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雁看着孙鹰那如同少女一般,纤嫩嫩、娇滴滴的身子,露出色眯眯的色。
“既然娘吩咐了,那哥哥,小北就得罪了!”
说着,孙雁解开裤带,露出胯下之物来。看了孙鹰娇躯这么久,那阳物早已一柱擎天。
“呜呜呜……那可如何……如何进得去……娘……不要啊……”
北北孙雁的大屌,孙鹰本也是每日在看的,比起孙鹰自己的,甚至还略微小了一些。但一想到要将这般巨物插入自己后庭,孙鹰当场吓得梨花带雨。
“怕甚么。你看你娘我吃你们这两根钢屌有多容易。这醉情功法专练肉体,你修炼得法,体内自是柔软无比,便是更大的物事也进得去。没什么可怕的!”
宁氏安慰道。
“但是……但是……呜呜呜……”
“好好好……娘陪你慢慢来,不怕,不会痛的,乖喔!娘先帮你慢慢扩张……”
宁氏便也脱下衣服,露出一身熟肉大奶来,牵过儿子,上到炕上。盯着儿子看了片刻,解开儿子头上束发,又另拿了一根头绳,给孙鹰梳了个女儿家的羊角髻。
“这般便真像个女儿家了!”
宁氏将儿子拉到自己怀中,埋在自己乳房之间,手掌则绕到孙鹰两股之间,朝那柔软的闭口摸去。
孙鹰仍是战栗不已,但投身母亲怀中,抱着娘亲身上热乎乎的软肉,脑袋埋在娘亲肥涨的乳房之间,无处可逃,便也不再挣扎。
宁氏掰开儿子双腿,骑跨在自己腿上,将自己手掌按在儿子粪门上,慢慢揉搓,让那夹紧的看门之肉,慢慢舒活开来。孙鹰喉咙里发出哼唧之音,也不知到底是什么感觉。
宁氏慢慢揉搓,感觉儿子的粪门在自己掌心逐渐发热,渐渐从内鼓了起来。
便继续用力揉搓,那粪门肌肉越揉越软,孙鹰只感觉便意加重,不自觉将肠子朝后努去。
那狭小的粪门,在宁氏掌中渐渐化开,如同花苞一般,慢慢舒张开来。
孙鹰直肠内早已分泌了不少肠液,粪门一张,便直接流到了宁氏掌中。
“哟,我的乖女儿,这就出水了~”
宁氏打趣到。
孙鹰脸上发红,把脸在娘亲奶子里埋得更深了。
宁氏把孙鹰的两腿往两边提了提,让他骑跨在自己两腿上,屁股张得更开了些。然后继续将手掌按在已经张开的粪门上,用掌心沾上儿子的肠液,在那一团渐渐鼓起的粪门上继续揉搓。
孙鹰哪里尝过这种感觉?只觉得后庭滚烫无比,腹中不自觉用起力来,只想把整个肠子都努出去。
粪门在宁氏的揉搓越张越开,不只是直肠里的肠液,就连里面鼓胀的肠肉,也都不甘寂寞,渐渐从大张的粪门中探了出来。宁氏感觉掌心一片湿热,滑腻腻的,早已不再是皮肤的触感,而是某种十分温热湿滑的事物,鼓囊囊塞了自己一手。
孙鹰的喉咙里,声音也越来越大,发出了如同女儿般的呻吟。
宁氏猛地放开手掌。
“哇……哥哥,你这屁股中间,就跟开了一朵花似的呢!”
孙雁在后面看着,当即叫嚷了出来。
孙鹰大大张开的屁股中间,粪门早已完全打开,里面的肠肉也都挤了出来,挤作一团,肥嘟嘟的,鲜红无比,看起来如同一朵娇艳的牡丹,美艳绝伦,还在不断往下滴着肠液。
“这么大!怕不是连我的手也能轻松进去哩!”
孙雁欢快地叫了起来。
宁氏看向自己手掌,自己整个手掌上都沾满了儿子的肠液,在油灯灯光下一闪一闪,亮晶晶的。
“鹰儿,你这出水还真多哩。雁儿,你便把手插进去试试!”
“好嘞!”
得到娘亲首肯,孙雁一把便把手伸到那朵鲜红的牡丹上。
“好软,好湿,好热呢!”
