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想得到扶桑公主的身体,他不但要与兄d精反目成仇,还要背叛自己的偶像——像一样存在的阿日斯兰。一想到这个,海青就不由得浑身颤抖起来。我——草原的英雄就因为一个仇敌的女人而与兄d精翻脸,背叛主子吗?那我不得被所有的草原百姓所唾弃,我的家人刚刚因为我而受到旁人尊重,可马上又要被众人的耻骂声中抬不起头来,我于心何忍?
一半是冰山一半是火海,极度矛盾纠结的海青陷入无法自拔的挣扎中。他想发泄,但又无从发泄:他想倾叙,但心爱的爱子公主远在遥远的扶桑。海青通红着脸庞焦虑极了,晚上也没睡上好觉,转天他就病了,烧的厉害,又不肯吃药喝水进食,没几天就不行了。
“主子,你看怎么办?”脱脱面无表清的问阿日斯兰。
“你说呢?”阿日斯兰看着已经烧了三天,陷入昏迷的海青。
“长痛不如短痛,不如直接断了他的念头。”脱脱依然一脸冷酷。
“我也想,可你看他熬得过去吗?”阿日斯兰摇摇头。
“如果他熬不下去,他就不配是四大天王。”脱脱咬着牙说。
“英雄难过美人关,这是他的命。”阿日斯兰笑笑说:“别站着说话不嫌腰痛,你是没遇见喜欢的,我看你要遇见这种事,早把人抢走了。”“嘿嘿!”脱脱难着露出笑脸说:“还是主子了解我。”“我要是了解你就该把你杀了,以绝后患。”阿日斯兰说笑道:“所以我只能不了解你。”“主子糊涂难得。”脱脱大笑:“我是难得糊涂。看来主子还是比奴才的境界高得多啊!”“那这一次你是要糊涂难得呢还是难得糊涂?”阿日斯兰话锋一转,转到正题。
“那要看大人的心意了。”脱脱反过来将阿日斯兰一军。
“我的决定不容更改,我的意志必须坚持到底。”阿日斯兰用不可置疑的语气说到:“彻底打败扶桑,让扶桑永世不得翻身。”“那海青……”脱脱叹息一句:“只能让他失望了。”“也不见得吧?”阿日斯兰面露诡异的笑容:“咱就不能让打桑人赔了夫人又折兵?”“主子的意思……”脱脱突然醒悟道:“那扶桑人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不许美化扶桑禽兽!”阿日斯兰大笑:“爱子公主可以是肉包子,但海青可不是狗。”“对,海青是狼,草原狼,草原上的色狼。”脱脱也大笑的调戏海青,这样的脱脱可不常见。
“爱子……”昏迷中的海青呢喃起爱子的名字。
“唉!”刚才还说说笑笑的主奴两人一下子就沉默了。自己在这商量的是不错,可实际上能行得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