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的把最后一份红烧牛肉打走了。”司燃月的脸色顿时就变了,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已经吃干净的碗底,“这份哪来的?”林双冒着被敲脑门的危险,缩着脖子道:“从,从赵星禾的碗里匀出来的……”司燃月:“???”赵星禾回到教室的时候又接收了一次注目礼,后排的小毛孩儿本来都在打闹,等她进来的时候动作全都停顿了一秒,但是赵星禾边上的位置空着,司燃月没来,那个绿毛小丫头也不在。
司予安安静静地坐在位置上,手上拿着一支笔,看上去还真像准备考试那么回事。
果然司予就是司予,不管到哪里都适应的这么好。不像自己,现在还感觉就是来玩的。赵星禾走到司予前面的座位上坐下,手撑在司予的桌面上,“崽不见了。”她又想起来问:“你吃早餐了吗?”司予点头。
此时的赵星禾才十六岁的样貌,眼眸清澈通透,满脸都是胶原蛋白,用这样天真又不谙世事的眼说出崽这么充满母爱的词汇时,难免有点令人忍俊不禁。司予一向平静无波的眼里也柔和了几分,从自己的书桌里拿出一个文具袋递给赵星禾,“这个给你。”赵星禾都不知道司予什么时候给自己买的,早上走的着急,书包里就装了书,笔自己忘备了,早上看司燃月座位上也什么都没有,赵星禾就没想到这一层。
“我正和你说别的,崽不见了。”赵星禾把文具袋接过来,里面啥都有,“等会儿要摸底考试。”赵星禾眼巴巴地望着司予,司予立马知道她在想什么,直接就给否了:“不行。”“怎么就不行了!之前也不是没有过——”赵星禾那叫一个着急,上半身往前倾倒,一下子凑得太近了,赵星禾的睫毛又长,卷翘睫毛尖儿都差点碰上司予的下嘴唇。
即使没碰上,那种细微的麻就像是触电似的,从上漫到下。
始作俑者却还一无所知,水润的唇无意识的微张着,司予顿了顿才垂眸,语气里出现一丝妥协:“我不可能隔这么远给你扔纸条。”赵星禾曾经的考试里自己从来不写,都是抄别人的答案,主要是一题都不会。后来有一回是司予给她扔的答案,赵星禾想着学啊!是学给自己扔答案!自己岂不是要考满分?
赵星禾那会儿嘚瑟的不行,给自己一众小d精都说考试的时候等着姐带着你们考满分啊。一揭开纸条傻眼了,司予的纸条上除去了能让赵星禾考到及格分数线的答案,别的大题写满了解题步骤,但是最后的结果没写。
后面还送了一句话:【这题很难,你现在的水平不应该写对。】仿佛在考场上现场为大家讲题,顺便问:“懂了吗?”赵星禾继续磨司予:“就六十分足够了,总不能在崽的面前考太差吧?”司予瞥她一眼:“在小孩面前应该诚实。”赵星禾还想说点什么,司燃月气势汹汹带着林双从前门冲了进来,人未到头发先到,赵星禾的余光里一看到那个爆炸头就知道是司燃月来了,清顿时正经起来:“你来的正好。”司燃月沉浸在自己居然吃了赵星禾吃剩下的红烧牛肉的悲愤中,却在眼和座位上冷冷的望着自己的司予相接的一刹那步伐都变慢了,但是开口的语气还是很凶:“你是不是活腻了?”林双在边上点头,没错!这才是自己的老大!就是这感觉。
她这话一出来司予的眼就更冷了,分明是个坐着的,只是一抬眸看向司燃月的时候气势却明显更胜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