孙雁捏住那红牡丹,一阵把玩,随后把五指一撮,朝着那红牡丹的花心,便径直往上捅去!
“啊——!”
孙鹰两腿一紧,叫了出来。
“哇……哥哥……你这里面,好深呢……又热又湿,滚烫呢!有点像是娘的阴户里面……但又有些不一样,似乎你这里面的肉,要更嫩一些……”
孙雁把手臂插在孙鹰的花心正中,一路往上,将整条小臂都没了进去。
孙鹰头一次尝到这种感觉,北北的手臂在自己肚子里四处乱摸,从左腹摸到右腹,从下腹摸到上腹,那感觉,与肏娘的屄时完全不同,没那么爽利,但却更加悠远绵长,让人欲罢不能。
“啊……啊……啊……孙雁……别……不要……啊……肚子里……啊!……”
“有这么好玩?让娘也试试!”
宁氏看儿子玩得兴起,也动了玩心,让孙雁赶紧抽出手来。
孙雁舔了舔自己手臂上的肠液。孙鹰练了消粪之法,肠内干净无比,没有一丝臭味,只有肠液的淡淡腥味,让孙雁胯下的棍子更硬了,硬得简直发痛。
宁氏放开孙鹰,交给孙雁抱住,自己则把孙鹰的屁股转向自己,看着儿子屁股中间那一团鲜红的软肉如同牡丹般绽放,宁氏开心不已,将手直插了过去。
宁氏本就是成年妇人,又生得高大,手掌比孙雁大了不少,几乎将整朵牡丹都重新塞进了孙鹰肚内。
“这感觉……真是不错……又软又热,紧紧地裹着娘的手臂……鹰儿,好样的!”
“娘亲!……我……我!……啊——!……”
宁氏将手不断塞入进去,也如孙雁一般,连手肘都插了进去。宁氏的手臂多大?直将孙鹰插得直翻白眼,粪门被撑作了一个薄薄的肉环,整条小臂在儿子的肚子上凸起了一个巨大的手臂形状。
“坚持住!鹰儿,娘要用力了!”
宁氏慢慢抽出手臂,又慢慢左右旋转着插入进去,将儿子的每一寸肠子都尽力撑开。这可苦了孙鹰,五脏六腑被捣得一塌糊涂,抱住北北,不住叫喊起来,喉咙里发出的,尽是女子娇喘之声。孙雁看哥哥梳着少女发髻,哭得梨花带雨,不像是哥哥,倒像是姐姐,顿觉怜爱无比,将嘴与姐姐吻在一起。
孙鹰肚子里插着娘亲的手臂,嘴里塞着北北的舌头,算是真真体会到了做女人的感觉。快感从整个肚子里不断涌出,直冲脑门,让孙鹰几欲发狂。
宁氏抽插了片刻,感觉儿子肚子里已经完全舒活开来,勒得也没那么紧了,便抽出手臂,招呼道:“鹰儿已经准备好了,雁儿,来让你哥,不,你姐姐,体会一下做女人的快乐!”
孙雁依言放下孙鹰,绕到孙鹰身后。宁氏则再次抱起孙鹰上身,搂到自己乳房上,两手则绕到儿子屁股两边,将八根手指,都插入儿子那松垮的肛洞里,将儿子松垮的屁眼往两边拉开。
“来,雁儿,插到你姐姐肚子里去!”
孙鹰满脸泪痕,偏过半边脑袋,一脸害怕地看着北北的肉棒,不住啜泣着。
他腰身纤细,屁股丰满可爱,如今被一轮折腾,又胀又红,粪门被娘亲往两侧大大拉开,中间鲜红的肠肉,自然而然往外坠了出来,松垮垮的,上面沾满了肠液,甚至还在不断往下滴,看起来无比诱人。
鲜红的肠肉下方,则是孙鹰自己的那条巨屌和两颗大卵。如今全都半硬不软地垂着,甚至还从龟头流下半浊的汁液来,显得更加色情。
“姐姐的水好多!看我的!”
孙雁扶起早已硬得发痛的巨大肉棒,对准满脸泪痕的“姐姐”的肠肉,用力捅了进去!
