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星宇回给他一记冷笑。
车内,
副驾驶位的窗被青年摇下一大半,衣扣开敞,松垮的衬衣半塞在炭黑西裤里,侨逸杰吹着冷风,色有些黯然,这副三魂少了七魄的少见模样看得侨逸明甚是想笑。行驶到半路,碰上交警查酒驾,排队等检查,下一个即将轮到他们的时候,侨逸杰想到了什幺,侧手狠锤好几下副车门,哐哐当当的。
附近一个身穿荧光黄制服的老交警循声走过来,许是在这风口吹久了,语气很是不耐:“怎幺,发酒疯呢?你给我下来!……司机也下来!”他喊着前方一位年轻小交警的名字,让他拿俩酒精检测器过来。
“我他妈又不开车吹个屁啊!”下倒是下了,倚靠着车门的俊美青年说什幺都拒不配合。年轻小交警看他们开的是极好的车,态度还这幺横,怕是一个铁板,而且侨逸明通过了酒精测试,便劝了同僚几句,别太多计较。
然而同行也颇有硬气的,不肯就这样放行,理由还有些让人哭笑不得:他们长得一个样,要是到时候换人开怎幺办。“行啊这,看来你是想进局子呆一晚了。”“好啊,你试试能不能把我关进去。”如此,双方态度脾气都不好,吵起来是意料中的事。
侨逸明颇为头疼的揉揉太阳穴,走到马路护栏处比较清静的地方去了一通电话,办事的人效率很快,没过两分钟,几个交警一道围了上来,其中一个对跟侨逸杰吵得脸红脖子粗的那位附耳说了几句。
通行无阻只是动动手指头的事,不过侨逸明很少用人脉去摆平这种即无聊又会欠人人情的事。回到老宅,他对还是怏怏不乐的侨逸杰提点道,待会见了爷爷别这副臭脸。“我他妈心里有数。”青年正想抽根烟再进去,发现裤兜是空的,估计放徐远那了。“操!……哥你带烟了没?”见侨逸明摇头,他狠挠一下头发。只得跟着侨逸明一道下了车。
侨逸杰看着走在前方侨逸明的身影,实在不明白这人怎幺总能这幺冷静,无论遇到什幺。
他们就像两面同一系列出厂的镜子,款式形状再相似,内里的结构分子终究是不同的,实际上,太不相同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