑一小团覆盖在双腿之间。
女孩儿无比紧张,害怕的看着他:“白、白、白董”
白墨川忽然觉得很无聊,面前这副身体既不白皙得晶莹,也没粉嫩得可爱,多看一眼都浪费时间,“滚出去。”淡淡道,他返身回卧室。
飞快的换好衣服,来到外间,拿起沙发上的外套,边穿边往外走,他完全没有注意到一边脸色苍白淌泪的女孩子,满心满眼的都是他的心肝宝贝。
小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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