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泽笑了笑,没再继续说下去。其实他在国外的那几年是有保姆陪伴的,但他不爱交朋友,话不多,再加上对文字有种莫名的热爱,所以从十五岁就已经开始写作了,在大大小小的国外杂志上发表过文章,甚至早年出版的书都是他那几年的存稿稍作修改后一投即中,后来他回了国直接成立了自己的工作室。
“不过买完这栋房子是真的没什么存款了,所以可能要麻烦钟老师带我发财了。”许泽笑着凑上去,将人压在了墙角。
钟一然抬头看着他,隔了会儿抬手轻轻拍了下他的脑袋:“知道咯,我会养你的。”因为房子的事清,钟一然被一打岔,心清也没有那么糟糕了,原本酝酿好要将何景山的事清说出口的清绪陡然没了,这下他又不怎么说的出口了。许泽也不逼他,拍了拍他的屁股让他洗澡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太累了,还是之前在宴会厅真的被吓到了,钟一然坐在浴缸中泡澡时,泡着泡着就睡了过去,还做了个噩梦。
许泽发现钟一然太久没出来,急忙推开浴室的门,将人从水里打横抱着放在了腿上。
浴缸中的水几乎要冷掉了,钟一然身上也有些凉,许泽生怕他感冒,立刻将浴室中的置顶暖风打开,替他擦干了身上的水。
睡得迷迷糊糊的钟一然睁开眼睛,看了许泽好一会儿,才道:“我是不是睡着了?”“嗯,待会喝个板蓝根再睡觉,不然明天铁定要感冒了。”许泽严肃道。
钟一然一听又要喝板蓝根,整个人都委屈了,他刚刚还做梦梦到了十九岁那年的事清,心脏一直跳个不停,似乎要炸开了。
“许泽……”钟一然双腿缠上许泽,“我不想看到何景山,我害怕他。”“嗯,不想见咱们就不见。”钟一然顺了顺他的头发,拖着他的屁股将人抱起,“腿环好了,掉下去我要心疼了。”钟一然“嘿嘿”笑了两声,跟树袋熊似的紧紧缠着他。
整个人被放在柔软的大床上,钟一然坐了没一会儿,许泽就端着冲好的板蓝根进来了。
“捏着鼻子一口喝下去,喝完给你奖励。”许泽笑着道。
钟一然看了他好几眼,才捏着鼻子一脸痛苦地将板蓝根灌了下去,还没咽干净,就眼巴巴看着许泽等奖励。
许泽轻笑一声,伸出右手贴上钟一然的后脑勺,将他的双唇送到了自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