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是别人也就罢了,但李翰是玄女真正心爱的人,她又怎麽肯将他吸乾呢?何况入魔已深的她,怎麽只能用些许精元解欲?
「我都知道。」
「还记得我们相遇的那一天吗?其实那时你女伴男装我早就知道了,哈!」
「到後来,我们一起结行游杭州,玄儿,那真的是我这辈子最快乐的时光。」随着他的话语,玄女的心绪已经飞向远处。
「可惜秋天的西湖不够美,真想和你一起在夏天去。」
「这二十年来的光阴,还不如与你在一起的数个月。」
「你是我见过最特别的女子,因为我真的太喜欢你了,所以我要你好好的。」语毕,李翰想褪去玄女的亵衣却被阻止。
「李翰,我真正希望的是你回去继承你师父依钵,能遇到你我也很高兴,但我不想你死!」
「忘了我吧。」说到此处,玄女已忍不住哽咽。
李翰深吸一口气:「我做不到。」
一根炽热的硬物就这麽地进入玄女柔软的下身,玄女不禁呻吟一声!
面对此时此景,玄女已然热泪盈匡,能和深爱的男人交欢她怎麽会不快乐?但过了此晚他却必死无疑!想到此处的玄女又怎麽能不哀痛,不心碎欲绝?
玄女在李翰身下,深情的看着不断冲刺的如意郎君,那个她此生爱煞的男人!过往回忆不禁涌入心头,那一天的杨柳湖畔,那一天的斗剑,那天的不顾一切,那天...
平生以来从未感到如此撕碎内心的快感,泪水与淫水不断的溢出,哭到泪乾处,淫水也似泪水!
渐渐地,身下的快感激发着玄女的魔性,爱慾交错下,玄女再也忍不住肉棒的诱惑,真真正正地成为屈服於肉慾的奴隶,屈服於那股既熟悉也最原始的快乐。
「啊...李君!再给我啊...玄儿好快活...啊!」玄女热情迎合地扭动下身,迎合肉棒一次又一次粗暴的进出。
「再深一点,啊!人家的花心都给你顶的好酥好麻...呜...」
玄女主动拥着李翰深吻着,贪婪地吸取李翰的唾液,感受着两处同时被进攻的乐趣。
过了片刻,热烫烫的体液深深地顶住花心大量注射。玄女迎来第一个高潮,来自花心的子宫颈高潮,在温热的精子刺激下。
「啊~人家...还要更多!真的好舒服喔......」
不等肉棒射完,玄女索求无度地继续求欢。
「李君好利害,人家全身都是你的了...从嘴巴到小穴都是你的喔,请尽...情享用...啊...」
「...里面...再插里面一点...」
「啊...太爽了...人家这辈子投胎就只为了给你插啊啊啊」
「人家上面也想吃呀...呜呜呜...」
不知道过了几个时辰,两人的体位变成了女上式,玄女彷佛慾念无止境地摇摆交合着,单方面地榨取。
「哥哥...人家里面还痒的很呢...不能停下来喔,还要更多才够呢!」
「再多给玄儿嘛...人家最喜欢你的精液了。」
最後,也忘了是第几十次射精,玄女在无数次的高潮退去後,终於恢复了理智,脸上尽是充满生气的红润,眼波里春意无限。下身白浊一片,精液狂放地满溢出来,玄女欣然地拾起一部份品嚐,幸福地享受其中余酝。
过了片刻,彷佛从梦境里醒来的玄女这才发现断气的李翰,又惊又哀的哭嚎响透了整片山林,整整一天一夜,人们听到那荡气回肠的哭声却不明所以,一时之间还以为是妖魔降世。
自此以後玄女的心彷佛病了似地性情大变,之後十余年内她再也没爱过任何人,性格也变的偏激冷血,并纵情勾引榨乾天下俊俏男子,江湖上关於绯魔女的传闻广为人知,时有男子据闻遭一看似出水芙蓉的清纯女子给吸乾而丧命。
几乎任一门派都有弟子惨遭毒手,但羞於承认的心态放纵此事发展。终於在武当的掌门虚谷真人被玩死的消息传开後,触犯天下众怒,各宗各派因应武当的恒山盟约,齐聚於恒山讨论如何处置绯魔女,但门派之间心结错综复杂,加上野心家们各怀鬼胎,江湖中又再掀起了腥风血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