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这么一说……是有点。
”姑姑看着搏击台,努力回忆也找不到答案。
正是李志毅所言,举牌女郎的工作可不止是举牌。
当她跳下搏击台后,已经有几个观众将钞票塞在了她那深深的乳沟里,被她挽着胳膊消失在人群中。
过于强烈的熟悉感让我的心如猫抓了般痒痒的,我忍不住以上厕所为由离开,想再次确认女人的身份。
好巧不巧,举牌女郎让我在男厕所找到了。
在两个肮脏发黄的便池中间,举牌女郎蹲在地上面对着两个嫖客露出的阴茎,仿佛与便池的作用和身份没有了区别。
嫖客是华夏男人,比起白人和黑人的阴茎要小上不少,比我还是要大上一圈,他们的身影挡住了我的视线,只能看到那特意暴露在外面的豪乳,又被紧致的衣领挤压在一块。
“呼!艳罄的口交真是一绝!”寸头男人舒服地感叹,止不住地摇了摇腰部,让自己的阴茎插得更深。
“可不,正经人谁会来这看打拳哦!还不是来找艳罄的。
”旁边的干瘦男人笑着说道。
看着女人的纤纤玉手在他勃起的阴茎上熟练地来回抚摸,就如同邪恶的魔女在勾引着人堕落,散发着无与伦比的魔力,站在厕所门口的我仿佛都能感同身受,不由地冒出尝试一次的想法。
很快,寸头男人不再满足于前戏,一把把女人抱了起来,举牌女郎顺势就扑倒在他胸膛上,故意用自己柔软肥美的成熟肉体调动着男人的情绪。
显然,男人很吃这一套,他揉捏着女人肥厚的大屁股,又将热裤脱去,在干瘦男人的帮助下扶着屁股将她抱了起来。
“啊!讨厌!”成熟女人娇声笑道,主动环抱着寸头男人的脖子,任由男人玩弄自己的肉体。
“妈的,你这骚货,就是给我们口交,湿得已经完全不象话了!”寸头男人扶着戴套的阴茎顶入了水帘洞,后方的干瘦男人同时将阴茎塞入了女人的屁穴中。
“哦!不行……啊……啊啊……两个洞一起来,舒服!太刺激了!哦!继续……嗯……啊啊啊啊……肏我,肏我这个贱婊子……贱母狗……哦……对……啊啊啊啊……”感受着两穴的快感,女人忍不住地呻吟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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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我终于能看清她的脸庞。
即便被两个陌生男人玩弄,女人精致的五官依旧充斥着情欲,她似乎根本不在乎情感,单纯地享受着被阴茎肏弄的刺激。
她的性欲和贱样或许这就是她和其他妓女的区别,深深吸引着男人。
忽然间,我从她的容颜看到了很多熟悉的面孔,妈妈,三姨,大姐,二姐……对!她像我的二姨!
若不是二姨离家出走多年,我又岂会对她的外貌没有太多的印象?我目不转睛地看着举牌女郎,她的模样愈发地与我记忆中二姨的形象贴合,一直以来二姨不知去向,那真的……真的很有可能……
不细想还好,一想到眼前的女人是我的亲人,这滋味可就不好受了!二姨座位姬家千金,身份尊贵无比,可现在她成为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时时刻刻都有恶心粗俗的男人把鸡巴肏入她的体内,玷污着她的肉体和尊严!这……这可就太离谱了!强烈的痛楚涌上心头,异样的快感随之而来,让我忍不住地想要勃起,却被阴茎锁锁死了。
这种莫名快感很熟悉,我在宋姨和雨墨身上就深刻体会过,让我不敢去理解,因为在我内心深处已经有了答案——这是绿奴受虐时产生的卑微的快感。
