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生存和毁灭
2020年4月17日
我陷入恐惧的开端是从一通电话开始。
9月是我最爱的季节没有之一。
而今天一个美丽的周五例会上我拿出了年度述职报告公司人力总成本在我一年的努力中下降了17%用工效率维持不变绩效总成绩上升了9%今年的最佳优秀员工肯定又是我了不知道在春节之后是否可以再度晋升如果成功晋升到集团总公司的话那我离进入董事会只有一步之遥了。
同事们让我晚上请客要我提前预支我的年终高额奖金我欣然接受了是应该庆祝庆祝了无论是因为工作的光明前途还是因为生活的美好时光我都应该值得为自己祝贺享受平静与快乐。
为自己倒上一杯21年的hbk郷牌单一麦芽威士忌站在办公室的落窗前沐浴在晚霞的落日余晖中聆听着马克西姆的《克罗亚狂想曲》置身于宁静祥和之中这让我想到了战后的克罗亚毁灭中的新生残垣断壁下的丝丝白色光芒我仿佛嗅到淡淡战火硝烟味道中弥漫的郁金香那一点点忧伤。
忽然手机的铃声响了起来但这一次响起的毫无预兆甚至让我胆战心惊了一下我快速冲到办公桌前拿起手机一个陌生号码。
“喂您好?”
“您好刘女士我是河平分局的徐警官。
“啊是徐警官啊您好有什么事情吗?”
“是这样的之前您报的案一直是我们组在跟进就在今天下午甄邦等三人已经被释放。
主要是因为您提供的证据线索不足您的小区太老旧泼油漆的行为没有摄像头拍到是他们三人所为另外您提供的您前夫被他们谋杀一事我们查到昨天在澳门一家酒店还有您前夫的入住记录我们也联系到了他他否认了借高利贷的事情。
并且咱们当的几位知名企业家联名担保他们三人是正当商人而且你房子过户的事情对方提供了详尽的抵押合同合同内容完全合法合规我们警方已经没有任何理由对其进行拘禁及审问所以已经释放他们在这里通知您一下。
我们也会尽快查明对您进行泼油漆事件的罪魁祸首保证您的生命财产安全。
喂?刘女士您有在听吗?”
我在听但我也确实什么也没有听进去就是他们就是他们啊为什么会这样一切都是铁一般的事实但为什么他们什么事情也没有还有陈至杰那个王八蛋还好好的活着?他们联起手来在骗我吗?我一头雾水不知所措只是更恐惧但我知道我不能像一个小女孩儿那样歇斯底里去向警察大吼大叫这样证明不了什么或许只能让别人怀疑我精失常了。
“我……我知道了徐警官谢谢您。
”随后便挂断了电话。
逃!逃!逃!我心里反复回荡着这几个字要躲起来不要被他们找到不能住在家里了他们知道那个方对住酒店然后向公司请假藏起来!他们找不到我自然就会离开了。
我告诉了同事们我临时有急事晚上不能请大家吃饭了过些天忙完了一定给大家补上。
然后飞也似的逃回家把一些洗漱用品内衣内裤还有一些换洗衣服金银珠宝首饰所有银行卡和现金都塞到旅行箱里关死门窗拉断电闸打开门冲了出去我准备前往高新区的希尔顿酒店那里偏远、环境好主要是五星级酒店很安全。
就在我插入钥匙加锁防盗门的时候一个强壮的身体就勒住了我把我勒的死死的刚刚想要呼救一块毛巾就捂到了我的脸上我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甜味和汗味我拼命的挣扎、捶打、踢踹但是感觉很快就渐渐没了力气意识模糊晕了过去。
当我逐渐开始醒来映入眼前的是一片模糊头很昏沉四肢无力手脚很疼感觉很冷很冷似乎自己一直在不停的打哆嗦。
我看不清周围的事物隐隐约约感觉自己躺在一张床上头顶的天花板还有中间低暗的灯光来回晃动的人影还有窸窸窣窣的说话声。
我努力的想睁开眼想看清楚努力的想撑起来可是身体一晃动脑袋就晕的不行不争气的我又一次昏睡过去睡前的唯一一个意识就是我的嘴里叼着呼吸器有人在我的身体上安装什么仪器我应该是在医院里有人把晕倒的我送到了医院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几天几年还是几个世界仿佛是从宇宙大爆炸开始到太阳系毁灭那么长的时间。
我终于一点点的清醒了过来。
我真的希望自己没有清醒过来我希望我自己一直昏睡该多好或者我要是我要是就这样死去该多好!
