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熠安说“好”。
蛋黄被虐待的事,受到了学校多方的关注。
很多有爱心的同学知道蛋黄得了抑郁症,在闲暇之余,自发地来同它玩耍,慢慢地让它从那个阴影中走了出来。
大学城有很多流浪猫,因为没有限制地,繁衍了很多无家可归的小流浪猫,一直这样恶性循环,也影响了整个大学城的生态。
陈熠安和梁怀最近也在做一些公益项目,筹集社会上的爱心资金,给大学城里的小动物做绝育。
半小时后,出租车稳稳停到陈家公馆的门口,二人下车。
梁怀把手里的笼子交给陈熠安,后者好笑地看着他,“你又不进去?”
他摸摸鼻子,“嗯。”
然后陈熠安笑得更大声了。
自从上次梁怀酒醒后,得知自己喝醉了,抱着陈父喊爸爸,蹲在陈母面前叫妈妈后,尴尬得早饭都没吃,九十度给二老鞠躬后拔腿就走了。
再之后除非过节,梁怀都不好意思进陈家的大门。
梁怀嘱咐道:“帮我和伯父伯母问好。”
陈熠安笑眼看着他。
就在这时,二人身后传来一声招呼,“回来了啊。”
梁怀的表情僵了僵。
陈熠安回头唤了声,“哥?”
陈宗元给球球牵了个绳,仿佛才从外面溜了回来似的。他走到门口,佣人拉开门,从里面闪身出来,递过了块干净的、粉粉的绒布。
然后他接过,抱起球球,耐心给它擦脚。
余光瞥见梁怀有些僵硬的色,内心哼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