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用兽身将妖力传给颜凉的君无差点挠她一爪子,终究是摸摸她的狐狸脑袋,“好,鱼罐头给你留一半。”
团团真的是一只特别漂亮的猫。颜凉看见他迈着猫步走开,只是抬起爪子轻轻一动,屋子里的窗帘就被带上了。和门的声音却很响。
狐狸团微微一颤,而后对上苍恒不再孤冷的眼。
“师傅?”颜凉抖了抖耳朵,吓得不敢再动。苍恒忽然将她抬起,脸庞凑近,用唇将她嘴边的金色全部染去。
他用舌头将嘴角的一点卷回口中,分明那般风轻云淡,颜凉却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团红狐狸。
“还能变成人形吗?”手指从嘴边一直划到耳朵,最后顺着尾巴轻轻的摸,“凉儿你太缺精气了,妖身如何吸收?”
颜凉点头,但随即害羞地小声道:“那师傅你能不能背过去?”
维持人身已是极限,实在没有更多的精力用障眼法来织一件衣物遮羞了。苍恒点头,待到听见手指划过长发的声音,颜凉怯生生的说好了,他才回过身来。
虽然屋内日光幽暗,但她的躯体却润白如玉,落在他的眼中犹如遗世珍宝。她还是一样爱留长发,青丝未挽,腰肢的线条流畅,因为臀丘而起了一些弧度。
颜凉并没有因为拉上了窗帘而放松一些。反而更加紧张。没了光线,感触更加敏锐。她甚至能感受到向来平稳无波的师傅,呼吸有些加重。
“师傅……”颜凉双手捂着胸前,又想捂腿间,“别人的精气不行吗?”
“师傅的精气不行吗?”
还在踟蹰的苍恒来到她的身后,挽起一缕发丝,“你太虚了,能吸收的太少,他人对你的作用只是聊胜于无。”
她露出的脖颈雪白修长,苍恒竟是觉得心中有欲望在翻滚,身体微热,不禁俯身亲了一口。
“师傅!”
颜凉几乎是哭叫了。
这和上一次不一样。上一次她身体根本不受自己控制,完全是被尊主掌控,就连师傅也是中了术的状态。可现在不一样,两个人都是清醒的,有选择的。
“没有别的办法了。”苍恒缓缓地将手绕到颜凉的身前,并没有立刻分开她的腿,而是摩挲着大腿处的皮肤,“我没法再看着凉儿这么死去。不想再感受后悔的滋味。很疼。”
“可……”
颜凉浑身颤抖地哭出声来。相比于肌肤传来的触感,撩拨而起的情欲,心头却是又酸又怕,她紧紧闭着眼睛,有浓浓的负罪感。
师傅那样与云霭作伴的人,怎可以为她这只狐狸精脏了自己。
“你是师傅啊。”手指滑入腿间,轻柔地抚摸那处时,颜凉抽噎道:“不能这样的。我害怕,师傅。”
十多年来的记忆在眼前翻开,颜凉只觉得无所适从。她本想将那一夜的混乱当做是被迫,就这么互相遗忘,从此绝口不提。
可就算自己不愿,还是要负责的啊……
“凉儿莫怕。我会治好你。”
苍恒并不擅长欢爱之事,就连这番挑拨爱抚也不过是觉着这身皮肉太过娇嫩,不舍直接破开而已。他将自己衫上腰间的白苍缎子解下,给颜凉蒙在眼前,绕过两圈,系了个结。
“这样,凉儿可觉着好些了?”
嗓音已经些许沙哑。与其说是为颜凉考虑,苍恒觉得,自己更怕她眼中印出的自己,怕她待会露出害怕的陌生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