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骐然是独生子,爸妈前几年因交通事故身亡,而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在他年纪不大时就逐一老死或是病死了,他还有个叔叔在很多年前去了美国,杳无音信,但我有让局里的同事继续查,或许还能找到别的亲戚。”
他们走进1栋大楼,这小区的楼房不仅外表破旧,里面也是一副“饱经风霜”的样子,楼道狭小,墙面斑驳,贴着各色各样的小广告。
突然一只又肥又大的黑老鼠从陈芸脚边窜过,吓得她原地跳了起来。
“黎叔,都21世纪了怎么还会有这么又残又脏的小区呀?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而且陆骐然那屋还停电了,急救人员最开始是摸着黑去检查,还好现在已经修好了。”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比这破的住所多的是,你没见过不代表不存在。”
202房的门外有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女人来回走动,眉头紧锁。
“这是陆骐然的房东阿姨,救护车来了后她给开的门。”陈芸介绍道,“陆骐然大学毕业后就租了这里,每个月通过微信转租金和水电费,房东住五楼,但这半年也就见过他叁四面,对他的事情一概不知。”
房东点点头:“是是是。那个……警官呐,你们还要封锁多久呀,这样下去,我怕没人敢租这房子了……”
陈芸翻了个白眼:“要问您的已经问得差不多了,有事我会再找您,您先回去休息,就别在这耽误咱们工作了。”
还没步入202房门口黎平安就看见一名男子侧着卧倒在地上,法医莫洁心在他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