这肉棒和手臂自是全然不同。手臂灵活,动作多样,但再怎样,也比不上天然的肉屌。女人生来便渴望男人那一条肉屌,无论什么东西,都无法替代一条鲜活滚烫的铁屌,带给女人的感受。这东西和女人阴道,最是严丝合缝,般配无比,无法取代。
孙鹰修这化雌之法,直肠中也早已变得如女人阴道一般,感受到这天配之物,比那娘亲的手臂,还要爽上十倍百倍。
“啊——!……啊——!……啊——!……啊啊啊啊——!”
北北那腿儿般的铁棍在自己肚子里横冲直撞,孙鹰爽得连姓什么也不知道了,抱着娘的乳房,嘴里只会发出最原始、最简单的叫喊。
宁氏让孙鹰稍微远离自己一点,让他的腰能略微往下放一些,只把肩膀和脑袋扳起,与自己吻在一处。宁氏的舌头与“女儿”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口水和泪水糊了两人满脸。
孙雁肏得使力,将“姐姐”整个屁股都晃荡起来。孙鹰自己的大屌,也吊在身下不住乱甩,屌根不断被牵扯,也传来异样的快感。腹中前列腺被来回刮擦,滚烫无比,精液如同没关紧的水龙头一般,从马眼里不断流出,随着大屌乱甩,甩得床上到处都是。
孙雁一顿海肏,把“姐姐”肏得眼迷离,嘴角流涎,叫嚷得简直闭不上嘴,这才用力一冲,将“姐姐”整个屁股死死压在自己小腹上,噗呲噗呲地发射起来,把“姐姐”的肚子灌了个满满当当。
母子三人纵情欢乐,一直玩到半夜都还未停歇。
…………第二日。
几位妇人聚在街边闲聊,忽的见孙家的门户大开,走出来一位十一二岁的小姑娘。
她穿着普通的小儿布衣,倒像是男孩的款式,但头上却梳着女童的羊角发髻,胸前平平,屁股小小,脸上稚气未脱,便似刚开始发育的女孩一般。
她双手提着木桶,踏着小碎步,到井边打了水,又提着往屋里回去。
“哟,这小姑娘却是打哪儿来的?”
“怎么穿着男孩衣裳?”
“孙家娶小媳妇儿了?”
“不对啊,没听宁氏说过呀……”
“你有没有觉得……她长得跟孙家那大儿子……眉眼很像?”
“你这么说……是有那么一点……”
“不是像,根本就是啊!”
“啊!该不会!……”
“宁氏的大儿子,已经练成了!?”
“不不不,哪儿能呢,哪儿有这么快的,仙童说过,化雌乃人生大事,须得循序渐进,急躁不来……”
“但她那……”
“定是宁氏的主意,说不定已经给他开了苞,尝过了做女人的滋味,方才出落得如此妖娆……嘻嘻……”
“他那腰身,那脸蛋,那屁股……啧啧……怕是把我女儿都给比下去了……”
“怎么,你心动了?”
“哪……哪儿有!”
“让我摸摸!看看你那烂屄里,是不是又流水了,那根臭屌,是不是又翘起来了……”
“别!……别摸!……嘻嘻……痒!……”
“哈哈哈哈……”
…………玉容一行人行了三五日,这日终于来到了元家二姑娘所在的府城。
寿安府虽然不大,却颇有历史。此地不似元家小镇那般一门独大,而是有三个世家,合力经营,并称寿安三泰。
元家二小姐,元菱,便是嫁到了此间卫家,做了卫二少爷的媳妇。
元菱育有一子一女,与娘家时有来往,与玉容亦相熟,对这二姨、表姐一家,玉容也颇有些感情。元菱往来频繁,自也练了些醉情功法中的养生法门,以添夫妻情趣。但要说上阵比试,与人交手,却是不能。
那冯胜等人有备而来,将元家一网打尽,以玉容想来,断不至于放过元菱一个。卫家虽是寿安三泰之一,但要和总领天下的三宗五门相比,终也只是地方豪门,绝难抵挡。玉容在贞洁村一躲便是两月有余,也不知卫家如今状况如何。
马车进了寿安,玉容隔着窗纱,见寿安街头歌舞升平,一如往常。想到自己全家殒命,二姨生死未卜,不禁心下怅然。
余二娘见少主色惆怅,似有心事,便向其余众女道:“你们都是第一次来到寿安,可曾知道这寿安府的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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