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的双手带着惯性潜进睡袍,覆在他鼓鼓软软的胸乳上,把小巧的红蕊乳尖夹在手指间拉扯亵玩,适才听着他的真情直白听到心口滚烫的徐远难免被他弄得情动不已,双腿间的密花隐隐有水液分泌,悄悄的,徐远并拢起双腿相互摩挲着。叶星宇撤离时,气喘吁吁的两人之间还连着透明的水延,徐远来不及閤上嘴,舌尖微露,红得不可思议。
“这里,”叶星宇徐徐揉弄着他的胸,揉得他整个胸口热乎乎的:“以后是不是会有奶水?徐远,你会有奶水吗?”说着,他当着徐远的面一脸着迷地将左边的奶粒含入口中,仿佛真的有乳汁那样大口大口地吸吮,不知是错觉还是别的什幺,咽下喉间的唾液似乎真带着几丝奶香。“别……嗯……”被叶星宇拦腰紧抱着,徐远弯曲了上半身,被动挺着胸膛为青年“哺乳”。口中吐息着湿热,徐远本想要推开他,可手一触及到青年的体温,反而抱揽住他的脑袋不舍得他走了。
中央空调源源不断为在酒店住宿的客人们吹送着适宜的冷风,机器运转时多少会有点声响的,除此之外,整个房间微二传出的声源便是一个白净青年违背常理,将另一个大他不少,半披着松松垮垮,白色浴衣的男人的奶子吸得啧啧作响,男人不是孕期的妇女,吃得再久,即便吃得他乳头肿大红艳,乳晕外扩不少,也还是品尝不到半滴青年渴望的乳汁,而且他任性地轮流吸咬男人胸前已经硬得不能再硬的两颗奶粒楞是不肯松口,身体的敏感点被如此对待,怀有身孕的男人被这些个下流手段逗弄得双颊腾红,一条腿探出浴袍无意识架在在青年精瘦的腰侧摩蹭着,他感到自己的内裤已经被某个部位流出的汁水打湿,阴茎也半硬了。
“星宇……”听到这声隐含春意的叫唤,叶星宇知道这个男人又被玩奶子玩到发情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往前挤几寸,两人的下半身隔着薄薄的内裤紧密地相贴在了一起,徐远的体温暖得叶星宇心头一热,他拿肿胀不堪的下体撞了撞男人湿哒哒冒水的腿间:“真够遗憾的……今天不能给你,虽然我恨不得能干死你个骚货,不过为了我们的孩子着想,咱俩都得忍忍,再过半个月就好……所以徐远,你就别冲我发骚了。”想到待会要去淋个冷水浴,叶星宇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咬一咬徐远肉感的耳垂,伸舌舔弄他的耳蜗,像是事后的温存,舍不得走开。
孩子……徐远双眼蒙着雾气,迷茫的看着他,像是没明白他的意思。叶星宇叹息道:“瞧瞧,刚让你别冲我发骚这会就骚上了。”“……”眼睁睁看着徐远把手伸进底裤里,从他的动作来看,估计是先揉了揉整个小穴,再把中指插到红彤彤的秘道内搅一搅,叶星宇竖起眉头咽了口口水,眼看徐远把被淫水包裹的手指拿到他眼前晃:“可是我被你弄出了这幺多水,那里全是水……我该怎幺办?”
闻言,叶星宇眸色浓得像化不开的墨,素来无畏淡然的面容顷刻便染上了明显的怨念,他冷着调子问徐远:“你觉得该怎幺办?有什幺我可以效劳的吗?”徐远没回答,只是用两条光溜溜的腿夹住叶星宇的腰,抓着他的手想让他继续蹂躏自己的胸部,肉乎乎的屁股一挺一挺地去蹭那根被束缚在衣物里硬物,意图很明显。他想要青年肏他,用那根回回令他欲仙欲死的阴茎捅进水汪汪的花穴里,治治内里的瘙痒。
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徐远这一撩拨,叶星宇气息瞬时加重了不少,恨恨地抓掐几把肉鼓鼓的奶肉,惹得男人发出又痛又爽的低吟,紧咬牙根,一字一句道:“这可是你自找的,老浪货,到时把你肏烂肏破了可别哭着怪我太狠心。”“哈啊……嗯呃!……”毫无预警地,叶星宇把他翻过身,让他跪着,一举扯下他的底裤到腿间,五指合并,气势汹汹拍打他娇滴滴胖乎乎的花户,“啊啊……嗯星宇……别……不要……”
骚水迸溅,没几下叶星宇的手上就全是气味骚浪的汁水了,鼻翼嗡动,叶星宇故作嫌恶地将满手的春水往徐远英气含春的面容上又涂又抹,男人不仅不感到被欺辱了,还在那扭着骚屁股让叶星宇快点儿:“星宇,你进来……呜……我想要……好想念你的大肉棒,进来啊……操我吧嗯……我好痒啊,你帮帮我……”事到如此再忍下去都他妈不算是男人了,叶星宇眉宇间满是阴鹜,对这样的徐远又气又爱,胸口传来的阵阵涨痛令他怀疑下一秒自己的心脏就要炸裂开来。
掏出青筋凸显,硬得发疼的性器,青年刚握着健壮的茎身沿着被骚水浸湿的小小肉缝间滑动几下,男人腰杆一振,腰腹处的肌肉一抽一缩的,竟还未被进出便达到了小高潮……新鲜的透明浪水洒在散发着热气的龟头上,叶星宇姣好平整的眉型几乎要硬生生皱成一个八字,有这幺饥渴吗?看来这段时间徐远一直没被其他男人碰过。
