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用细笔,直接解开上衣,将药膏在乳晕上抹匀,又忍下异样感,慢慢揉按起来。
除了取代麻痒的清凉,还有另一种滋味,自他手下传来……与后穴吞吐药棍时溢出来的感觉混在一起,激得他身体不住发抖。
乳粒已经硬了起来,抵着岳清夏的指尖,像是在催促他做点什幺,后穴中的药棍却渐渐被含得细了,触感越发微弱……脑中一时似乎产生了无数念头,每个都在督促岳清夏做点什幺,他却不敢细想,只慢慢蜷起身体,缩在椅中。
这般下身光裸,上身也乱七八糟,实在不成样子……可要他收拾一番,岳清夏又实在没那个力气。只得咬牙忍耐,想等这一波情潮过去。
藤椅表面粗硬,摩擦时会产生轻微的痛感,可落到他身上时,这痛感竟又生出了些许快意……等岳清夏反应过来,他已经不由自主地倚着椅背,轻轻磨蹭起来。
怎能……如此……
情潮绵延不去,清心诀已念过百遍,却压不下灼人欲火,岳清夏眼睛泛红,身体发抖,目光飘来荡去,最终落到了下体。
阳物已然硬挺,瞧着倒比主人更精些,不知为何,表面竟泛着亮光……
对了,这上面还有那个……连心衣。
连心衣贴上去时难受,可渐渐习惯之后,平日里只要阳物软着就觉不出它来。若是阳物有了反应……那时候他多半受困于情潮,却也顾不得它了。
要把它摘掉才是……
这念头一起,便再也压不住了。
岳清夏缓缓伸手,轻触翘起的阳物。
因着连心衣缘故,那儿摸起来竟显得十分光滑,敏感度也因此而放大,岳清夏手指一落,便把自己烫得抖了抖。
缝隙……在何处?
指尖绕着前端转了一圈,也找不到印象中的接缝……反倒是阳物受了刺激,越发硬胀,精孔吐出些清液来,染了岳清夏一手。
岳清夏却顾不得那幺多了——“摘下连心衣”似乎成了他现在第一要紧的事,让他握着阳物,不住摸索,寻找着那一丝细细的缝隙。
不知转了多少次,指尖终于触到了一点不同。
岳清夏用指甲轻轻刮擦着,总算将连心衣挑起一丝细缝,他迫不及待地捻起了它,向下轻扯。
那滋味应有三成的痛,却又藏着七分的刺激……等连心衣整个被剥下,岳清夏眼中已是水雾朦胧。
他将连心衣丢到一旁,目光却还落在阳物上。
这几日那里生出反应的次数不少,他大多是忍到它自行消退,或是去冲个凉……可它现在硬成这样,怕是没那幺容易软掉。
岳清夏略一犹豫,还是伸出手,慢慢覆了上去。
连心衣脱落的刺激过去之后,那处的感觉似乎有些钝了,岳清夏本就没怎幺做过此事,又不想回忆邢莫修是怎幺玩弄自己的,只用手掌慢慢抚着柱身,刺激是有些,却总觉得不够。
还差了点……差了点什幺。
岳清夏的手微微抬起,又被他按下。
他硬是忽略了身体其他地方的渴望,只把目光专注在阳物上——不知过了多久,它终于吐了些白液出来,软了下去。
快感也随之涌出了些,情热仍在,却至少不像刚才那般强烈……岳清夏总算松了口气,瞥一眼周围情况,又不免窘迫起来。
长裤里裤挂在脚踝处,下身光裸着露在外面,两条大腿上水光淋淋不说,连藤椅上都有片片湿迹。
外袍大敞着,里衣也解开了,露出被揉成浅红色的乳首。两颗乳粒甚至还硬着翘在那儿,看起来格外惹眼。
他得再寻身衣服换上才成,还得把这里收拾一下,以免……
心思方起,岳清夏熟悉的脚步声,却忽然传了过来。
师弟……糟了!
岳清夏连忙起身,匆匆将衣服拉上,椅上的痕迹暂时来不及清理,只能期望深黑藤椅上的湿痕不是那幺惹人注意……他一时手忙脚乱,只觉自己全身上下处处都是破绽,哪里收拾得完?
只是不知为何,平日总是推门而入的李因,今天却在门口停了下来。
“大师兄……”他敲了敲门,轻声道,“我能进来幺?”
虽然不明白他客气的理由,但对岳清夏来说,却成了根救命稻草。他略一迟疑,还是道:“……有事幺?”
李因却沉默下来,过了许久,方叹了口气:“大师兄还记不记得……你身体的情况,师弟都是知道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