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于钿秋回屋吹干头发两人才又相拥在一起。经过这一番折腾两人都已经很困了,虽然赵涛很想问问于钿秋想带他见谁,但还是架不住困意先睡着了。
第二天起来,余蓓早早的做好了早餐等着大家。吃着早饭苏湘紫调皮的问张星语道:“星语姐有没有发现昨天有人挨鞭子了?”
耿直的小仙女不明就里脱口道:“谁挨鞭子了?昨天楠姐没拿鞭子来玩啊?”
“谁谁?你昨天趁我睡着拿鞭子出来了?”杨楠对苏湘紫道。
“没有!于老师你知道吗?”苏湘紫道。
“好了,你们不许为难小秋姐,不听话我让赵涛打你们屁股!”余蓓解围道。
“没事小蓓,是我挨打了,不过不是鞭子是情圣大人的皮带。你们看,这些红印好看不?”于钿秋红着脸大大方方的说道,说完放下三明治站起来,双手撩起睡衣把后背露给大家看。上面的红印大多都已消退,只有两道淡红还在。
“昨天情圣大人要肏我我不让,就被他当母狗调教了一次,舒服死了,现在身上还麻麻的,刚才我都不想下床了。”于钿秋淫荡的来了招反客为主,这中年妇女一淫荡起来,那骚劲儿、脸皮厚劲儿是多少个小姑娘绑一起都赶不上的。
又不能真讽刺于钿秋下贱,那样肯定不讨赵涛喜欢,所以苏湘紫脸红讨了个没趣。杨楠打开电视另起了个话头把这页盖过去。想起于钿秋昨晚的表现赵涛有点悚然。在他的女人中除了已经知道锁情咒奥秘的金琳外,张星语、于钿秋甚至余蓓都明显表现出了对他精液的喜爱迷恋。
吃完饭于钿秋就又向余蓓把赵涛借走,说去见她的父母。
目的地是离学校两站地的一个咖啡厅。在路上于钿秋向赵涛坦白了一切。
昨天于钿秋的父母突然到访杀了她个措手不及。因为父母在外地,她离婚的事儿还在瞒着家里,本想着过一段时间再说,没想到还是没瞒住。
现场情况可想而知。从小娇生惯养的于钿秋先被臭骂了一顿,然后又被责问着还能不能去给朱教授道歉求复合,遭到于钿秋激烈反对后退而求其次要求其回到学校工作。
于钿秋听到这就气就不打一处来,她是被停职的不是主动辞职,怎么可能说回去就回去呢?何况已经闹到这个地步怎么有脸再回去教书?这学校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只要在这就会总遇见前夫。
她妈比较厉害,吵着要看看勾引她女儿的小畜生什么样,好好教育教育他。
最后双方不欢而散,于钿秋独自跑了出来把爹妈留在自己的出租房里。
后来于钿秋她爸打电话过来好言相劝又定下今天一早四人见面好好聊聊。
于钿秋出身书香门第,父亲和母亲都是大学教师。父亲已经退休好几年了,在其领域算是个比较权威的学者。百花齐放时刚上大学的他曾在报社投稿发文,文章受到了李尧棠关注,后来还得到其点拨。他刚进高校参加工作时据说曾经以李的学生自居过,后来还成为当时中国那派圈子里的小朋友。有了这层关系等到恢复高考后自然平步青云。学问做得到底怎么样于钿秋也说不好,但地位名利绝对全了。
“爸爸刚恢复在高校的工作时我刚好记事不久,那时候幼儿园里的小朋友就属我的衣服最漂亮,能扎那种一大团红纱的头绳,每顿饭我都自己带,只有我的饭盒里每顿都有香肠和肉。哥哥也是小学里的大队长,爸爸总鼓励我向哥哥学习。”
她上面有个哥哥下面有个妹妹,因为她在她家最困难的时候出生,所以父母总觉得亏欠她的,从小就把最好的东西都给她。她人又漂亮,成绩也好,小学上来就跳级,父亲在教育界也有地位,学校里的老师同学自然都围着她转,完全是小公举的成长路线。比他小整整十岁的赵涛也羡慕不已,不胜唏嘘。
“从我记事起妈妈就比较严厉,我哥和我妹每次考不好了都要被她骂还不准吃饭。我也被她骂过,只是没真惩罚过我……”
于钿秋她妈比她爸小了十岁,是她爸的学生。出身下中农,在艰苦时期跟她爸结婚,勉强保住了她爸。现在在于钿秋老家的一所高校里当教授带研究生,本身是正处级所以已经五十八了还没退休。
十几分钟的功夫走到了咖啡厅,两个老人早已等在那里。
四人对面而坐,咖啡厅里菜谱上醒目的印着薯条汉堡的价格,落地窗上圣诞节时贴的雪花、圣诞树的图案还没揭,音响里放着电影原声的《卡萨布兰卡》,正合小资学生们不伦不类的情调口味。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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