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永平总是鸡贼的很,我都不清楚他是如何感知到我的,正当我转身离开的时候,他又的出现了。
“林林,怎么不上屋里坐坐?”
“我来跟你说事的……”
“啥事,进屋里说呗。”陆永平给我拿来了凳子。
“王伟超昨天走货了……关键是还挂在我的公司名下……”
陆永平并不感觉到惊讶,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
“这事你知道?”
“不知道。”
“那你淡定的样子……”我深度无语。
“还是那句话,这个结局我是臆想知道的。”
“这公司又不是他的,他怎么就敢这么做呢?起码别这么光明正大,无视我呢?”我怒气冲冲道。
“有啥不敢的……他王伟超敢操你妈,还有什么事情是不敢的?”
陆永平的这一句话质问的我哑口无言。
对啊,是我太傻了。
我想着大家彼此都过得去,有来有回别太过分就行。
殊不知我和王伟超早就已经是阶级敌人了,但是我百思不得其解,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从我强奸王伟超他妈陈雨莲?
“那怎么办?”我像是个做错事情的孩子,等待大人的审判。
“等!”陆永平自信的背手,缓缓道。
“等?等什么……”
“这么多年,我陆永平敢说还是见过不少场面的。我年轻时候的那个圈子,都没人敢这么大胆和外国佬做生意的,因为我们都知道,那些洋鬼子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根本就没有生意人的秉性。那群人就是行业里的搅屎棒,不知道坏了多少道上的规矩。林林,不用管,我们就等着,等着王伟超吃大亏,走私贩卖毒品,这玩意儿是要掉脑袋的,谁敢这么不要命的?遇见熟悉靠谱的或许还能试一试,跟洋皮鬼子,啧啧,让他自求多福喽……”
“外国人一个比一个贪婪,咱们和他们做生意,买还可以,但是卖和倒卖,那是想都别想了。这群狗杂碎……”
——回到家,我疲惫的躺在了沙发上。
母亲打开了收音机,在听着《白茵亭》(虚构),小花旦的戏腔时而空洞圆润,时而尖锐刺耳。
“庸夫雍妇~苦读加冠~且道鬼使~人心难安~”
只可惜,现在我无心于欣赏,只能在隐隐约约中感受到母亲心情还很不错的样子。
母亲跟着小花旦一起唱:“玉女舞,踱步雄安关,八百山梁梁,纤夫膀子两头担~”
我没听懂歌词唱的是什么。
母亲确实是变了,相比较之前,这个时候应该是刚从地里拔草回来,一身泥土,洗个澡然后给我做饭。
现在呢,是心安理得的坐在家里听着小曲,织毛衣,纳绣鞋。
把视线从母亲的身上抽开,我开始思考使我疲惫的原因:也许我真的错了……一方面无比依赖陆永平给我的权利,一方面又想挣脱他的束缚。
自嘲的笑了笑,我起身,打定主意,开始和母亲商量。
“妈,咱家的养猪场没有盘给别人吧?”
“没呢,搁在那里荒着呢。你问这个干嘛?”
“我想从新开始,搞养殖。”
母亲狐疑的看了我两眼,继续道:“你不是有公司吗,怎么突然想起这个了?”
公司?那也是陆永平给我的……而且,最近还不怎么太平。
“现在物流不景气,基本上没生意,我想转个型啥的,咱们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是不?”
“我没意见,你要做就做。”
“那咱们下午一起过去把养猪场收拾收拾呗……这么长时间,可不是得长草了……”我建议着,同时也期待着母亲的反应。因为我俩彼此都心知肚明,养猪场这个特殊的地方意味着什么。
那是我第一次撞见陆永平和母亲偷情的地方,也是我青春躁动的开始。
母亲脸色一红,可是也不好反驳什么,只能轻轻的“嗯”了一声表示答应。
出发前母亲特意去换了一身衣服,这件衣服我非常熟悉,一件和那次一模一样的白色长袖t恤,布料十分柔软贴身。和以前一样,这种衣服都会勾引起人的欲望——当母亲站立起来的时候,t恤被那丰满的胸脯顶起来的山丘顶端,会印出两颗痕迹明显的凸点。
至于下半身,则是一款今年新出的超短裙。
一年前左右的时间里,这里还是热闹非凡,一年后,这里已经是杂草丛生,物非人更非。
生锈的铁门推开,发出了刺耳的“唧唧”声,一大堆苍蝇被惊吓飞走,头顶上的太阳还很毒辣,猪圈尽头的那间房间门口前,一堆绿草,像是严和平头顶上的颜色。
在得知我的亲生父亲并不是他的时候,我对这位待我很好的养父,也慢慢的淡化了感情,不知道这是不是跟他现在很少出现在我的生活里有关。
母亲触景生情,渐渐的有些眼红,可是眼泪终究是没有掉下来。
回过来,母亲看着我比她都愣,就推了推我胳膊,把我唤醒,然后道:“别傻站着了,太阳底下热不热……”
一大串串钥匙,我找了好几遍才找到,打开猪场房间的门,一阵阵的灰尘和发霉的味道铺面而来,害得我和母亲咳嗽了好几声。
母亲立即进入状态,找来了盆儿,然后给我交代道:“我去打水,你去看看还有什么其他能用的东西不,实在没有了就回家去拿,多跑点路不碍事儿的……”
左边的房间是严和平常来的,里面就一张床一张桌子,其余的地方都堆放杂物。墙壁上还有两张性感比基尼美女的壁画歪七八钮的贴在墙上,透明胶布都脱落掉了。
好在没人给这里断电,我找来了这里的修电箱,拿起管线钳就开始干活儿。
母亲用院子里的压井压出来一盆子水,把所有的毛巾一股脑的丢进盆子里,浸湿。然后开始往房间里洒水。
母亲蹲下来的时候两只大奶子被挤扁在膝盖上,白皙的奶肉一颤一颤的,好像要逃脱这恼人的挤压。母亲下半身根本就没没有穿内裤,所以,在我的角度上,能够完完全全的看清楚母亲的骚逼!
