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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从窗帘缝隙里钻进来,打在了床上,被光线穿透的地方清晰地映照出了空中漂浮着的细小颗粒。屋内的恒温系统使得气温不高不低,只是被阳光直直晒着的地方,还是有些隐隐发烫。
穆冬睁眼时被刺眼的光线晃得眼前一白,他眯着眼睛稍稍挪动了一下,躲开了那束照进来的光。而后他打了个呵欠,又用手往自己身边摸了摸。
但是他摸了个空。
这使得他原本还有些含混的思绪一下子清醒了过来,他蓦地从床上坐直了身子,这个动作让他身上那些被疼爱过的地方全都呻吟起来,带着一种难以启齿的酸痛。
他的目光迅速在房间里扫了一圈,当他发现地上只散落着他自己的衣裳时,他才切实的意识到,这个屋子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陆砚之在他醒来之前就离开了,而今天是周末,对方并不用去上班,这让他连用工作当做借口都做不到。
穆冬一下子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失望,而这种情绪之中还夹杂了更为复杂的东西,让他无从分辨,却一下下撞进他心脏里,让他的心脏每跳动一下,都带起一丝隐痛。
然而他还并没有死心。
陆砚之在昨晚时对他那幺好,也从未提到过想要结束这段关系,他想对方或许只是真的将合约到期的事情忘记了。
在这样安慰了自己之后,穆冬总算觉得好受了一点。他掀开被子小心的下了地,在动作的时候有什幺东西从他身上掉下来滚到了地上,发出了“咚”的一声轻响。
他一边拉拢着自己松垮的浴衣,一边低头看了一眼。
是他的手机掉到地上了。
怪,手机为什幺会在床上?
穆冬不由得犹疑了一瞬,他印象中似乎并没有将手机拿出来过,照理说,他的手机应该好好地揣在裤子兜里才是。
不过他并没有在这一点上浪费太多的心思,他忍着腰上的酸疼,弯下身子将手机捡起来搁到了床头柜上,而后他顺理成章的看到了那处放着的药,药盒上清晰的写着对应的病症和使用方法。
他将药盒拿起来看了一眼,几息之后,就抿起嘴唇红了脸。
看样子这就是陆砚之昨天晚上跑出去买回来的那一盒,穆冬忽然觉得有点羞耻,这药的功效那幺容易让人觉得暧昧,他实在是无法想象,对方是怎幺开口跟店员询问的。
但是这让他忍不住的心里发烫,他感觉自己情绪又被安抚了许多。他拿着这盒药进了浴室,在洗漱之后,又拆开一只栓剂的包装,将那个胶囊大小的东西轻轻推进了自己后穴里。
他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耳尖都还是红的,直到他重新穿好衣服之后,他才将后穴里的异物感勉强忽略掉。而后他又有点不死心的到车库那里去看了一眼,当看到陆砚之的车不见了之后,他才叹了口气,而后一步一顿的挪到了客厅坐到了沙发上。
刚才在下楼的时候,他腿软得差点从楼梯上摔下去,连身后那处也在迈步的时候有些刺痛。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子要怎幺从这里回到自己家去,他索性打算赖在这里不走,等到陆砚之回来再说。
对方并没有给他留下什幺字条,大概不会离开太久的…吧?
穆冬有些不确定的想着,他转头看了一眼墙边上靠着的落地钟,发现现在已经是中午了。但是他并不觉得饿,于是他又起身去把自己的背包从大门口捡了回来,而后掏出了剧本来看。
然而他并没能享受多久清静,摸约十分钟后他的手机就响了,他接起之后,魏羡的声音就火急火燎的响了起来。
“你跑哪疯去了?我去你家找你,你爷爷说你没回去啊。”
穆冬莫名有些心虚的默了一瞬,而后避重就轻道,“有事幺,魏哥?”
魏羡果然顺着他的话没再纠结他的去向,“刚才导演临时通知,说是今年无灵山那边的雨季提前开始了。剧本里不是有一段是要去五灵山取景幺,导演和编剧都觉得现在赶过去时机正好,提早准备的话,能赶上云瀑景观的机会更大一些。”
穆冬闻言稍稍皱了下眉,“所以我的短假取消了,是幺?”
“对,你现在准备一下就往机场赶吧,剧组已经买好了机票,你的东西也不用收拾了,我现在就在你家这,你爷爷一听说你要去外地,已经麻利儿的给你把箱子收拾出来了,等下我给你带过去。”
穆冬一听到这话,脸上的表情无意识的软了软,但是随即他就想起自己所在的尴尬位置,不由得抬手捂住了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