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锦书差点笑出来,起身打开床头灯,扳过余睿的肩,“白天在疗养院,我推你一下说你一句,你生气了?”
“嗯。”余睿皱眉看他,“你在别的男人面前那样对我,我生气。”
那会儿在车里这人还说“我没生气”,啧啧,酒后吐真言啊。
宴锦书伸出三根手指,“这是几?”
余睿拍开他的手,“我没醉!”
“没醉啊,那好,下床。”
“下床干嘛?”
“干我。”
余睿立马下去,站床前,朝宴锦书张开双臂,“宝贝儿快来!”
一句宝贝儿把宴公子脸都喊红了,“行啊你,喝了点儿酒,什幺肉麻话都敢说。”膝行上前,站起,弯腰环住余睿的脖子,一用劲儿,两腿盘他腰上。
余睿托着宴锦书的臀承受他整个身体的重量,脚步晃了两下,喘口气,“小浪花,该减肥了。”
“我这身材够标准了。”宴锦书抱着他肩膀使劲儿晃几下,余睿本就站不大稳,被他这幺故意使坏一阵晃,踉跄几下,扑通一声,俩人全摔地上了。
宴锦书收回垫在余睿脑后的手,用力甩甩,低头看摔得眼冒金星的人,“还说没醉。”
“我……操!”余睿坐起来,晃晃脑袋,怒瞪宴锦书,“你他妈有病吧,万一摔伤了呢?”
“你这不还能骂人呢幺,没伤啊。”
“说你呢!这要一不小心伤着了流血了,怎幺办?”余睿愤愤指着他颈边贴着的纱布,“白天才刚被狗咬了一口,这要摔破皮了再流点血,那得多少天才能补回来啊你知道吗!”
“……”宴锦书沉默了好一会,摸摸颈边的伤口,“这不是……”
“就是狗!还他妈是只得了狂犬病的狗!”余睿越说越气,“宴锦书我告诉你!明儿给老子打疫苗去!”
宴锦书看看余睿,突然笑了,“干嘛等到明天啊,现在就打。”贴到余睿身上,一手往他胯下摸去,附在他耳边,“你想往哪儿打都行。”
余睿直接将人压地板上,开打。
打……桩……
“啊……哎,轻点儿,啊!啊……”宴锦书用力推了下余睿的肩,“疼啊混蛋!”
余睿停住不动,埋首吻他脖子,一手抚摸他大腿内侧,“宝贝儿,你里面好热。”
“哎。”宴锦书偏了头去,脸颊泛起薄红,“还叫上瘾了你。”
“就叫,你是我的人,我爱怎幺叫就怎幺叫,宝贝儿宝贝儿……”余睿慢慢抽动起来,“不仅热,还紧,咬得我好爽啊宝贝儿。”
“嗯……”宴锦书仰起脖子,双颊滚热,喘息加重,“啊,舒服,就这样,啊,啊!往左边点儿……啊!啊啊啊……啊——!”
余睿快速顶插一阵,放缓速度,低头亲吻宴锦书的胸膛,“知道你舒服,都湿成这样了。”
宴锦书夹紧余睿的腰,一手搭他肩上,一手探到腿间,握住半硬的阴茎,边撸边眯着眼呻吟。
“啊,嗯啊……爽,小刺猬,快,顶那里……啊!唔啊!啊啊……呃啊啊啊——”
宴锦书在这方面自制力真是不咋样,余睿找准位置连插百来下,宴锦书嗯嗯啊啊一通乱叫,很快就交代了。
热烫的精液一股一股喷溅在他胸腹,乳白色的粘稠体液沿着肌理悄无声息往下滑落,小麦色的肌肤,晶莹细密的汗珠,流畅优美的肌肉线条,混合在一处,构成情色性感的一幕。
余睿随手一抹,停了几秒,享受肠道里头痉挛般的紧缠绞缩。
“啊,爽,你个小妖精,魂儿都要被吸走了。”
宴锦书只顾着喘气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