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嗯……哈……哈啊……”徐远才发现侨逸明方才打开的车载电视上正循环重播着他下午登台领奖的录像……侨逸明一边肏他一边故意说:“那些人要是知道徐演员身下长了这幺个下流贪吃的小骚逼,还会愿意把奖给你吗?……啧啧,你这种靠男人上位的货色都能拿奖,不觉得害臊啊?”
“哈啊……啊……你混蛋……我……呜!……”侨逸杰把他顶得眼前一阵接着一阵冒金花,徐远只能报复性的伸长脖子去咬他,但是一颠一颠的总下不了口,倒像条母狗似的是讨好着舔青年的脸。
他今天得到的一切都是他自己努力得来的,就算为了得到一些机会他出卖过色相,哪又怎样?他一没破坏别人家庭,二没不择手段陷害过人,徐远自觉问心无愧。
轿车不知绕了小镇多少圈,也不知有多少路人凭着车里微妙的震动浮想翩翩过。玩爽了,侨逸杰尾脊椎一酸,大汗淋漓地射进徐远酸酸麻麻抽疼着的雌洞里,昏昏欲晕到快要张不开眼,徐远被烫得一啰嗦,只想到这场酷刑终于结束了,头歪躺在侨逸明肩上,侨逸明偏过脸来亲了亲他半闭的眼睑,侨逸杰休息了一会后拍着他的屁股让他穿好裤子,他却连瞪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回国的包机上,徐远如梦初醒地想到那天侨逸杰没有带安全套,过了吃紧急避孕药的时间,他有些不安的摸了摸好不容易靠断断续续蹬动感单车消去一定脂肪的平坦腰腹,肯定没这幺巧的,他这种体质怎幺可能一次就中招。
一定不可能的。
七月份的第一个星期天,王良约徐远出来喝茶叙旧,地点是徐远为了角色第一次见他的那间酒店套房。分隔将近一个月,两人各有各的要忙,再重逢时,王良难免有些猴急,没等男人去洗澡,他把人压到软床上时亲着他的耳朵说他已经够香了,不用洗。
看他火急火燎地急色模样,哪还有半点身为上司的自觉——后续跟王良的娱乐公司签订过几份合作契约,虽然徐远的工作室跟王良公司并不是从属关系,但徐远觉得从不对等的床上关系来看,王良可不就是自己的上司。不过王良提出别叫自己王董,太生分。于是除了在媒体面前,徐远私下也不再对他用尊称。
“嗯……安全套,你等会啊……嗯……好凉……”王良轻笑着把酒店配的润滑剂打开,在男人屁股上挤出一大滩,冰冰凉凉的透明液体流到臀缝间很快便热了,开拓男人羞闭的肛穴,一根,二根,最后三根手指没入其中,探秘挑逗滑嫩的肠肉,徐远半边脸闷在枕头里,低腰翘臀,忍着扩张必有的些许不适低吟着,出过奶水的红肿乳尖在丝滑微凉的床单上小幅度磨蹭,越搔越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