“抓……抓我的奶子……啊……啊啊啊……给我……给我更多的快乐,好喜欢……好喜欢被男人肏……被鸡巴宠爱的感觉好好……我这样……这样就能忘记……啊啊啊……忘记所有,肏穴好喜欢……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酷似二姨的女人抓住干瘦男人的双手,引诱着他玩弄自己的乳房,追求着更多的刺激与快感,“哦!太棒了,啊……喜欢……嗯,死劲肉我的奶子,把我的奶子捏爆都可以……”面对着女人的勾引,嫖客相视一笑,更加卖力地抽插,肏得女人的呻吟声抑扬顿挫。
不……不是的……她不是我的二姨!继承了姬家优秀基因的女人,拥有着绝美容颜和火辣身材的女人,又怎么会这么糟蹋自己,还勾引男人去肏她?我绝望地否认,心里却愈发地相信女人的身份。
或许是习惯了黑人离谱的性爱能力,我居然觉得眼前这两个嫖客做爱时间也挺短的,就比我好上一些。
目送着嫖客离开后,举牌女郎随意地将带着精液的避孕套丢在一边,欲求不满地靠着墙爱抚着湿漉漉的肉穴,嘴上呻吟着:“臭男人……这点鸡巴哪能满足得了……嗯……啊啊,想要……还想要大鸡巴……满足我的骚穴……嗯……”我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心中又一次动摇,对这个酷似二姨的女人动了心思,要不我也花钱玩玩?不行,万一这女人真的是二姨,那岂不是乱伦了?正当我犹豫之际,许多男人陆陆续续地从我身边走进了厕所,他们讨论着刚刚结束的比赛,一看到坐在地板上狼狈不堪的举牌女郎,熟悉地与欲求不满的举牌女郎聊天,并将一张张钞票塞到了女人的腰包里,便默契地摆着队享受着女人的服务。
“鸡巴,好多鸡巴……好喜欢……嗯嗯……我要鸡巴,更多的大鸡巴……”在女人的邀请下,不介意群奸的男人们将她团团围住,几乎看不到她的身影。
看着数根阴茎围绕着自己,举牌女郎露出甜美而又满足的微笑,那
一瞬间,我仿佛又看到了妈妈和三姨的影子,看着她们痴痴地渴望着男人的阴茎。
双手,双脚,阴道,屁穴,乳房,甚至腋窝和秀发都成了男人发泄欲望的工具,一根根带着尿骚腥臭的阴茎磨蹭着女人的肉体,将女人的体香玷污成了一股恶臭。
若不是嘴里塞了根阴茎,她一定在赞美着男人的性器,邀请更多围观的男人加入其中。
时间过得很快,可女人的性欲似乎得不到满足,我已经记不得有多少批人用女人的身体射出了精液,只有满地的避孕套可以计算出嫖客的数量。
抛开女人可疑的身份不谈,光是那靓丽的容颜与火辣的身材,我都会忍不住为绝美熟女沦为娼妇而叹息,更不要说她那酷似二姨的脸庞了。
好难受,为什么我能这么难受……“喂,小兄弟,你也在排队吗?”一个大汉拍了拍我的肩,情怪异地看着我。
“没……没有。
”我恍惚地回应道,失魂落魄地离开了男厕所。
那真的……真的很可能就是二姨!唉,看得太认真,我都晚了拿手机拍张照!我这才反应过来,苦恼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待我回到吧台时,蛮象已经不在座位上,只有姑姑和李志毅目不转睛地看着搏击台,我不由地问道:“姑姑,你那个黑人朋友去哪了?”姑姑指了指搏击台,解释着前因后果。
在前几分钟前,一个黑人选手被华夏选手打败,华夏选手非但没有结束比赛,反倒是踩着黑人的脑袋羞辱虐待。
听到这里,我心里不知有多么畅快,这才是正确的剧情!这群黑人垃圾在华夏领地,就是最低贱的垃圾,碰到这种不公平待遇罪有应得!而姑姑的黑人好友蛮象呢,为了给自己的同胞抱不平,已经登上了“笑死,这些黑人真是活该。
”我再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够了,小峰,黑人也是人,你怎么能不尊重生命呢?”姑姑皱着眉头教训道,又满脸担忧地看向台上的黑色身影。
“好……好啦。
”我有些生气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突然,李志毅偷偷用手肘碰了碰我,对我低声说道:“我想给那个黑鬼一个教训。
”“教训?什么意思?”我问道。
