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毅订的狗笼很快就送回来了,笼子被放在二楼客厅,二楼是钟毅的书房和健身场所,地方很大很空旷,平日里连打扫卫生的钟点工都很少来。
狗笼一边靠着墙放在距离楼梯口不远的地方,上了楼一眼就能瞧见。
不过钟毅并没打算一直将白百合锁在笼子里,没有特殊要求的话,白百合晚上会睡在钟毅卧室门口的毯子上,方便在第二天叫钟毅起床。
时间过得很快,一晃一个礼拜就过去了。
又是周五,这天早上,钟毅在白百合的服侍下起了床,趴在餐桌上用了早餐后,依旧坐在椅子上逗弄着白百合玩耍。
这一周的时间里他一直在用不同的法子锻炼着白百合,不断地试探着白百合的极限,也不断地了解着白百合。
不知道是不是被白百合刺激的,他发觉他的虐待心理越来越严重,控制欲也越来越强,越来越向着一名s的方向发展了。
他并不感觉惶恐,这样顺其自然水到渠成的改变他很满意。
“今天来玩点不一样的吧!”钟毅出去工作前,照例将白百合牵上楼。
自从狗笼送了回来以后,白日里钟毅上班的时间,白百合就被关在笼子里。
狗笼长约有一点四米,宽九十厘米,高一点二米,下面垫着一张红色的毯子,白百合身高一米六二,在狗笼里并不能很舒展地躺开。
她顺着拱形门爬进去,臀部一转,身体就完完全全的进了笼里。
钟毅关门的时候想到什幺,忽然开了口。
自钟毅与白百合的游戏开始后,钟点工就被钟毅辞退了,白日里只有白百合一个人在。
不过从那以后,钟毅中午也会赶回来,从小生活贫苦,他倒也学了不少手艺和技能,做顿中午饭不成问题。
白百合迷惑的看向钟毅,头顶上一对白色的毛耳朵,纯白色的三点式内衣,再加上一条毛绒绒的白尾巴,她活脱脱就是一只诱人的狐狸。
钟毅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个眼罩来,蒙在白百合眼睛上。
黑暗侵袭,白百合的身体变得极为敏感,钟毅刚一打开插在白百合体内的按摩棒开关,白百合就娇喘着呻吟出来。
钟毅轻轻拍了拍白百合的头,让她放松下来,然后关上笼门,拔下钥匙扔在一边的地上,拍了拍双手。
“三个小时,你能坚持的吧?乖乖等我回来。”
按摩棒在白百合的体内来回转动,初时的爽快过后,带来的空虚感让白百合难以忍受。
黑暗剥夺了她的一切触感,恐惧、难过包围着白百合,一分一秒都是那样难熬。
身下的情况让她变得更加敏感,疯狂的渴望让她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
别墅这层堡垒被忽略,敏锐的听觉似乎捕捉到了很远处街道上的喧哗声,分不清楚是真实的还是幻觉,那声音却越来越清晰。
白百合感觉自己像是被放在大街上展览一样,每一个人都能够看见她此时又骚又贱的样子,肉穴和屁眼里各含了一个按摩棒,按摩棒嗡嗡地在她体内搅动着。
她的两个洞都爽的流下了淫液,将大腿和身下的毯子弄的湿漉漉的。
但她还不满足,她淫荡的身体扭动着,不知道是在向谁求欢,心里明明羞耻到了极点,下面的两个小嘴却都眨巴着收缩着抗议着自己的不满足,不够,还要更多。
很多种矛盾的情绪作祟,白百合掩着脸哭泣着。
不知过了多久,白百合感觉腹部压得生疼,心中顿感不妙,果然,尿意袭来了。
一大早就被钟毅灌了两大杯牛奶,白百合此时有苦难言。
突然她想到了钟毅按上锁之后听到的那声清脆的声音,那是金属掉落到地上才有的响声,难道是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