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6月26日第64章:母亲的大白屁股就晾在我面前,丰韵的腰肢以一个好看的弧度弯曲着,我用手摸了摸母亲淫水已经泛滥的密穴,不由道:『妈,我真的挺喜欢你的,至少曾经是……』我握住我的一柱擎天,架在母亲的肉穴上,摩擦了两下,准备想要进入。
『林林,你不是想在结婚那天晚上再……』我还是把胯下插入了母亲的肛道,顿时一阵温暖包裹了我的下身。
『我害怕辛勤耕种得来的果实,会被别人偷取……其实,我想就我们两个,在一个无人的荒岛,男耕女织,日出日落,就这样无忧无虑的过一辈子……』母亲轻轻的呻吟了一声,一时间好像不知道怎么回答我的话,而我只是卖力的在后面干着母亲的大屁股。
铿锵有力的一次次重复机械动作,我的鸡巴一次又一次的消失在母亲的胯间,在卖力劳作中,我似乎看见了脑海里的画面。
我和母亲被小岛上夕阳撒下来的金色光芒沐浴着,母亲的脸上也流露出了真正的笑容。
然而事实是:母亲披头散发,双手像是母狗一样撑在地上,身体随着我的冲击而一下下摇晃着,那两只木瓜奶几乎垂在了地板上,炎热的夏天,我却觉得母亲的身体如同冰凉的清泉一样带给我欢乐。
『林林……』母亲似乎是不知道该说什么,而我又仿佛在自言自语一般。
『妈,我知道,我知道性只是生活中的一部分而已……你也许以为我只是贪图在你身上驰骋沙场的禁忌感……或者直白点说就是儿子操妈妈的禁忌感……以前的我或许是的……但是现在已经不是了……我的偏激是来源于……对那些能够得到你身体的人的嫉妒……我喜欢你……妈,你知道吗……』随着我抽插的频率加快,母亲的呻吟声也开始急促起来,直到听到我说我喜欢你,母亲的整个身体开始略微停顿。
她艰难的回过头,咬了咬嘴唇,哼唧道:“妈也喜欢你的……”听到了这句话,我发狂似的笑了。
母亲好像从我的笑容里看到了愤怒,随后解释道:『林林,你说的我都知道,我都知道……但是……妈就说些心里话吧,我怕……怕你们都把我当成玩物……甚至之前的那段时间妈一直都以为是的……所以我只能安慰自己,妈只是一个被权力胁迫的玩物,这并不是我愿意的……所以我在催眠我自己……』『那你为什么不能反抗,陆永平你反抗不了暂且不说,之后你为什么去找王伟超?…还说你不是荡妇?』我愤怒道。
母亲急的差点哭了,开始慌张的解释起来。
『不是的,那是因为王伟超把我关到了一个地方,他让我眼睁睁的看着他去玩那个女人……他几乎要了冷月芳半条命……我害怕……』内容爆炸的信息量让我直接忽视了母亲的“前话不接后话”。
我语气平淡的问道:『他做什么了?让你害怕……』昏黄阴暗的地下室里面,生锈的铁链和发着暗光的煤油灯在一间几乎密不透风的房子里面。而铁链上面挂着一个让人惨不忍睹的女人。
『他用两只铁链拴住了冷月芳的四肢,让冷月芳悬挂在半空中,然后他在我的面前,把整个手都伸进了她的下体里面,在里面乱捅,还让我看了看冷月芳肚子上凸起的轮廓……』『他还把一个铁秤砣套在了塑料袋里,然后扔进了冷月芳的肚子里,铁秤砣坠在冷月芳肚皮上,阴暗的房间里面只有女人的惨叫……』我皱了皱眉头,不曾想到王伟超居然是个比我还变态的人。
『他还拿了一个粉红可爱的洋娃娃,在我面前硬生生的塞进了冷月芳的下体,一边疯狂一边笑着,说“妈妈你怀上宝宝啦”……』此刻我对王伟超的恨意已经到达了空前的高度,我甚至在计划着除掉他的计划。
『这不是理由,你受到了他的威胁,为什么不来找我,在我面前他不敢作威作福作浪的……』说起这个母亲躲闪了几下眼,最后才叹了口气。
『妈怕你也是这样的人,因为你痴狂的眼和他有些相似……』我知道母亲是缺乏安全感,而这种状态正是我特别需要的状态,我要母亲要的安全感,只能我能给,而此刻看来这种时机正好。
『那我们结婚好吗?』『不是,林林……』我换了个姿势,继续说道:『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我们的婚礼不大办,就去后山上的夫子庙里面,跪天跪地跪夫子……』『儿子和母亲结婚,还要风光大办的话,妈就没脸见人了……』母亲脸色通红,声音如同蚊子一般。
