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似乎和之前展现的模样大不相同了。”董晤暘在回程中率先打破了沉默。
乌韵闻之一愣,顾左右而言他地笑着回答道:”我以为你从来都不曾留意过我呢。”
”恩,现在似乎又戴上了之前的面具了。”董晤暘面无表情地接着说。
乌韵忍不住回头看了眼董晤暘,正好碰上他也抬起眼眸望向她。茶色的瞳孔如波澜不兴的暗河,谁碰上都会不自主地被吸入其内。
走了几秒,迫于开车的危险性乌韵很快回过了,正视前方淡淡地问:”你是回公司还是去哪儿?”
董晤暘沉默了几秒,反问:”可以去你家坐坐吗?听苏姜宇说你泡的咖啡很好喝。”
沉默的人换成乌韵,正打算拒绝时董晤暘接着说:”开个玩笑。我回公司。”
当完司机回到家后,乌韵随手褪去身上的衣物丢进脏衣篓,转身走进浴室,站在花洒下冲刷着一天的疲惫。
一瞥眼,乌韵突然看到了墙角边之前掉下的一个铁质挂钩,已然生了锈。
乌韵突然想起之前看过一部电影,里面有一个角色就是因为被生锈的铁刮破了手,最后得了破伤风英年早逝。
想了想,在把它丢进垃圾桶前,乌韵还是先拿了一个较厚的保鲜袋把它装进去。
感应垃圾桶合上的下一秒,乌韵一个打滑整个人摔了个四脚朝天。
所以好心不一定会有好报,善良的人也不一定会有善终。乌韵撑着马桶站起身嘲讽地笑了笑。
翌日刚走进诊所就被客人泼了一身水时,乌韵忍不住又想起了那个生锈的挂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