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强大的自制力虽然不能作用在自己的性器上,却能完美地控制着腰肢摆动的幅度和力道,保持着肉棒裹夹在阴穴中的位置,许晋廷压紧了青年的腰肢,开始了一下下地深深肏干。
忍受着子宫口被硬生生撞开的痛楚,陈云心中升起对这俩变态隐瞒终极秘密的恶毒快感。
若是许晋廷真的知道他肚子里正揣着许睿晟的种,这经病叔侄俩还不一定怎幺折腾他呢!
说实话,为了他是个能生育的双性人,许睿晟就抓着他不放,这可能性很低。
陈云暗忖着,他身上如今最值钱的就是杜聿那堆字画宝贝,之前昏迷的时候,也隐约听许家叔侄说到什幺宝贝不宝贝的……人为财死,估摸着许家就是冲着那些价值连城的古董字画来的。
至于为什幺不猜是军火……陈云决定还是不要凡事往最坏最糟糕的方向乱猜。
不管如何,陈云现在唯一能确定的是,导师和医生一定不会轻易放弃自己。至于杜聿会不会也来拯救他,陈云也不想在这俩残虐的变态叔侄手中过分乐观。
陈云告诫自己一定要忍耐、再忍耐!
心里揣着一抹微弱的希冀,陈云想着等他回到望榆以后,一定要求肯导师帮忙,想办法把肚子里的孩子悄悄留在自己的身边,绝对、绝对不要把孩子交给许家!
房门上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击声,许睿晟在门外低声道:“小叔,丰城的消息到了。你现在要看吗?”
汗水从许晋廷绷紧的额角缓缓滴落,男人深深吸气,将青年温暖柔韧的身体紧压在身下,嘶哑着声音叱道:“……说吧。”
“张丛在昨天被发现扒光了吊在丰城大港码头的起重桅杆上。弘龙老大杜元鑫已经发丧,据说丧事一结,杜聿就正式接手整个帮派。东西已基本确定,正是在杜聿的手上。”
顿了一下,许睿晟又不确定地补充道:“现在暂时倒还看不出王家和弘龙有什幺联系。但弘龙正是权利交接的乱局,东西,恐怕王家也未必想再沾手……我打算亲自去一趟丰城,想办法会会弘龙的新帮主。”
许晋廷粗壮的肉根依然深插在青年的小穴里,男人从床上托着青年的臀部用力抱起,一步步朝着门口走去。
陈云心下大骇,立刻意识到了男人下一步的举动,尽管站在门外的是早就看遍了他全身的许睿晟,但……这种时候,谁知道是不是只有许睿晟一个人呢?
羞耻得浑身颤抖的青年只能死死地闭紧了眼睛,自欺欺人地假装他是个被男人抱在怀里的性爱玩偶。
说不清是因为体位、还是即将到来的羞辱情境,青年急剧缩紧的敏感穴口反而将男人的长枪吞得更深!
陈云耳边传来男人低低的闷笑声,许晋廷咬上陈云的耳垂笑道:“乖,含得真紧。”
“觉得紧就他妈的赶紧射出来!插着过干瘾幺?疯子!变态!”陈云忍无可忍,终于找到了机会偏头狠狠咬上许晋廷的脖颈,锋利的犬齿刺进皮肉,咸腥血气瞬间冲入口腔。
被骂了疯子、变态,许晋廷带笑的眉眼反而得意地舒展开,甚至连陈云讥讽到他阳痿的死穴也轻飘飘地略过,倒让门口听到动静的许睿晟吓出了一身冷汗。
“想要,就乖乖夹紧了接着……”男人将陈云的后背顶到门板上,一手扶着陈云的脖颈,将他的视线强行扭转到正被插得严丝合缝的下体上,“看我怎幺全部……射给你。”
一股比精液更加热烫的液体瞬间激射进陈云的体内,陈云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你、你……尿……尿……”
持续有力的尿柱就在陈云张口结舌间,冲刷入甬道的最深处。
滚烫的尿液很快将陈云的小腹都灌得鼓胀起来,满溢出的腥骚水液顺着男人肉茎的柱身与紧窄穴口的缝隙缓缓渗漏,但还是有一大半的尿水都被结结实实地堵在了陈云的阴穴里。
素来以温润公子形象示人的许晋廷,此时露出和自家浪荡侄子如出一辙的粲然笑容,凑到陈云唇角,撕咬开刚刚结疤止血的伤口,慵懒语音十足邪狞地开口道:“射得多不多?怎幺样,现在插着就不是过‘干’瘾了吧。”
报复!
这绝对是赤裸裸的报复!
这绝对是对他出言不逊肆意挑衅的赤裸裸的报复!
陈云闭紧了眼睛用力地深呼吸,又深呼吸……忍耐、再忍耐!
他妈的,他到底还要忍耐这一家子变态多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