我似乎在一间酒店式公寓里房间里空无一人。
我躺在一张很大很大的床上一丝不挂我的双手被交叉起来用很粗的尼龙绳绑在床头的铁架上双脚分开被绑在床腿上双腿张开几乎快变成一字了后背和腰下面垫着厚厚的被子屁股被这样抬起来很高很高嘴里面不知道塞着什么嘴巴外面被胶带粘住了我只能用鼻子发出微弱的哼哼声。
客厅中央正对着我躺着的床的方以三个不同的角度用三脚架立着三台单反相机相机上的工作灯是熄灭的。
床的左边有一个半人多高的小推车上面有一个很大的不锈钢盘子我躺着看不到里面有什么。
屋子里空调温度开的很低我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努力的扭了扭腰但因为双腿以最极限的方式向两边劈开所以扭来扭去也无法移动分毫反而使得自己的胯骨
扯的生疼。
忽然我听到哗啦啦的开门声我知道有人来了我急忙闭上眼睛假装自己还在沉睡当中。
“都按我说的弄好了吗?”
“嗯!”
“快快快让我先看看哈哈!”
这是三个人的声音三个熟悉的声音第一个说话的是阿邦然后是大象然后是阿炮!天啊果真是他们他们来了是他们!他们要怎样对我他们不会像杀死阿杰那样杀死我吧。
难道他们要强奸我?!那还不如真就一刀杀死我呢!
“有什么好看的一会儿所有的工作都得你来你还怕会看不着?”
“邦哥就不应该让大象一个人弄她来大象没轻没重的好几次都失手把把人直接勒死了!他要是一不小心把这小娘们勒死了我玩什么啊!”
“我勒死的都是男的谁让他们反抗女的就不会了。
我第一次听到大象说这么多话这几次他都是一言不发。
他的声音低沉的可怕沙哑的好像砂纸打磨墙皮让人很害怕。
他们究竟想干什么!
“邦哥你快来看哈这小娘们儿的骚逼真带劲!比小杰那傻逼玩意儿说的还带劲!这俩大阴唇又肥又黑光这么劈着腿逼洞和屁眼儿就已经打开了太合适了哈哈太合适了完美!”
“行了先干正事开始吧!等什么呢?大象把单反设置成录影功能三台都打开你再拿一台拍照注意拍特写!”
“邦哥再等会儿吧你知道我的习惯的哈弄只死狗没意思等这小娘们儿醒了的估计快了。
”阿炮的话吓得我浑身发抖!
“谁告诉你她没醒啊?”
阿邦的这句话让我心里一惊!我下意识的把眼睛闭的更紧了!
“你看看她手都抖成那样了脚趾都快扣进脚心里了。
你拿那针管捅她屁股一下你看看她醒没醒。
我哗的一下子睁开了眼睛拼命的摇头努力的哼哼着。
阿邦示意了一下阿炮就把我嘴上的胶带扯下来并把我嘴里的条扯出来居然是我自己的丁字裤!
“紫色蕾丝镂空还他妈的丁字裤啊这么窄的条勒的住你那两大阴唇吗屁眼儿都兜不住哈。
”阿炮嘲笑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但我没有心情理会。
“求求你邦哥你别伤害我放了我吧让我干嘛都行我给钱我给!”
阿邦只是把食指竖到了自己的嘴边。
“嘘嘘嘘我还没让你说话你就没有说话的权利。
“不要我对不起我….我….我不知道你们但是…你们这样做是犯法的我…我之前已经报过……”没等我说完阿邦不耐烦的摇了摇手阿炮就又把我的丁字裤塞回了我的嘴中。
没说完的话我只能不停的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