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贼,只是我家养的骡子好似少了一头,我正要去叫哥哥来清点一番呢。”祝龙道:“想必是那女贼偷了骡子,骑上跑了。我等快去追赶!”说罢就带人出了牲口棚,上马飞奔而去。扈三娘在后面喊道:“祝家哥哥,拿到女贼后别忘了将我家的骡子送回来!”待他们走远之后,扈三娘跑去将哥哥扈成叫来。他也在附近练武,赤裸着上身,出了一身大汗。扈三娘向他说了刚才的事,求他把这个受伤的妇人背到自己的闺房里去,还要他瞒着爹爹和家里的丫鬟仆人。扈成虽然心里觉得不妥,但是他平时对小妹所求无不应允,哪怕是爹爹怪罪,他也会替她承担下来。
于是他跟着妹子进了牲口棚,蹲下身子,由妹子将那个妇人扶起来,趴到他背上。扈三娘在前面引路,他们一路上避开庄客,进了自家的大门,来到她的闺房里。幸亏未曾被人撞见。扈成放下那妇人之后就出去了。那女人赤身裸体且浑身是伤,他胳膊上背上都沾染上了一些血迹和泥土,黏黏的很不舒服,因此他急着要去井边冲洗身子。他哪里知道,除了血迹和泥土,他身上还沾了些从她牝户里流出来的男人的精液。
扈三娘先去厨房拿来一碗饭,喂这个女人吃了。又去提来温水,将她身上的血迹和污垢都清洗干净。她不想惊动旁人,因此没有叫丫鬟来帮手,这些事都是她一个人干的。干完之后她累得腰酸腿疼。稍微歇了一会儿,她又去找了一套家中女仆穿的衣裙,给这妇人穿上。哥哥扈成取来金创药,和她一起将药抹在这女人的伤处,然后用干净的白布包扎好。
因害怕被爹爹发现,第二天晚上她又央求哥哥将这个女人背到家中一个菜园子里的一间木屋里。这里平时没人来,是个静养的好地方。扈三娘每天都来给这个女人送吃送喝的,如此过了十几天,她的伤好多了。她已经告诉扈三娘,自己姓种名寒玉,其他的她没有多说。
拜师这一日种寒玉从床上坐起来,拉着扈三娘的手,对她道:“扈家小姐,这几日多亏了你的细心照料,寒玉感激不尽。实话告诉你,我父亲是朝廷官员,母亲原来是一名江湖女侠,后来归顺了朝廷。我自小学就跟母亲学习武艺,长大后被父亲送到他的老友刑部王尚书处,助他办案。此次公干路过独龙岗,与祝家人发生争执。他们仗着人多,砍伤了我的腿,并将我擒下。此仇必报。”停了一会儿,她接着道:“听你哥哥说,你也喜欢习武。我受了你的大恩,无以为报。我想将一套家传的刀法传授予你,你可愿意学?”扈三娘听了,大喜,当下就要下跪行拜师之礼。种寒玉止住了她,道:“且慢。我这套刀法也不是任谁就能学的。你且将衣裙都脱了,让我摸摸你的根骨,先看看你是否练武之材。”扈三娘只得将衣裙全脱了,赤裸裸地站在那里。她自从记事以来,除了伺候她的丫鬟,还从未在人前裸露过身体。种寒玉虽是个女人,扈三娘还是觉得很害羞,脸和脖子都红了。
种寒玉下了床,走到她跟前,伸出手来把她全身上下都摸了一遍,惊道:“你这根骨极佳,是绝好的练武的苗子。你若是肯下苦功,将来定能成为武功高强,称霸一方的女豪杰。”说罢她让扈三娘跪下拜了师。
自此扈三娘每日里都来这里跟师傅学习刀法。种寒玉教给她的是双刀之法,她没有这种兵器,练习时用的是两块木板削成的刀。师傅教得极为认真,徒弟学得也非常努力。不到一个月的功夫,扈三娘已经能将那两把木头刀使得呼呼生风,颇有威势了。当然,她不光是跟师傅学刀法,其他的兵器也学。种寒玉还擅长使用套索,临阵时既可套人也可套马,很实用。她对扈三娘道:“艺多不压身。”将这使用套索之法也教给扈三娘。
这期间亏得哥哥扈成替妹子左右遮掩,才没有被扈太公发现。种寒玉住在那间木屋里,除了教徒弟练武,几乎从不出来走动。她穿着仆人的衣服,偶尔有人见到她,也只当她是家中新雇来的女仆。
