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做过多少人的入幕之宾,在国外的私生活就极其的乱,他跟齐博智还一起玩过不少的花样,对方是个什么人模狗样的东西,两个人心里面都是再清楚不过。
齐博智接收到周胜武的眼,立马就懂了对方的意思,挑了挑眉。
人多可不好办事。
周胜武勾了勾唇。
周才华趴在床上,后腰往下敷了药仍旧是血淋淋的一片。
陈姨娘哭哭啼啼的坐在旁边,心里对周老爷的怨气愈来愈深,捏紧了手里头的帕子,眼中闪过狠厉。
老不死的东西。
她把自己的儿子看成是自己余生所有的依靠,不求继承周宅,只求能分上一杯羹,不再过这种千人弃万人骑的生活。
她虽在这府里面有些姨娘的称号,但实质上就是个仆人!
她当年爬这个糟老头的床可不就是贪图他的地位权势,能让自己不再被人唾弃吗?可结果呢?一切都没有改变,甚至她在周宅的日子过得比以前还差。
周夫人现在只要动动手指头就可以轻易撂倒她,可这么多年仍旧把她放逐在周宅里。
为什么?她以前不懂。
可是现在的她却深以为然,甚至觉得讽刺。
那个糟老头在那个方面并不是很行,常常弄到一半就无故泄了气,但哪个男人会想承认自己不行?便把脾气发到她们这些女人身上,在床事上也是变着法的折磨她。
想到这儿,陈姨娘眼中的憎恶更深。
那让她觉得自己好似不过是一条狗,任何一丁点的尊严都被碾碎得化为无。
想到这儿,陈姨娘看着自从那天被发现进入了废宅以后便变得魔怔的儿子,她攥紧了自己的衣袖。
为了自己,为了自己的儿子!
她是时候做一些什么了。
“哥哥,你想出去玩吗?”奶娃娃看着苏镜言的脸,眼睛里满满都是藏不住的痴迷,带着几分蛊惑的滋味在里面勾搭着他。
但从头到尾,苏镜言都没正眼看他,静静的坐在长廊的椅子上面发呆,表清有些小迷离。
而他这般无聊,坐在这里发呆的原因无他,只是因为沂琛最近好似很忙的样子,时常不在家,家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他自然而然的也就觉得十分无聊。
凡是男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