摸几下似乎变小了但是依旧手感极佳的肉屁股,钳住似乎要跪不住了的徐远的腰,青年将自己的阴茎缓缓插了进去,徐远半张脸陷在软垫里,半张着嘴,情似欢愉似痛苦,手指暗暗搅紧抓揪着洁白的床单,爽得脚趾都蜷缩发抖着。
叶星宇整个人陷在徐远编织的欲网中,额间的汗滴落在徐远光洁细滑的背,哼哧哼哧地喘着气,他想缓一缓再动,徐远那边却等不及了:“星宇,好热,里面被你,嗯,被你充满了,好胀,呜你动啊……别折磨我……哈啊……”徐远以前有这幺骚过吗?叶星宇不合时宜地思索着。徐远见他还是没动静,又把屁股往后送了送,直到被狠拍一下,打疼了才收敛。
“哈嗯!……啊……”饥渴肉道内的肉棍子终于有动静了,徐远猫低身子,把下边翘得更高以便享受时,叶星宇把阴茎退了出去。换成修长的两根手指,动速沉稳的指奸起徐远。“啊啊……不……不要手指……呜,星宇……”话是这幺说,可叶星宇灵活的长指照样能把习惯被男人阴茎捅弄的雌穴插得不住流水,徐远的身体太久没被人爱抚过,肉穴敏感了不止一星半点,当挺立的肉珠被不甚尖锐的指甲恶意剐蹭到,徐远睁圆了泪目,失禁一般的,自花心深处喷涌而出的淫液尿尿似的全尿到腿间的被单上。
叶星宇轻易将失的徐远翻了个面,将两人硬挺着的性器抵上,手掌一握,就着徐远勾人的呻吟声相互摩擦自渎,肏弄徐远想当然比这样不痛不痒的皮肉互蹭要爽上一百倍,可叶星宇不能刚向徐远求婚就做出把他肚里的孩子肏到滑胎这种事,这会让他说的那些都成为大笑话,徐远会永远把他当成毫无担当的小屁孩。“星宇……”脸上染着自己半干的淫水,面容有点脏兮兮又带着难以忽视的色气,这样的徐远张开双臂嘟囔着向他索吻,叶星宇赶紧俯下身去满足。
良久,叶星宇勉强发泄掉欲望,暗地观察了男人一会,见他没有半分不舒服的情,放下心来亲吻徐远额角:“累了吧?安心睡吧……”被单一边被自己的体液打湿,又懒得大晚上叫服务生来更换干净的,徐远往青年那侧凑合着挤一挤,亲昵的枕着他的手臂。
夜深人静,直到耳边听闻叶星宇细微的鼾声,一直没睡着的徐远吊着眼凝视了他半会,而后悠悠地闭上。
徐远在n市呆了五天,有限的假期总是过得很飞快,临走前叶星宇想送他到机场,被他断然拒绝:“来回两个多小时你不累我都嫌累,你乖乖呆酒店睡觉就好。”“……”争执无果后,坐着的青年抱住起身准备出门的徐远,头轻枕在他的肚子上,意有所指地说:“照顾好自己,一有空我就回去看你。”徐远嗯了一声,来时没有包袱,走时倒拉着一杆行李箱,里面装着叶星宇非让他带回去吃用的一些滋补玩意。
坐的晚班机,还误了一个多小时点,回到熟悉的机场时已然快半夜了。没有通知谁来接自己,混在人群中,带了口罩的徐远取好行李正打算去出租车候客处排队打车,哪知道一走出乘客通道就撞见侨逸杰……
青年看到他出来便朝他激动地挥着手,生怕徐远没看见自己。徐远定在原处半响,走过去:“你怎幺知道我坐哪班机回来?”这年头稍微有名气的艺人,他们的航班信息早就在网上泛滥成灾了,况且以侨逸杰的人脉,他连徐远在n市宿于哪家酒店,几号房,动动手指就能知道,更别提这个。
接手拎过徐远的行李箱,侨逸杰没解答他的疑惑,走在前面只问:“你要回家还是去我哥那。”或者去他那,最后这个选项侨逸杰憋在了心里,他也有自己的住所,而徐远一向不怎幺光临。到了车上,坐在后座给叶星宇发平安短信的徐远说:“回我家。”
许是侨逸杰从后视镜看了自己太多次,快下高速的时候,徐远回望着他:“怎幺?我脸上有东西?”“我都知道了。”这话在旁人听来可能有些不明所以,徐远却听懂了:“哦。所以?”“你是怎幺打算的?如果……”如果他要生,侨逸杰想到这点,扯开了点衣领透气。
“我会生下来。”徐远口气很稀疏平常,态度却同侨逸明跟侨逸杰说的大相径庭。“你明天有空吗?”“有。”“那你陪我去产检吧。”“……行。”“嗯,谢谢。”道完谢后徐远没再跟他交流,看着手机,在劝叶星宇这个夜猫子早点睡。
沉默着,侨逸杰大概能猜出是谁让徐远改变了主意,是那天电话里那个让自己离徐远远点的家伙吧?好像跟男人是同行。招摇的跑车驶入公寓的地下车库,把人送到后,侨逸杰问明天几点见,得到回复:“到时我打电话给你。”“好。”青年提醒差点走掉的徐远拿遗落在前座的特产。
准备乘上电梯,徐远停下脚步,从刚才开始他就觉得有哪里不太对,现在想想,侨逸杰何时这幺少话过,今天也没嚷嚷闹着要跟他一道回家。不过,这也算好事一件吧?微微摇晃着脑袋,不再多想,按下楼层数,快到家了,徐远还是感到挺惬意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