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欣怡睁开双眸,她的视野所及,全部都是一片漆黑的黑色,她感到四肢酸痛,所以稍微扭动了一下身躯,立马发现自己现在被禁锢在一个狭小的空间内。
张欣怡感觉到自己的脑袋晕晕沉沉,她发现自己被关在了一个长宽高均为一米的正方体铁笼里,铁笼被一块黑色的幕布给遮盖住,铁笼内一片漆黑,完全看不见外面的情况。
铁笼里面狭小的空间内弥漫着一种怪的味道,那是一种男人的精液闻起来才会有的淡淡的腥臭味道,也不知道是从哪里传来的,铁笼里的空气不流通,这让张欣怡呼吸起来感到闷闷的,有一种憋屈的感觉。
张欣怡试图扭动着娇躯,却如她所预料的一样,她的身体触碰到了铁笼冰凉的边边角角,她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有人故意将她锁在了这个逼仄又窄小的铁笼里,隔绝了一切的声音与光。
张欣怡的手腕和脚腕都被金属制成的镣铐所束缚住,冰凉的手铐和脚铐禁锢着她的四肢,在她的手腕和脚腕上勒出一道道红色的淫靡痕迹。
手铐和脚铐令张欣怡感到十分的不舒服,她十分艰难的抬起手腕,扭动着四肢,试图挣开束缚,然而却是徒劳无功。
张欣怡张了张干涸的嘴唇,她试图发出微弱的声音呼救,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喑哑得不行,她的喉头似乎也稍微有些肿痛,隐隐作痛。
正处在黑暗里的人的感官总是会被无限的放大,张欣怡敏感的体会到此时此刻的她身上没有穿任何的衣物,她蜷缩在铁笼里,全身赤裸着,一丝不挂。
张欣怡的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冷,她的身躯微微颤抖着,她浑身上下的肌肤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张欣怡的脖子上带着一个皮制的项圈,她整个人弓着身子蜷缩在狭窄封闭的铁笼里,看起来像是一只因为不肯驯服于主人而正在承受严酷惩戒的犬类。
“唔……”张欣怡在铁笼里蜷缩着身子,她醒来后试图扭动着身体挣扎着,禁锢住她四肢的金属制成的手铐和脚铐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她稍微翻动了一下身体,使她在铁笼里蜷缩的姿势稍微舒服了一些。
张欣怡试图努力回忆了一下自己陷入昏迷前发生的事情——
张欣怡是一名年纪仅仅十七岁的女高中生,正处于在读高三的阶段,学业十分的繁忙,当时晚自习放学回家正走在路上,突然一脚踩空,她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然后她感受到自己的头颅上猛的一疼,她突然眼前一黑,然后就不省人事的晕过去了。
等到张欣怡醒过来的时候,她就已经被关在这个逼仄狭小的铁笼里了,她的四肢被手铐和脚铐栓住了,严密的桎梏使得她的身体酸痛,她此时此刻如同一只无辜的眨着眼的美丽的小鹿被关在了铁笼里,如同祭品一般等待着被献祭。
张欣怡还在脑海中努力的回想着她晕倒之前所发生的一切,突然,蜷缩在铁笼里的她感觉到她浑身上下那光滑赤裸的香软肌肤上传来几处冰凉湿滑的触感,如同是蛇这种冷血动物爬过她的肌肤一般,惹得她的心头一颤,她感到害怕极了,她身躯微微颤抖着,她的心跳也开始加速,她想要朝谁呼救,所以慌乱的呻吟出声,“啊哈——!”
