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回的是谈玄的家。
谈玄家的装修非常割裂,工业风的主装修基调里,摆放的却是各种色彩浓艳造型各异的毛绒家居。
此刻亮着昏黄灯光的客厅,铺着白色狐狸毛的透明餐桌上,就正面趴着一个上身衣着完整,下身却光洁无一物的女人,正是乌韵。
乌韵的身后,站着西装革履的谈玄。
他沉着脸看着自己的硬物缓慢地出入那个被撑开的粉穴,镜头拉近的话就能看到他眼里却是压抑的火山喷发前景况。
谈玄脱下西装随手丢到地上,接着慢条斯理地解着衬衫扣,每解开一颗就使劲全力地亲密接触一次乌韵的子宫口。
乌韵握紧了桌垫,咬牙难耐地忍着已冲至嘴边的痛呼。
等到谈玄上身再次回归赤裸后,他面无表情地抽出性器,俯瞰着因为疑惑而回过头的乌韵,说:我想听你叫。
说完,谈玄再次势如破竹地冲至乌韵的子宫口处,在乌韵不再压抑的痛呼声里放开了速度,永不停歇地贯穿着乌韵。
每一下都十分狠戾干净,兼顾打桩机的机械感和恶狼的残暴。
乌韵很喜欢和谈玄做爱,喜欢看到他每临做爱就会一改往日的俊美和嬉笑,变成一匹残暴而嗜血的恶狼。就像摘下了面具。
不像董晤暘,他反而会在性爱中戴上面具,正常人的面具。
斑驳的水渍混着斑白的液体从客厅一路蔓延至主卧里的浴室。
浴室中宛如游泳池的浴缸里浸泡着一黑一白两具胴体。黑色胴体在下,把持着身上的白色胴体上下前后摇摆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