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的陈楚楚头疼欲裂。
“唔……啊……”陈楚楚翻了个身,抵住脑袋。
有人用手轻轻拍了拍她头顶:“活该,酒量差还喝酒。”
陈楚楚整个人都僵掉了。
她不敢睁开眼睛,仅仅只是用手指摸索了下,嗯,质地很柔软的布料,咳咳,她应该是摸到了自己的衣……服,对吧?
陈楚楚猛然睁开眼睛。
也许是避免尴尬,柳上抬着头,目光飘向天花板上的花纹。陈楚楚只能看见他俊瘦的脸部轮廓和浓密的金色长发。
“……”
“……”
如果尴尬也能有温度的话,那么,陈楚楚想,她可能已经不知道多少次把自己烧死了。
她对柳上其实没有偏见,但陈楚楚觉得,对方可能已经对她偏见到死了。
光是回忆起,昨天晚上她是如何抓着人家的衣服不撒手,翻滚吐槽撒娇一气呵成,她就由衷地产生了种“不如干脆死了算了”的冲动。
陈楚楚慌慌张张地松开了手,这也是醒酒之后的应有之事。但不知为何,柳上竟然觉得有点微妙的惋惜。
“昨晚..没发生什么吧?”她不确定地问。
然而柳上压根不理她。
“昨晚是我醉酒说胡话,你放心,我对你没一点兴趣,不会勾引你的。”陈楚楚仔细想了想,“善解人意”解释道。
“蠢瓜!”柳上咬牙切齿喊起了绰号,却又说不出什么来,后只能缓缓吐出一口气,无力又无奈挥了挥手,“算了……”
他有些头疼,支着额闭目养。可陈楚楚可是那么好打发的?小心翼翼走近他身边,轻声说:“是在担心馆外埋伏的魔修?”
柳上微微睁开眼看了她一眼。
“不然呢,还有个拖油瓶在身边。”陈遇白嫌她烦,随口敷衍她。
谁知她情一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