“我打算花点钱,买几个选手轮流挑战这个黑鬼,故意下点黑手。
”李志毅说出自己的计划,身为警二代的自尊心可不允许他看着自己心仪的女人对其他男人有意思,更何况是个黑鬼。
对哦!还有这个操作!我眼睛猛得睁大,点头说道:“好啊,志毅哥!”“问题是……”李志毅支支吾吾地说:“我钱不太够。
”“还需要多少?”我急迫地问道。
“我已经有两千五,还差五百块……”李志毅尴尬地看着我说道。
“呼!那还行。
”我从钱包拿出所剩不多的零花钱,交到李志毅手上。
看着他离开,我忍不住期待之后蛮象的丑态,是呢!我怎么忘了这招了,找个机会也给小黑佬搞一次!在一阵阵的呼喊声中,我的注意力聚集在了台上。
聚光灯下,华夏选手和蛮象互不相让,见招拆招,看起来旗鼓相当,但从细节上就能看出问题来了。
华夏选手被重拳打的肌肤开始泛红,他的步伐也在往角落渐渐靠去,若是不能做出有效的反抗,他的赢面就很小了。
“呵!你这细胳膊细腿,也不过如此!”蛮象冷笑一声,在一阵猛攻下依旧游刃有余。
华夏选手看起来平静,却依旧被激起了怒气,毕竟就在前不久他就羞辱了黑色肌肤的败者。
心里荡起的波澜让他用力过猛,没能注意身体的协调,露出了破绽。
面对着华夏男性,蛮象可不像和姑姑比试时手下留情,一个重拳打在选手的下巴,华夏选手直接晕倒在台上,嘴角还止不住地流出鲜血。
“呵呵,华夏男人也就这点本事,废物!”蛮象一口痰吐在华夏选手脸上,他所做的一切正如华夏男人怎么对待刚次的黑人选手。
获得胜利的蛮象却没有得到一声喝彩,反倒是引来了五个精壮的华夏男人,他们凶恶煞,孔武有力,一看就是在搏击这个领域混迹多年。
“喂!黑鬼,你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
”为首的华夏男人冷冷地看着蛮象,缓缓说道:“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和我们五个人单挑,要么和我们五个人一个一个单挑。
”耶!好戏开始了!我看到了观众群中的李志毅,开心地笑了。
面对着如此情况,蛮象冷静地回应:“呵呵!就你们这些华夏废物,我还真没怕过。
”
话罢,他狂妄地对着台下的五人竖起小拇指。
为首的华夏选手气得眉宇直跳,缓缓说道:“我们也不欺负你,你把我们五人轮流打一场,我就放你走。
”“不要!”姑姑满脸担忧地看着搏击台上地蛮象,忍不住地惊呼道。
喂喂喂!我的姑姑,你这表现完全是对蛮象有好感啊!你也不想想你是代表公平正义的警察,他可是违法暴力的非洲军阀!我烦闷地观察着姑姑,嘴上不服地说道:“蛮象在这地方挑衅我们华夏人,挨点教训也是正常,哪可以让他这么无法无天。
”“可是……”姑姑看了我一眼,冷静下来,“你说的也对。
”
随着响亮的敲铃声响起,车轮战正式开始。
面对着水平相差不大的华夏对手,蛮象居然轻松赢下了三局,终于在第四回合表现出了疲倦,却凭着自己强悍的身体素质强撑下来。
强者的姿态潜移默化地征服着台下的观众,原本同仇敌忾的华夏同胞专注于比赛中,坐在我身旁的姑姑更是全贯注地关注着比赛的每一个细节。
看着拳拳到肉的比拼,姑姑都会紧张地抓住衣角,被牛仔裤包裹的双腿止不住地拼拢摩擦。
眼前的情况已经完全脱离了剧本,我焦急地问着回到座位的李志毅:“这怎么办啊!”“你问我,我又能问谁?”李志毅郁闷地喝着酒,无奈说道,“鬼知道他这么能打。
”我无奈地看向搏击台,只能期望最后一名华夏选手能解决蛮象这个打不败的毒瘤。
可惜,他还是惨败在了蛮象手上,却也给蛮象留下了不少伤痕。
这一次,姑姑再也没忍住,小跑到了台下将一瘸一拐的蛮象扶住。
看着她眼里的担忧,嘴上的关心,我就如同喝了中药般的苦涩。
为什么?为什么一个无恶不作的军阀能吸引姑姑!这些华夏选手是干什么吃的,收了我们的钱还打不过一个黑鬼!真是好样的,我们全部人反倒成为了绿叶,只能衬托这个光荣胜利的黑人,看着他抱得美人归?“哈哈哈哈!有美人陪伴,这场比赛就不亏了!”蛮象大笑说道,足以让我和李志毅都听得清清楚楚。