我幻想着:『我们结婚之后,我要你给我生一个可爱的宝宝,不行,生一个不够,我们生两个……』母亲脸上带着悲惨的情绪:『林林,乱伦产子对后代真的没影响吗……妈怕生出了个智障儿……』『没事的,到时候我来解决。我不但要你做我的妈妈,我还要你做我们孩子的妈妈……』我疯狂的幻想着我和母亲以后的生活,脑海中逼真的画面似乎已经能够和现实里融合。
『妈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其他的什么依靠了,就指望你了,早已经把你当成我的男人了……给你生孩子妈不反对,只想你能好好待我,其他的我都听你的……』说起这个母亲的脸开始红起来,又继续道:『打那天光头让我去勾引自己的儿子之后,我都料到了会有今天,不过是早来晚来的问题……这都是命啊,命运……唉,儿子变成了男人…我总归感觉不习惯…我男人…唉…』『是老公……』我刻意纠正母亲。
『是是是,是老公……』『那老公的鸡巴大不大?伺候起来你爽不爽?……说啊……』『爽……老公的鸡巴操的凤兰的菊花很爽……老公的鸡巴很大……妈妈想要老公林林的鸡巴一直留在妈妈的体内……』我拍了一下母亲又白又圆的大屁股,然后嘿嘿一笑。
『我们明天就去举办婚礼,然后在婚礼晚上,我就给你破处……让你真正意义上的属于我,从身体到内心,所有的一切都属于我……妈!』『嗯嗯~嗯,痒……好……妈听你的,等着你来给妈破处……』『把你私藏的避孕药给扔了,从今天开始,我要你好好备孕,我想要喝小时候已经忘记味道的母乳……』我想想看到母亲被自己搞大肚子的样子,就觉得刺激。
……陆永平还是一如既往的做个甩手掌柜,大事从不过问,小事从不记心。轻轻松松不知道在哪里搞大钱呢,不过搞钱我也不反对,即使是作为一个敷衍的借口我也不反感,毕竟我也是陆永平身后边的为数不多的蛀虫之一,吃人家的拿人家的,再去吐槽陆永平,一股阴险小人的嘴脸在脑海浮出水面,想想我就觉得尴尬,毕竟我也是看过四大名著的人,为人正派还是要有个样子的。虽然我也很想干掉陆永平,当然,在此之前干掉王伟超是必须的,不然我心里这道坎还真的就过不去了。所以,先干掉王伟超,再干掉陆永平!
今天下午的集体大会村民们来了九成九,让我怪的是这次主持会议的不是陆永平,反而我找遍了所有地方都没有找到他。主持会议的是村里面一个德高望重的知仪,平时谁家有个喜事丧事倒是多找他,这次没想到这老头跑到红地毯上面了。
啰哩啰嗦半天念个章程,听的我索然无味,正想报个西瓜砸到知仪脸上的时候,他倒是识趣的闭嘴了,这才说正事。
早说不好吗?你在这里啰嗦尼玛呢?
“乡政府现对于小屯村计生办主任的认命选票开始征集村民意见,在场每人一票,公开投票,乡亲们呐可以去投给自己信任喜欢的干部……我现在念一下咱们村计生办主任的竞选名单……”老知仪声音浑然天成,给人不小的平静,倒是个能靠嘴吃饭的家伙,不过他下面的那句话我就不喜欢了……老知仪吐了口吐沫,擦在手上,然后小心翼翼的卷开一张被对折了四次的白纸,直到看到白纸上的竞选名单后,老知仪忽然的愣了一下。
“就一个竞选名单?就一个……那还搞投票干嘛?这谁做的工作……”我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然后马脸直接上了演讲台把老知仪给硬生生的拽了下来,然后按在我面前。
老知仪由于之前的挣扎,正累的脸色通红,额头青筋暴起,几滴汗水留在下巴处汇聚起来。
“叔,咱们呢也是个老文化人了,场上的人和事呢,也能理的清楚,话说好了我欢迎,说不好我可是会打死人的!”正犹豫着是不是臭骂一顿老知仪一顿有损读书人脸面的时候,马脸倒是开口了,我没骂出来的话都被他给威胁着说出来了。
卧槽泥马!老大是我,用得着你来骂话?到底我是老大还是你是老大来着?
