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鹅颈仰起,她声声娇哼细喘,身上潮红不散,酸胀之感冲到一起,眼前卷起雾霭,穴口粗物突被抽出,粉穴急急喷出热海。
乳尖被咬,疼痛她也感觉不到,身下汹涌波涛,不知喷了多久多少,高潮迭起,他的舌撬开贝齿,他的吻如此炙热,攀顶,继续向前探索。
他躺在她身侧,长腿分地大开,好似比平时顶她的还要开,又将她抱起,抱她到腰上就着滑腻爱液后入,温浴反应不及,肉棍一下插入宫口,只能承受。
有时候她怀疑,他那根里是不是藏着罂粟壳,让她上瘾,让她深陷。她越来越喜欢后入,因为越来越深,他入地越来越深,爱也越来越深。
“娇娇……过完这个年节,我们去江南,我们去你从小长大的地方,去你最喜欢的地方。”
温浴回首吟哼,窄肉将他紧锁,又不自觉叫出他的另一个名字。
他抽插不能,穴内实在紧得令人窒息,他吻她额间,吻她红肿双唇,桃花眼里含水含情,他嗓音微哑:“娇娇……温浴……无论你叫什么名字,我都爱你。我爱你。”
两指夹着粉棕小枣,大掌罩不住一只圆乳,沉甸甸的,白嫩嫩的,身下微微顶弄,叫她放松,温浴如何放松,那一腔热血和深爱叫她如何放松,她紧握不放,穴内钉地死死,再是拔不出,扯不下来了。
银烛燃尽,白昼落幕,天边橙黄徐徐升起,他和她共赴云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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