似乎能感受到我的视线,母亲脸色红润,开始夹紧了双腿,暂时遮住了这夸张的春光,只留有一丝丝缝隙黑乎乎的一片,给我无限的遐想。
我带着白色织布手套,右手拧着电线,左手拿着工具,额头上微微有些汗,然而视线却一直在母亲的身上。
“妈?”
母亲抬起头,羞涩的不敢看我。
“你下面湿了……”
母亲听罢,叉开腿看了看自己的逼门,果然是一片淫水,有的甚至都汇聚成滴了。
母亲的脸色更红了,手里的毛巾湿了又湿,然后拿起湿毛巾就往自己的逼门处擦去。
这一幕看的我是热血,鸡巴撑在裤子里极其难受。我站起来脱下手套,几步走到母亲身边,说道:“我来给你擦呗,你别动……”
“妈,你下边分泌的淫水是不是想男人了?”
“没有……”母亲的脸红的几乎能滴出血来,强行狡辩道:“妈只是洗洗身子,不洗身子身上会有股怪味道,不卫生……”
“是骚味是不。”我抓起湿毛巾,毛巾很是干净,然后把毛巾套在我的手指上,指尖抵达在母亲的逼门上,然后开口调情道:“妈,我给你洗洗阴道吧……”
母亲美的出水的眼眸看着我,露出一丝丝羞愤,最后这一丝丝的羞愤转换成了迷离,然后自己以蹲着的姿势,打开双腿,主动挺动屁股,用逼门把我的手指和毛巾使劲往她的阴道里吸。
母亲好像把我的手指当成了阳具,左手撑在地上,右手则是拉住我的手腕在她的阴道里一抽一插。母亲舒适的仰起了头,细腻的脖颈和性感的锁骨顶在一双大奶子上面,奶子上面的突起显而易见,销魂的呻吟表达着她身体上现在的愉悦。
我的右手被母亲“使用”着,左手但还是闲着的,我泼了两下水在母亲的奶子上,由于衣服的特性,母亲的大奶肉和乳头立即变得若隐若现,母亲也因为凉水的触及而身体一颤,就到达了高潮。
我的目光被两个可爱的“小葡萄”所吸引,看着它们顶在一双丰硕的乳山上,我情不自禁的张开了嘴,把它们含在了嘴里。
没什么味道,也吸不出奶水,但是我就是对这个红色的花蕾爱不释手,左手捏着,左右变换着吮吸。
我能听到母亲紧张的心跳声,也能听到母亲重重的喘息声,更细一点,还能听见我的手指套着毛巾在母亲阴道里摩擦的“滋滋”声。
高潮过后,母亲蹲好,见我如此贪恋这一双美丽的乳房,就把我的脑袋抱在了怀里,我的脸被深深地抵触在母亲的乳沟深处。
可能是嫌衣服碍事儿,母亲主动的把衣服脱掉了,然后这次我算是真真正正的把脸和母亲的大奶子来了个全面的接触。
母亲的奶沟里应该就是母亲的心脏了吧?
