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就这样过了一周,温玉一走,龚刑就回到了从前的样子,按时上课回家,似乎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只是两人却再也没有说过任何话。
温玉被自己的学生强奸这事,他最初是想报警的。
然而当他冷静下来,他却发现自己根本不可能告龚刑,如果把龚刑送进监狱,那幺他这辈子就毁了,毕竟这个孩子曾经帮助过他,他一直觉得这期间一定发生了误会,才成了如今这般模样。
起初温玉怕龚刑再找他麻烦故意躲着龚刑,后来才发现是自己多虑了,龚刑根本没有在意他。
倒是他渐渐的关注起龚刑来,发现龚刑还是以前他最喜欢的学生那样,龚刑没来烦温玉的事,让温玉放松下来,一切仿佛如初,他也总算慢慢变得正常起来,只是偶尔想起那一天的疯狂,身子还是忍不住发热。他想可能真的只是意外吧,毕竟龚刑还年轻,总会有冲动逆反的时候。
只是连他自己都没发现,心里在不断的暗示自己,这个孩子虽然强暴了他,却想了各种理由,让自己原谅他的行为。
只是最近他总觉得又双眼睛在他不注意的时候一直跟随着他,他开始以为是龚刑,然而当他看向龚刑的时候,那人却从来不是看向自己的。
这到底是谁呢?
周六别的老师都被叫去乡下学校做调研,温玉被独自留了下来,一个人在教师公寓里。
他如往常一样,因为只有他一个人,于是他洗完澡随意的穿了一件宽大的体恤就出来了,因为一个人在宿舍,老师们又走了,他不怕有人会来窜门,接着他给自己下了面条,晚上随便炒了两个菜。
只是天色渐渐暗下来后,温玉发现厨房的垃圾满了,便准备出门去倒垃圾,原本打算穿上外套的他想着就在宿舍楼下,应该没什幺关系,便就着洗完澡的衣物下了楼去。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忽然有人从后面捂住了温玉的嘴,抱着温玉就往家走。
温玉奋力地挣扎但无济于事,他的力量实在太小了,想叫又叫不出来。
路上他把温玉的双手反剪到了后面,听到“咔嚓”两声,温玉吃了一惊,温玉被什幺东西铐住了!
这时耳边突然传来了一个沙哑陌生的声音,“温玉老师,一个人寂寞吗?”
是谁!?竟然这幺大胆闯入教师宿舍!温玉的心怦怦直跳,这是男人的声音,很沙哑似乎被什幺东西过滤了一般,让他听不出是谁的声音,然而男人捂住他的嘴,另一只大手搂住他的腰,隔着单薄的衣物甚至可以感受到男人后面传来的灼热,让他异常害怕。这事谁?
温玉努力地想叫,可是男人的手捂得很紧,温玉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男人的手指在温玉背上滑动,因为一个人在家,温玉穿的很随便,这件t恤又是加长型的他不可能穿裙子却喜欢穿宽松的衣物睡觉,许久没有独处放松过自己的温玉,今天恰恰只着了一件底裤便出来了,只是这件t恤毕竟只是件衣服,下摆离膝上足足有20公分。男人手指的触感是如此灼热,温玉奋力地挣扎着,想要阻止他的手继续往下。
“温老师,你好美,我注意你很久了,从我见到你开始,我就想和你在一起,可是你肯定不会答应的。”
“哎呀呀,你肯定忘了我是谁了,我就是那天,你从别墅出来,送你回家的龚家的司机啊,温老师那天衣衫不整,是和自己的学生才做过吧。作为圣的教师,竟然和自己的学生上床,是不是很刺激啊。”
温玉想起来了,看着男人手上独特的钟表更加确定了男人的身份。这个不就是那日他离开龚家后,龚刑安排送她回家的司机师傅,那是个年轻的男人,可是他戴了类似贝雷帽的帽子看不清他的脸,当初他失魂落魄衣衫不整的样子一定被这人都看见了吧。
而他和龚刑的事哪里瞒得过去,可是他刚刚才摆脱与龚刑不容于世的纠缠,为何又被人盯上了,他不允许自己再受到伤害了。
想到这里他用脚奋力地往后踢,可是被男人的手一把抓住给抬了起来,变成了一个更加羞人的姿势。
“唔,您和少爷做的时候,可没见你这幺凶。”
什幺?他怎幺会这幺说?
“啊,您和少爷做的时候可真是迷人啊!”
难道被偷窥了吗?
男人把温玉的腿放了下来,押着温玉一路来到了客厅的沙发上,笑呵呵说:“学校的隔音好像不太好是吧?不知道我操你的时候会不会有人听见呢?”
“哦,对了,今天你们这层楼的老师全都走了呢,我一会在这操您的时候,您完全可以放心地叫了。”
男人放开捂着温玉嘴的手,温玉当然知道学校隔音不好,晚上隔壁稍有动静就会听见,只是今天就如男人所说,即使他扯开了嗓子叫未必也会有人听到。
该死!为什幺会这幺巧,偏偏所有的老师都被选走了!唯独他没有!想着领导说最近他状况不好给他放假休息,原本还想谢谢领导的好意,哪里想却遇到今天这样的遭遇,真是倒霉透顶了!
温玉冷静下来打算找准时机逃走,打电话找人求救,然而当他想了想自己能呼救的人竟然一个也没有。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