我把准备臭骂老知仪的话换了对象,“劳资让你说话了?你一个没读过书的壮汉去骂一个老儒,你得瑟毛线?脑子钻裤裆里了……啥玩意……”马脸一脸懵逼,似乎还没反应过来我为啥要骂他。
懒得搭理,我言归正传,对着老知仪和气道:“知仪只管按照老流程来就行了,其他的都不需要考虑,竞选名单就张凤堂一个那就是她吧,投票什么的还是要走个流程不是……毕竟这是乡政府委以重任……咱们马虎不得……”我越发觉得我这官腔学的是有模有样了。
“张凤棠一票,张凤棠一票……”老知仪颤抖着手读票,村里的会计小王颤抖着双手在黑色面板上写着一个个歪唧唧的“正”字。
结果倒是令人喜欢,没有那家不长眼的碰钉子,以至于刚投完票有些人就回家了,连屁话都不放一个。
看看,我感觉张凤棠还是挺得人心的,所以这件事情就是可行的!
姨妈挺着个大肚子,字正圆腔的发表些演讲,至于内容啥的,都是我们事先准备好的,念稿子姨妈倒不是不会,毕竟她还是上过好几年学的,像这种朗读课文的小事情还是能够做好的。
母亲也来了,说到底这种商榷大事的集体会议可不是常见的,一个村子里面几乎所有的人都聚集在一起,扯东扯西的,也算是挺有趣的。不过母亲看样子是对这些中年妇女嘴里获得的哪家的“绝密情报”不太感兴趣,所以早早的远离,当然在我感觉她更像是惧怕众人的讨论中心转移到了母亲自己身上。
母子乱伦这事情虽然让正常人难以接受,但是在我们这种落后的村子里也不算是什么惊世骇俗的要命事情,挺多算是觉得出丑,不敢家丑外扬而已。如果我的实力再强大些,恐怕知道的人都不敢乱嚼舌根子,更何况不知道的人了。
集体大会有序的进行着,台上姨妈绘声绘色,台下人声鼎沸,要不是两个大喇叭镇场子,大会倒像是赶集。
母亲面对不常见的场合,倒也显得有些局促,坐立不安,一双手时不时的变换位置放,要么搭在膝盖上,要么合在小腹前,要么支在长凳上。母亲上半身的彩绘图案布料在炎热的夏季好像有透明的功能,勾勒出母亲身上迷人的曲线,平坦的小腹以及巨大的乳房都像是最高级的春药一般,时刻诱惑着我。
我支开马脸,然后一个人走过去,坐在母亲身边另半部分的长凳上面,直直的打量着母亲脸上略显焦虑的情,然后问道:“妈,你有些紧张……紧张什么……你妹妹升官发财呢……”母亲双手拉着我的手臂,开始语无伦次。
“林林,你姨妈之前怎么样我不管,因为那是她自己的决策……可是这次你要她踏足官场……我怕她吃亏……”听到母亲局促不安的缘由竟然是这个,我居然有些想笑,好吧,我在母亲的奶子上面摸了一把,然后动情说道:“我只在乎你……”潜在意思是你的担心是多余的,我不在乎姨妈在官场上是否会吃亏,姨妈做够了性奴,那我就给她转变身份,让她做工具人,何不食肉糜?我大权在握,有能耐这样安排,也喜欢这样安排……母亲的愁绪并没有因为我的话而消散,反而仿佛又汇聚压缩了。她继续皱眉,然后打掉了我放在她小腹上的右手,正经道:“林林,咱们平平淡淡的生活好吗……我记得你琼山那边的大伯就是走的这条路……最后结果……我都做了两天噩梦了……”“我只在乎你,姨妈她怎样我不关心……”我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