我能感受到母亲心跳声的变化,刚开始很快,后来变得缓慢,最后又加快了速度,最最后稳定在了一个固定的频率。
我伸出了舌头,舔了舔母亲心窝处。
“林林,别,我的腿蹲麻了,咱们要做就去那边的床上,再蹲下去妈都站不起来了。”母亲推开我的脑袋,和我说道。
我抱起母亲,母亲的双腿也缠在我的腰上,胳膊搂住我的脖子。
西间的床有些日子,刚才进来也没来得及打扫,只顾着办正事了。于是我让母亲继续待在我的身上不要下来,然后抽起旁边的鸡毛掸子对着脸前的床一阵子狂扫,惊起一阵子灰尘。
等到灰尘散落,空气重新清澈起来,我把母亲放在床上。
“咔嚓”一声,一个床腿断了。
母亲一阵子尴尬:“我没长胖……”
母亲以为是她这阵子好吃懒做不干活,增重变胖了的原因。
我则是感觉有些好笑,于是跟着她进入状态,批评道:“你看你整天好吃懒做的,这下好了吧,长胖了吧……”
“我没……肯定是这床受了潮湿,被腐掉了……”母亲羞愤的解释。
我低头一看,断了的那条床腿正好在两面墙壁的交汇角落处,如果不刻意的去压,这床应该不会影响使用的。
我哈哈大笑,说道:“妈,跟你开玩笑的。”
说罢就脱了衣服,压在了母亲身上。
然而命运再一次的给我开了玩笑,“咔嚓”一声,另一只床腿儿,也断了。
我赶紧起身,弯腰盯着断了的另一只床腿儿看,可是越看越觉得无语,额头上满是黑线。
母亲见状,悄悄的笑了起来,说道:“你看,我就说我没胖吧?”
“你没胖你没胖,是我胖了好吧?”
我在角落处找来了几块砖,然后把断了的床腿拿去丢掉,用砖给垫在断了的床腿上面。
一阵子忙活过去,我发现母亲在旁边痴痴的看着我。
我被看的不好意思,于是嘴上说道:“看我干嘛,没见过帅哥吗?”
母亲笑了笑,然后说道:“是挺帅的。”
我压了压床板,又锤了几下,确保了床腿儿不再断了之后就对母亲说:“可以了,这次保证不断床腿,不过……”
我看向歪向里侧的床板,继续道:“就是有些歪,不过不碍事儿的。”
母亲袒胸露乳,然后又把最后一件超短裙也给脱掉了,此刻是彻底的全裸在我的眼皮子底下。
“我帮你脱掉吧……”母亲说道。
说完我向前走了几步,方便母亲够着。母亲的一双细嫩的小手攀向了我的腰间,然后给我解开了腰带,脱下了我的裤子。
我开始猴急起来,扯掉母亲的手,三两下就把裤子和内裤丢在一旁,然后一扑压在了母亲的身上。
右手扶住我的鸡巴,对准了母亲的玉门,然后我的腰部一挺,进进入了母亲的身体。
母亲的喘息在我的耳边开始急促起来……我的每一次都插的很深,龟头都能突破母亲的子宫口进入到母亲生我养我的子宫里面,想着17年后我又故地重游,身体就跟打了鸡血一样,拥有无限的力气。
我和母亲的关系,从她不知道被操,到她不情愿被操,再到她装着不知道被操,到最后她心甘情愿的被操,也只是过了一年多的时间。
母亲的双腿似乎夹的更紧了些,仿佛能感受我的情绪,母亲开始主动索吻来着。
舌头的润滑和嘴唇的冰凉,又把我的母亲从另一处交汇起来。
“妈,你叫一声……”
母亲喘着粗气,脸上泛着红晕,羞涩道:“妈说不出口。”
“那你以前怎么说的现在也怎么说呗……”
“妈那以前是把自己当成是演戏,我在戏团也是这样的……不都是背台词来着?”母亲小声解释道。
“好哇,妈,你以前都是敷衍我的是不?”我挺动着腰肢,对着母亲的会阴部重重的撞击了两下。
母亲“额”的一声,享受完了我的伺候,说道:“不是敷衍,之前只是不反感……”
我加快了冲击,最后一下把龟头深入到母亲的子宫里,精液喷射而出。
射精过后,我拔出了鸡巴,和母亲湿存。
由于刚才床腿儿断了两个,导致现在我和母亲的位置是头低屁股高,这次内射母亲,恐怕这一大堆精液流都流不出来……想着母亲被我内射怀孕指日可待,我就有一丝丝激动。
——“滴滴滴……”电话响了,是马脸的。我拿走母亲放在我身上的手,起身接通了电话。
“林哥,不好了。你妹妹严舒雅也在王伟超这次走货名单行列……”
“轰”的一声,我愣住了。
怎么可能,舒雅她不是应该只是耍小孩子脾气……难道……想到想都不敢想的后果,我开始自责起来。
另一方面,此刻我对王伟超的愤怒已经开始空前的超越,如果王伟超在我面前,我会毫不犹豫的,拿起菜刀就往他的头上砍!
“王伟超,你为了能够拉我上船真是绞尽脑汁啊!”我恨恨道。
回过头,我心里“咯噔”一下,因为母亲已经醒了,并且眼睛里含有泪水。
“林林,你一定要把舒雅找回来……”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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