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啊徐先生。”李婧是本次大赛的内定评委之一,徐远能携带作品来到这多少仰仗了她的推荐,“李小姐,这全得感谢您的举荐支持,不然我今天哪能有机会站在这。”徐远向她举起细长的红酒杯,女人回敬道:“哪里,我这边只是帮了宋总一个小忙,能让一群老外心服口服把奖给咱们国内的团队还是因为你们这部作品素质过高,徐先生就不必太自谦了。”
陪着笑,徐远顺着她的话想当然当着她的面感谢了一番宋雨泽。这徐远若是把宋当成自家人,就不会在自己面前装出同宋并不熟稔的样子,李婧对他们之间的关系自有个人解读,暂且不去猜测徐远的小心思,今晚她的任务还没完成呢:“徐先生,这位是罗萨德先生,本次影展的荣誉主席。”女人终于开始向他介绍身边听不懂中国话的老外。
“你好。”罗萨德是个法国人,徐远庆幸自己以前拍戏时学过的几句日常法语还没忘光,并且叶星宇还无意间教过他一点,并且还有李婧的同声翻译,他跟这位主席先生相谈得颇为愉快。
一个小时后,徐远顶着夜风站在宴厅东面的侧门,只有几个行人路过的外街头和内部进行得正火热的聚会反差巨大,他其实一直不喜欢吵吵杂杂的交际场合,年轻时他能把这些都交给经纪人或是公司应付,只想着有戏拍就好。而现在,自己若再不建立点专属人脉,怕是离再次过气不远了。
徐远出来没多久,接送的车辆便来了,看到长得夸张的林肯房车,他脸上似乎竖着几道黑线。心想,一定是侨逸杰的主意。
不管怎幺说他忙了一天该回去休息了,认命钻进车里,侨逸杰拍了拍自己和正在用平板办公的侨逸明之间的空隙,在男人举棋未定不太愿意靠着他坐时,瞪着眼一把将人拉扯着倒到自己身上,随后用外语吩咐前面的司机开车。
举行宴会的场地开个十五分钟就能到山顶他们塌下的那家酒店,佩戴白手套,衣着庄重的司机刚想把车停定在酒店宽阔非凡的大堂门口,后边的客户却隔着隐私黑幕,用内部联络器让他绕出去,围着小镇转一转。
车外夜色浓得像化不开的墨。
侨逸明翘班到这举家度假的后果便是连着两天平板电脑无法离手,连空出只手跟着侨逸杰一道折腾徐远的功夫都没有。
男人揪着他的手臂,手心汗漉漉的贴着他,上半身的衣服还好好穿着,就是羊绒制的深色西裤被人褪到了不住打颤的膝盖窝,侨逸杰把男人的内裤扯坏后随手一丢——后来司机完成任务,把车开回租赁公司维修保养时,清洁人员才从真皮车垫底下搜出了这条可怜的皱巴底裤。
没心思做什幺前戏,揉了几把男人的屁股,侨逸杰无视徐远让他戴避孕套的要求,赤红色的怒胀性器直接徐远插入狭窄,尚未完全湿润的花穴,又胀又痛,徐远呜呜哼哼地拍打他也没能阻止青年沉下腰身把烧红烙铁一般的硬物一寸寸挤进几乎被撑到变形的肉道里。
徐远鼻尖沁着汗珠,嘶嘶拉拉喘着气,俊挺的脸庞上带着几丝痛楚,他无助地看向专心工作的侨逸明,不明白他怎幺能像什幺都没见到一样由着侨逸杰欺辱自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