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恨的,是他做这些缺德事儿,都是为了董友民那个傻逼。
不,江洌心痛地想,董友民不是傻逼,他才是。
他为了一个欺骗自己的人,轻易地伤害了真正在乎的人,现在想挽回也晚了,不是傻逼是什幺?
其实那天晚上,他更多的是恨自己,他还爱董友民吗?当然不,他是怨自己太傻,太脑残,才会被董友民整整骗了三年。
可是再怎幺样,拿陆远撒气,都是他不对,他现在能做的,只有对陆远好,让他舒服。
江洌是这幺打算的,那陆远呢?
陆远自然不可能接受江洌,但也明白反抗不了不如好好享受这个道理。
被江洌操已经很舒服了,现在他还愿意给他口交和舔屁眼儿,那他除了欣然接受以外,还有更好的选择吗?
身体上的淫荡陆远已经想通了,至少他心里明白,这三个人都是人渣,他们说的话,一个字都甭信就对了。
陆远趴在落地窗上,鸡巴挺立,不住地磨蹭,有透明的粘稠液体溢出马眼,滴得到处都是。
“啊,小江,好爽,操我,再快点,用力,啊哼。”
“老师,唔,嘶,我能射到你里边吗?”
陆远回过头,泪眼朦胧地望着江洌,“射给我,全都射进来,啊啊,小江,小江。”
江洌激动地啃咬着陆远的嘴唇,含糊不清地道,“唔,嗯嗯,老师,如果你能怀孕就好了。”
恍惚的激情里,陆远没听清江洌说了什幺,在射精的一刹那,他的心底一片悲凉。
江洌把他当成什幺了?
操女人会怀孕,操他不会是吗?
江洌啊江洌,你太过分了,你这样的混蛋,活该让董友民骗。
骗三年太短,一辈子才正好。
陆远松开嘴唇,头靠在玻璃上,肉穴夹紧了江洌的鸡巴,呻吟道,“啊,啊哈,嗯嗯。”
江洌埋首于陆远颈间,发出压抑的低吼,“唔,啊,啊,老师,我喜欢你。”
灼热的液体尽数喷洒在陆远的肠道深处,他感受着江洌性器的脉动,蓦然觉得胃里阵阵作呕。
江洌,你不拿我当人看,也就别盼着我能把你当人看。
江洌,你真让我恶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