这一日是扈三娘的生日,扈太公叫金银匠替女儿打了一对纯金的发簪给她作生日礼物。扈三娘含泪接过发簪,跪下谢过了爹爹,给他磕了三个头。她是被买来的,因此并不知道自己的生日到底是哪一天。她一直都把扈太公带她回家的那一天当成自己的生日。
晚上她躺在自己的闺房里的床上,想起了小时候被人拐走,到处流浪的那一段日子。她被拐走时年龄太小,已经完全记不起亲生父母的模样了,只是隐隐约约的知道自己的生父姓张。她忽然想起了师傅种寒玉,这一段时间和她朝夕相处,觉得她就像是自己的亲人一般。她决定把金发簪送一个给师傅。
想到此,她穿好衣裙,从床上下来,将一个金发簪揣在怀里,悄悄地出了门,往那个菜园子的方向走去。不一时来到那个木屋的外面,却听得里面传出来一些怪怪的声音,像是喘息又像是哭泣。她觉得好,没有去敲门惊动里面的人,而是放轻脚步,来到木屋的后面,透过那扇小窗往里张望。
只见师傅种寒玉赤身裸体坐在床上,一个年轻的男子趴在她两腿间,正用嘴舔允她的私处。舔了一会儿,那男人把她压在身下,将她的两条腿掰开,张得大大的。他两手抓住她的奶子,用自己的鸡巴对准她的肉穴狠狠地抽插起来。师傅被他插得大声娇呼不止。
过了一会儿,他们换了一个姿势,变成种寒玉骑在那个男人身上,将他的肉棍套进自己的肉穴里,她的身子上下左右使劲儿地摇晃着,一边摇一边口里叫道:“好哥哥!好汉子!你要把我肏死了!”这下扈三娘看清了那个男人的脸,他不是别人,正是她哥哥扈成!扈三娘已经十岁,也略知一些男女之事了,虽然这是她第一次亲眼见到。不过,她一下子还接受不了师傅和她哥哥发生这种关系,别说两人的辈分不同,论年龄扈成还未满十八岁,师傅她比哥哥几乎大了一倍!昨天扈成还对她说:“种寒玉这个女人来历不明,我们不应该一直把她留在家中。”没想到这还不到一天时间,他就脱了裤子和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搞到一起去了!
这时屋里的男女又换了一个姿势,他们下了床,种寒玉像狗一样趴在那里,两手撑在地上,屁股高高地撅着。扈成蹲在她身后,一手扯住她的头发,一手扶住她的腰肢,将肉棒一下接一下地捅进她的肉穴里。屋子里响起了“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还有师傅她“啊啊啊”的叫唤声。
他们的动作越来越快,叫声也越来越响,直到最后两个人都瘫软在地上。过了一会儿,扈成从地上爬起来,提起裤子,什么也没说推开门就走了。师傅种寒玉坐到床沿上,张开两腿,用一块布擦拭着自己泥泞不堪的肉穴,还有大腿和屁股上的脏东西。
扈三娘看得脸红心跳,傻傻地站在窗前,不知道自己应该离开还是留下。这时屋里的种寒玉开口说话了:“徒儿,别看了,快进屋里来吧。”原来师傅已经发现她了。她扭扭捏捏地走进屋子,师傅把她拉到身边坐下。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种寒玉叹口气,开口道:“乖徒儿,师傅是江湖上行走的人,比不得那些大家闺秀,时刻都要谨言慎行尊守妇道。《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师傅只要遇见喜欢的男人,就会和他……”扈三娘低声道:“师傅,弟子省得。”种寒玉一把将徒弟搂在怀里,在她脸上亲了一下,笑道:“你现在虽然还小,但是我能看出来,用不了三五年你就会出落成一个大美人儿。到那时,不知道会有多少青年公子为了你而‘寤寐思服辗转反侧’呢。”她一边说一边将手伸进徒弟的衣服里面,揉捏着她还没有发育的胸部。扈三娘只觉得浑身酥麻,脸红得像熟透了的柿子。朦胧之间,她感觉到师傅的手掌在慢慢地往下移动,滑过了她的肚皮,指头摸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