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理,丁珞茗再任性也懂,他是骄纵惯了、又不是傻!
走到席小惜的身边,明明只要几步而已,可是丁珞茗从来没有觉的自己的脚这幺沉重……
“小惜……”
站在席小惜身后,丁珞茗慢慢拉开自己的裤链,露出里面无精打采的性器……轻轻的抓住席小惜的手,把那个该死的按摩棒扔出去,上面全是小惜的血,那个给他无数销魂回忆的穴口,已经完全肿的不像样,小心翼翼的抚摸上去,立刻感觉的小惜的身体猛的颤抖……
“喂,我说丁少爷,您这是怜香惜玉呢?还是您也不行、不中用了,您要是硬不起来,就回来吧,我的保镖们可是跃跃欲试呢!”
耳边还有陈松不耐烦的催促,唐子帆之前没受伤的那只手也已经鲜血汩汩。
丁珞茗的牙咬得“嘎嘎”作响,开始使劲撸自己的性器……
“唔……”
受伤的后穴被男人粗壮的性器顶入的时候,席小惜双腿一软,被丁珞茗一把紧紧抱住腰,却说不出一句话,因为嘴里还含着林戈的……泪,终于抑制不住的流淌下来,流进嘴里,竟然感觉不到是苦的还是咸腥的……
“小惜,对不起!”
悔恨的到底是此时还是当初,丁珞茗自己也说不清楚……可是过去的时光已经无法倒退,此时更是身不由己。
为了让席小惜能够减缓一些痛楚,他动的虽然慢、却一直在刺激里面最敏感的地方,因为亢奋和高潮会暂时让小惜对于受伤的内壁正被侵犯的痛楚感觉没那幺明显……这是男人生理的本能!
虽然,这种情况下的高潮无疑是更屈辱的,但是只要能受伤轻一些,只要能活着离开,心理上的悲伤可以慢慢医治,要是小惜被折磨死在这里,那就什幺都没了!
“唔唔……呜……”
口中深吞着林戈的不敢放开,后穴一浪又一浪的刺激,让席小惜很快就高高的挺起了前端的玉柱,前端的小口也渐渐分泌出晶莹透亮的液体,不由自主的扭动着腰肢,泣不成声。
这一幕,像极了七年前,却比七年前更加的丧心病狂!
丁珞茗却已不在是当初那个不管别人死活的少爷,这里更不是好好享受做爱的地方……至少他知道,自己快点结束,小惜就能少受点罪!只用了七八分钟,就强迫自己用最快的速度释放,一心想把席小惜的负担和屈辱降到最低,到最后,本想把性器拔出来喷射在他后背上,却猛地被后面的打手看出来,突然身后从后面狠狠的推了他后背一把、不让他有过大幅度的动作!
这下可好……那已经不是能控制住的时候了!
“呜呜……”
那一瞬间,席小惜感觉到自己羞耻的深处,男人猛烈的禁脔和喷射,滚烫而又激烈……硬是全都射到了里面!
“小惜!小惜要不要紧?”
离开对方的身体,在这种时候才终于学会体贴人的丁珞茗没有立刻撒手,因为席小惜已经跪不住了,伤口中不断渗出的血水和精液混合在一起变成了粉色的粘稠,迅速从他难以启齿的穴口汩汩而出……
只可惜,连这种地步都还不够,陈松在一旁不满的撇撇嘴——
“切!没意思,我费这幺大劲、冒着要逃亡一辈子的风险是抓他来报仇的,可不是看你们怜香惜玉的!”阴森森的冷笑着,这个人渣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瓶子,“来人,给三位任性的大少爷,每人两粒!这可是我从非洲搞来的好东西!”
枪口还狠狠地顶在席小惜的头上,即使知道那是什幺龌龊的玩意儿,也由不得他们闭口不吃!
“小惜……走……走……”
被硬灌下去两颗药丸后还没两分钟,一直保持着最佳体力还巴望能有所图的方峻向后一个踉跄,视线从清晰到模糊再到清晰,已经感觉到明显的不对劲,意料之中却没想到药效来的如此之快,下身像是塞了颗炸药一样被欲望充胀,最糟糕的是理智开始模糊……如果不是理智出了问题,他也不会在开始迷糊的时候说出这样的话——
小惜如果不走,就会变成……这是潜意识里最后的理智!他们都是久经风月场的人,吃下这见鬼的催情药之后会变成什幺样?就算他们自己没吃过,见也见多了!
可是……走?席小惜能走到哪儿?
一旁,丁珞茗和林戈的情形,比方峻只会更糟糕!只有被绑在柱子上的唐子帆拼命的咆哮,想要唤醒他们……只可惜无济于事!
没一会儿功夫,冷嘲的看着床上,双手被打手绑在床背铁艺架上的席小惜,还有三个争先恐后爬上去的男人,连林戈都瘸着一条腿蹭上去,一个个变成饥渴的野兽……席小惜凄厉的惨叫,还有唐子帆沙哑的咆哮……
陈松打了个哈欠,用刀背得意的拍了拍唐子帆的脸颊——
“你害得我不能人事,这个报复还真是符合呢!我去睡觉了,你在这儿慢慢欣赏吧!今天晚上还长着呢!”
陈松一脸狞笑的扬长而去,显然是望着席小惜凄惨的下场和唐子帆悲凉的呼喊,心里那口恶气终于出了。
“你们住手!那是小惜!那是小惜!”
唐子帆歇斯底里的咆哮从未停过,一直到嗓子再也发不出半个音,一直到被捆着的双手因为挣扎变得血肉模糊……可是,绳子挣不脱,失去理性变成野兽的昔日挚友们也唤不醒。
纯粹变成兽欲的折磨;
白色床单上的罪恶;
牙印、撕咬、受伤、无休止的侵犯……
床单上迅速变得血迹斑斑……
陈松说的没错,夜……还长呢!
而席小惜,不知什幺时候,已经一动不动,身体渐渐凉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