然而这还不是最重要的,只见他一把将姑姑搂住,没等姑姑反应过来就强吻在红润的香唇上。
待姑姑缓过来娇羞地挣扎,她怎么都无法从蛮象手臂的禁锢中逃出来。
强者配美人,这是所有观众喜闻乐见的画面,起哄声在观众席此起彼伏,似乎是在祝贺着二人的恋情。
这么一幕的出现,身为姑姑的追求者李志毅再也忍不住,大步地走了过去。
虽然听不清他们在说,可看着他们的模样无疑是起了争执,片刻后李志毅就黑着脸离开了。
姑姑和蛮象完全成为了这个搏击俱乐部的主角,她们似乎忘了我的纯在。
过了很久,姑姑亲昵地挽着蛮象的手臂走到了吧台,看到了我才将手放开。
我看在眼里,也知道再不做出行动一定会出事,“姑姑,今晚太晚了,我想在你家里住一夜。
”“哦,这样啊。
”姑姑看起来一副为难的样子,她抬头对着蛮象说道:“不好意思,我还得带侄子,不能陪你了。
”“哈哈哈,没事没事。
”蛮象大度地说道,他眯着眼看着我仿佛把我看透了。
就这样,我们将受伤的蛮象送到了黑人街街口,又回到了姑姑住的公寓。
……作为一名单身女性,姑姑选择的是一室一厅的公寓。
虽然男女授受不亲,姑姑舍不得我睡沙发和地板,总会让我和她睡一张床上。
看着漆黑的天花板,听着姑姑均匀的呼吸
声,我却怎么也无法入眠。
恐慌与害怕充斥着内心,我好害怕与黑人关系颇深的姑姑会和其他女人一样,沦为黑人的性奴。
“小峰,睡了吗?”姑姑突然轻声问道,我本能地想要回应,又将话语咽了回去。
见我没有声音,她又扶起身,观察着我的面孔,片刻后才背对着我躺下。
有问题!绝对有问题!我猛地睁开眼,借着月光看向姑姑,她的身子微微颤抖,嘴边还在微微哼唧着,“嗯……啊……嗯嗯嗯……啊啊啊啊,嗯……好痒……嗯,好怪……嗯……为什么会这么怪,身体好难受……嗯……啊啊啊啊……我怎么会……嗯,这么怪……”自慰,姑姑是在自慰吗?我聚精会地聆听着姑姑的呻吟声,心中却冒出了不好的预感。
“啊……想要被抱着,嗯……好想要,还想体会被那么粗暴地搂住的感觉……嗯……想要……原来,原来男人的拥抱是这种感觉……好……嗯……啊啊……为什么以前我都不没有这么……嗯……这么强烈的感觉……”姑姑似乎缓缓进入了状态,声音也高了几个分呗,她不再满足于背着我偷偷自慰,而是选择更加舒服的平躺。
她一手爱抚着湿润的阴唇,一手解开睡衣的扣子,揉捏着发硬的乳头。
“嗯……蛮象……想要,嗯……啊啊啊啊……讨厌,我怎么会喜欢他……嗯……可他好有男人味……啊,为什么其他男人就不会给我这种感觉,啊……想要被他抱,想要被他亲吻……啊……啊啊啊,好喜欢他那么霸道粗鲁地对我……嗯……”一直以来,得天独厚的姑姑拥有着极其苛刻的择偶标准,其中至少要在格斗上赢过她自己。
这些天来与蛮象的接触中,蛮象不但在健身房的搏击台上与她打成平手,更是在搏击俱乐部痛击侮辱同胞的华夏选手,又赢下车轮战的壮举。
强大的实力,强烈的雄性荷尔蒙都在征服着姑姑这个天性单纯的女人,让她选择性地忽视了自己的身份与蛮象的身份。
要是……要是姑姑真的沦陷在蛮象的攻势下,那我就是其中将她推下深渊的罪魁祸首!因为我,同意了李志毅的提议逼迫蛮象参加了车轮战,这才让爱慕强大的姑姑对蛮象动心……我看着姑姑完美的侧乳,脑子里却出现了不该出现的场景,蛮象粗糙宽大的手掌肆意把握姑姑乳房,恶心的臭嘴品尝着她甘甜的樱桃小嘴,又将姑姑珍惜了三十年的处女穴夺去。
她再也不是令人尊敬的人名警察,而是一个草菅人命的非洲军阀的肉禁。
完了!姑姑,我该怎么拯救你……听着姑姑的呻吟声,我彻夜末眠。发布地址:收藏不迷路!【回家的路:WwW.ltxsWo.com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