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想龚刑大笑两声,无耻促狭道:满意,主人很满意。你让主人在你里面呆着,插你三天三夜都成。
明白龚刑又扭曲自己的意思,被男人调戏了,正难为情地缩着身子,忽然感觉尾椎的位置被什幺硬邦邦的东西顶了一下。
男人的手掌在身后游移,摸到两腿间,温柔地分开。正是惊魂未定,男人的东西蹭至他腿间,有声音在耳边说:老师,主人的宝贝,又想你了呢?
温玉当然清楚男人的意思,只是刚刚经历那幺一场可以算惨无人道的性事,此刻身体一碰到男人的硬物,就忍不住瑟瑟发抖。想到龚刑说要插他三天三夜的玩笑,就觉得害怕。
“主人,可以换前面吗?这里已经流血了!”
“前面?那个被插过的大松货?呵呵,奴隶是没有权利干扰主人的选择的。”
不顾温玉地哀求和抗拒,龚刑就着侧身躺着的姿势,从后面拉起老师的一条腿,硬物蹭到湿滑的臀缝间,
“主人就要一次可不够,自己把屁股打开点,让主人再给你的小花浇灌一次。”
男人的东西还是推进了他的肉洞里,刚刚被开发过的肉穴,很容易就接受了男人的粗大。受伤的内壁被重新撕开,疼痛加倍而来。
温玉知道反抗无效,丝毫没有拒绝的立场,只能喘息着试图放松自己,夹紧后臀,让自己更好过一些。
龚刑握紧他纤细的脚踝,从身后偎着他,先是这样耸动了一阵,后来又觉得这样的姿势不够尽兴,便就着肉刃插在老师体内的姿势,压住温玉侧躺的身体跪坐起来,可怜的肉穴一丝遮挡也无,就被龚刑插了个欢畅。
温玉腹内翻江倒海一般,如第一次一般,男人毫不留情地用最大的力道挺进他的肉穴,每次插进来,他都有一种被捅穿的错觉。实在进得太深了,下唇被咬出了血,脚背也缩起、松开了好几回,但是身下进出的硬物却像永不疲累一样顶着他。
被仰躺着拉高一条腿插入,被绑缚起双手吊在床顶坐在男人的巨物上,被翻过身来压低上身翘起臀部接受身后大力的顶入温玉觉得自己像个被玩坏的木偶,翻来覆去地换着姿势和体位,不变的只是深入体内的阳物。
温玉觉得,自己像落入猎人陷阱的猎物,被反复折腾,却无力逃脱。
整整一夜,温玉轻声抽泣到嗓子也哑了。
开始时不敢过分出声或是求饶,但是到后来,当不知道第几次被插入的时候,实在受不了含了男人的东西整夜,后穴好像已经被捅松扎烂,稍微碰一下都疼得难受。
意识渐渐模糊,整个世界只剩下身后那点,被插入,抽出,永无止境。
终于感受到热液又一次洒进身体深处,温玉已经合不拢双腿,瘫软在床榻上。
他还未细细品味只听龚刑无比冷静的问道:“你已经是我的性奴了,知道吗?”
竟然一点也不像是高潮过后情动的男人。
然而疯狂的性爱却让温玉的身体即痛苦又饱受快感,彻底的征服了他的理智,习惯上了龚刑粗暴的对待,强烈的刺激竟然让他无比满足,就像被什幺东西填满一般。
虽然心底告诉自己他不想做性奴,可是如果能得到龚刑的垂爱,性奴也不过是个特殊的身份罢了。
温玉轻轻的点头,声音已经说不出话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