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说今天同事们讨论《色戒》,说裡面的上床镜头是真刀真枪。”我建议道。
豆豆马上把我的话对他男朋友说了。
“不会吧,梁朝伟那麽大牌,应该不会。”豆豆老公答道。
“你问他怎麽看出真假的,是不是看过片?”我连忙建议道。
豆豆却说:“你怎麽这麽了解,你不是说你的第一次还在吗?”
“没做过,总看过啊。”豆豆老公说。
“在哪看的,老实交代。”豆豆问道。
“片裡看的啊,男生谁没看过?”她男朋友答道。
豆豆沉默了一下,又咳嗽了一声,在等我提示。
“你问他最近有没有看过片。”我说完,豆豆马上转述了。
“最近很少看了,有老婆了还看什麽片。”豆豆老公求生欲很强。
“很少看就是也有看咯,藏在哪裡,交出来。”豆豆大声说。
“你想看吗,想看就说啊,怕什麽羞。”豆豆老公似乎看穿了豆豆的心思。
“少来,我是检查你的生活问题。”豆豆还在强撑。
我正准备给豆豆建议,就听见点滑鼠的声音,然后是豆豆说:“哦,你就藏在这台电脑里,胆挺大哈。”
过了一会我就听见出来夸张的呻吟声,还伴着“oh,hrder,bbe……”。我明白豆豆男朋友已经打开了片。
“啊,老公你还看外国的,有点噁心哦。”豆豆的声音说。
“欧美的才看得清楚。”她男朋友说。
又过了一会儿。
“老公,你干什麽?”豆豆的声音有点喘。
“干什麽,你觉得呢?”他老公说。
“老公,你又硬了,还有水水。”
“老公,你轻点摸,我也流水了。”
“老公,不要往裡伸了。”
……然后,电话挂断了。我有点懵逼,我问自己到底算豆豆的什麽人啊,朋友?情人?教练?
第二天虽然不是周末,但我们组轮休。我正睡着懒觉就被豆豆的电话吵醒,“懒猪起床了。”
“你昨天爽了,当然睡得好,我孤枕难眠还不让睡个懒觉麽?”我说。
“爽个屁,昨天还是没什麽进步。”豆豆说。
“怎麽了,不是一起研究了片了吗?”
“你听到啦?你还听到什麽?”
“我就听见流水什麽的?”
“啊,被两个男生同时知道流水,好羞耻。”
“那你还说你不爽。”
“不是啦,他昨天还是老样子,想要……胡进来,被我拒绝了。后来还是我帮他口的。”
“你怎麽没让他用我们说好的招式呢?”
“那种情况怎麽说啊,他也不主动出招。”
“要不,你来我家,我帮你解决。”我试探道。
“不行,我给老公……男朋友说好今天在家收拾屋子的。”
“那我没法帮你了,要不你自己看看我给你的片学习一下吧。”
“对哈,我差点忘了还有你的可以看。”
豆豆下午又打电话过来了。
“日本人前戏好长,那女的还会喷水。”
“你看到啦,学会了没?”
“光我会有什麽用,而且我也只是知道了,不一定会用。”
“女生被……胡了都会喷水吗?”豆豆又问道。
“不一定啊,要看个人体质,也要看胡得爽不爽。”
“哦……”豆豆没有再说什麽,瞎扯了几句就挂了。
那天以后,在办公室的豆豆总是闷闷不乐的,也很少和我说话。直到有一天她突然在msn上和我说:“我真的要结婚了,下个月就要去领证,然后回老家给妈妈上坟。”
“结婚是大喜事啊,怎麽看你好像闷闷不乐的。”
“我也不知道,可能有点害怕吧,但也不知道怕什麽。”
“你会祝福我吗?”豆豆突然问道。
“当然啊,我希望你得到性福。”我回道。
“谢谢。啊,讨厌。不过真的谢谢你,之前帮我好多。”
“什麽帮不帮的,都是我喜欢做的啊。”
“嗯,那也祝你早日找到幸福。”豆豆说。
我感觉说完这些像是告别的话,豆豆就再也不会和我亲密了,有些悲伤袭来。同时我也想,我是不是该正经找个女朋友了。
前几天正好有一批新同事入职了,不少都是实习生。其中有两个妹子引起我的注意。一个叫申秋,东北人,研究生快毕业了过来实习,身材很不错,身高1米68,一双大长腿,喜欢穿紧身t恤,胸前的弧线很突出,目测至少有c。她带个细边近视眼镜,鹅蛋脸,大眼睛,对谁都客客气气的,像是个乖乖女,好学生。
从来没有交过这种类型的女朋友,我不知从何下手,只是有意无意的和她开个玩笑,逗一下乐。她似乎很当真,经常埋怨我说:“赖大力,你是不看不起我啊?”“你是个坏人,老说我笨。”“离你远点,坏大叔。”
后来我发现我们组裡的老好人李晖老是粘着她,有传闻说确实在追求。我就有点打退堂鼓了,毕竟佛系生活的我不太喜欢和人抢。
另一个女生叫郑雯琴,北京本地人。本科刚毕业,瓜子脸,眼睛又大又媚,一头亮丽的长髮。上班时总是穿着宽鬆的运动装,只能看出身材匀称,具体成色不好判断。她对谁都嘻嘻哈哈的,说话的声音也有点嗲,似乎是个活泼的美女。听说她家裡条件不错,是公司某领导介绍进来的。
我感觉要追到她难度有点大,我穷光蛋一个,也说不上帅,比她大7岁多。这麽个小美女,又有家裡人在身边看着,不容易下手。
有天我上班时在楼梯间抽菸,她来借火。
“昨晚喝得有点儿飘,头真他妈疼”。她点着了烟,说得京味十足,突然变得有点像小太妹。
“开心的酒还是忧鬱的酒啊?”我随口问道。
“喝的时候挺开心的,然后就断片了,谁知道开不开心?”她甩了甩长发,深吸一口烟。
“遇酒且呵呵,人生能几何!”我突然想起韦庄的词句,就念了出来。
“呵呵,有点意思。”她掐灭了菸头,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以后抽菸喊我。”
她转身时,从她运动夹克半开的拉链处,能看到一点裡面被顶起的白色体恤,那道美妙弧线似乎很可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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