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血的海绵体硬度惊人地抵着自主收缩的穴口,乌韵难耐地动了动,下意识地想把它含进穴内。
被欲望俘获的小动作,让常年都像披着白霜的冬青的董晤暘绽放了一丝春日干净的笑意。
随之而来的做爱,却完全称得上单方面的欺凌。
董晤暘抱着软成一团的乌韵为所欲为,动作越肏越大,花样越肏越多,每一下斗尽根插进乌韵的花穴底部,卯足了劲想证明什么似的。
”太深了……”
一声急促的娇吟,乌韵的层层肉褶在反复摩擦下将她”烧”得眼前一片朦胧,穴内更像是开了最大值的水泵,高潮下喷发出一大波汹涌的水液,湿答答地顺着两人结合处浸湿床单。
”叫我名字。”董晤暘凑近乌韵耳畔蛊惑道。
被快感爽得浑身肌肉紧绷的乌韵流淌着眼泪,意识模糊地附和道:”董,董晤暘啊!”
董晤暘加重力气捏紧乌韵的腰,一股接一股的滚烫精水持续冲刷着乌韵的子宫内壁,烫得乌韵挂着满脸泪痕,整个人像被钉在床上一样动弹不得。
董晤暘双眸一眨不眨地盯着乌韵,将她餍足的情一笔一画地刻进脑海最深处,当下更直观的想法却是,只想把她再肏一遍。
于是乌韵陡然一下微微直起身子不可置信地看向董晤暘,因为那疲软的器物正以极快的速度苏醒。
夜幕低垂的卧室内淫靡气息节节攀升。
最后董晤暘抱着因频繁的高潮而力气殆尽昏昏睡去的乌韵,突然明白了《长恨歌》里那句”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