可实际上,爬过张欣怡的皮肤上的不是蛇,而是一个体型庞大的触手怪,准确的说,是触手怪的某一根触手分支。
粉红色的触手怪趴在正方体铁笼的正上方,触手怪的体型十分的庞大,它的一根触手分支倏地掀开遮盖在铁笼上的黑色幕布的一部分,然后开始四面八方的入侵,张欣怡的胴体被触手怪分化出来的触手分支们给肆意的凌辱亵玩。
十几只冰凉湿滑的触手分支同时在黑暗里侵犯着张欣怡诱人的胴体——
张欣怡她那肉嘟嘟的唇瓣、那湿滑粉嫩的舌尖,胸前那一对发育得成熟饱满的d罩杯奶子、乳尖那粉嫩的茱萸和茱萸旁的一圈粉色的乳晕,那敏感的大腿根部、那挺翘并且具有肉感的臀肉、还有那花穴穴口粉嫩的阴唇与阴蒂……
张欣怡她浑身上下的所有敏感地带,几乎全部都被或粗或细的触手分支给色情的爱抚和捏揉着,她感受到自己浑身上下的敏感地带都朝她的大脑经传递来一种难以忍耐的酥麻快感,她的嘴里忍不住溢出一声又一声勾人的娇喘声。
“唔啊~~啊哈~~唔~~~”张欣怡的脸色微微潮红,她的嘴里忍不住溢出一声接着一声的诱人娇喘声,她对自己发出这丝毫不知廉耻的浪叫声而感到有些羞愧,唇齿紧咬着唇瓣上的嫩肉,试图不让自己的嘴里再轻易泄出一丝羞耻的呻吟声。
张欣怡扭动着自己前凸后翘的娇软身躯,她想要躲避触手分支们对她敏感地带的色情爱抚,她的挣扎反而使得铁笼上方趴着的触手怪更加的亢奋,缠绕着她的触手分支分泌出了黏腻的汁液,更加大力的蹂躏着她浑身上下的敏感地带。
“啊哈~~别碰那里~~”张欣怡如同一个受到了侵犯的良家小媳妇一般,她的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她的四肢被手铐和脚铐给禁锢,她只能徒劳的扭动着身躯,她如同砧板上的鱼一般,对于侵犯她的触手分支们毫无反抗的能力。
一根足足有成年男子手臂粗细的触手分支在张欣怡的花穴穴口附近的媚肉上挑逗着,阴蒂敏感的经细胞被撩拨,酥酥麻麻的难耐感觉惹得她的花穴甬道里不由自主的分泌出大量的淫水,淫水沿着花穴甬道流下,沾染在粉嫩的阴唇与阴蒂上,看起来汁水淋漓,泛着淫靡的水光。
触手怪的这根如同成年男子手臂粗细的触手分支抵在张欣怡的花穴穴口,一捅而入,捅开处女膜这一层薄薄的结缔组织,渗出了鲜艳的血珠。
张欣怡的处女膜被触手捅破,她的处女之身已经不再,被一根触手所淫奸,她感受到下体一阵剧烈的痛楚,她疼得双眸泛红,眼眶里溢满了泪水。
“啊啊——!”张欣怡觉得自己很疼很疼,她的嘴里忍不住溢出一声呼疼的呻吟声,如同一只被猎人所无情猎杀的一头濒死的小鹿发出绝望的哀鸣。
张欣怡的花穴甬道内血珠混杂着淫水,正好可以用来充当润滑剂,当然,触手分支本来也是湿滑不堪,与人类雄性生物干燥的鸡巴相比,触手怪分化出来的触手分支是一种十分适合淫奸女人的构造。
如同成年男子手臂粗细的触手分支开始大力的抽插着张欣怡她那从未被任何异物入侵过的花穴甬道,湿滑的触手抽插着淫穴,与淫穴甬道内的淫水交融,发出了“咕啾咕啾”的淫靡水渍声。
与触手怪交媾时花穴甬道内所发出来的类似于“咕啾咕啾”的淫靡水渍声让铁笼里的张欣怡听了感到十分的羞耻,她的脸也涨得通红,红色甚至于蔓延到了耳后根。
粗大的触手分支狠狠的抽插着张欣怡的淫穴,将她紧致狭窄的淫穴甬道给填满了,甚至于穴肉内壁被撑得有些撕裂,穴肉内壁也渗出了丝丝缕缕的鲜血。
“嘶——!唔……别碰我!!!怪物!啊哈……疼……”
被一只触手怪给淫奸的感觉并不好受,淫穴肉壁被撕裂的感觉十分的难受,疼痛令张欣怡她的淫穴肉壁痉挛,她的嘴里忍不住一声又一声屈辱的呻吟声。
可被即使被粗长的触手分支残忍的淫奸,张欣怡的淫穴甬道内却也不由自主的分泌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在下体强烈的痛楚中她还是感受到了一丝丝高潮时的快感,性爱的快感令她感到有些绝望——她居然被这么一只恶心的触手怪给肏到高潮了!
张欣怡觉得自己是如此的淫贱,明明是被一只恶心的触手怪给强奸,失去了她的处女之身,她的贞洁被一个触手怪给肏没了,她被如此的奸污,她应该宁死不屈才对,可她丝毫没有反抗触手怪的能力,她甚至于从这场奸污之中获得了些许的高潮快感,想要主动撅着屁股迎合触手分支的抽插。
张欣怡此时此刻有一种不切实际的幻想——要是现在肏她的是一个男人就好了,就算是被一个男人所强奸,也比被一个恶心的黏糊糊的触手怪给淫奸要好得多,至少一个普通男人的鸡巴不会有触手怪的触手分支那么粗,成年男子手臂粗细的触手分支几乎快要撑得她的花穴甬道被撕裂开来。
张欣怡突然感觉到触手分支在她的花穴甬道内喷射了一些不知道成分是什么物质的冰冰凉凉的液体,黏糊糊的,突然她就察觉不到自己花穴肉壁被撕裂的痛楚了,花穴肉壁没有一丝痛觉,反而变得麻痒难耐。
触手分支喷射在张欣怡花穴甬道内的冰凉液体似乎是一些作用类似于春药的催情剂掺杂着止疼剂。
花穴肉壁变得好痒啊,好想被触手怪的触手分支狠狠的肏弄,好想触手分支可以再抽插得迅猛一点,好给自己花穴甬道内淫贱的媚肉止止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