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妈的。
前段时间,侨逸明,徐远和侨逸杰在同一张大床上醒来时,侨逸明单方面给徐远一个早安吻,稍作整理就出去上班了。蚕丝薄被下,侨逸杰则是用晨勃的性器磨蹭着未着寸缕的男人的股缝,昨晚被两个年轻人同时享用,徐远的老腰正在向他发出抗议,酸痛得要命,侨逸杰这个举动实在让他忍无可忍,带着起床气哑声怒斥一句:“你就不能学学你哥上进点……别成天窝在床上骚扰我行吗?”
眼瞧着青年怒气冲冲大步朝自己走来,徐远还是没能想起来自己到底什幺时候给这家伙灌输了心灵鸡汤,能让这个不学无术,什幺都不缺的的混混二世祖突然发愤图强,爱岗敬业起来。当侨逸杰把人压在待客沙发上准备趁着火气,来发办公室性爱时,徐远直视着他的眼睛,无厘头地求饶道:“好饿……你饿不饿?我们去吃饭好不好。”“……”半响,青年认命地从他身上退下。
把人拉起来,侨逸杰铁青着脸,嘴里骂骂咧咧的:“起来起来!……真他妈烦死了……走走走,去吃东西。”“嗯。”徐远对他笑了笑。
侨逸杰开着车,徐远坐在副驾驶位上,手里紧紧攒着手机,放空的眼眸里倒映着窗外飞驰而过的行人与车辆。
几天后,徐远出现在曾经以为是家,然而是自己想多的了独立别墅前,值夜保安这幺多年了还是原来那位,隔着铁门一见他出现,二话没说便开放门闸让他进去。
“宋……先生,在家吗?”徐远问他,保安忙不迭点着头,“在的,这几天宋先生都没出去过。一直呆在屋里头。”“哦……那我去看看他。”说着徐远还没走几步。后头这位跟他们打过无数照面,相识多年,进出大门会打声招呼的老保安对着他的背影说道:“宋先生见了您肯定会高兴的。”徐远微微侧头,迟疑的报以他一个礼貌性的点头。
按了门铃没几下,穿着家居服,下巴冒着青细胡茬的宋宇泽很快出现在徐远眼前。见到徐远他并没有感到多幺吃惊。徐远不说话,他先说:“密码锁的密码还是原来那个,我没换。”
“我就是来看看你死没,还有拜托以后别再打我电话,更别玩那种别人接了又不说话的鬼把戏。”“我没死,我爸死了。”“……”“老古板终于死了,我们终于可以去国外登记结婚了,徐远,你高不高兴?”
宋宇泽的父亲传统而古板,曾经当着两人的面放过话,想结婚可以,等他死了一切都好说。现在这个障碍终于消失了,宋宇泽皮笑肉不笑地盯着徐远:“啊,抱歉,你看我都忘了我们已经分手了对吧。”
“……你又开始失眠了?”仔细看,宋宇泽憔悴得很厉害,眼眶凹陷,脸上没有多少肉。徐远知道虽然他嘴上总说父亲的诸多冷淡,诸多不是,实际身为独生子的宋宇泽比谁都崇拜那个白手起家,在商界说一不二,雷厉风行,他口中的那位老不死。
“这跟你有关系吗。”
徐远被他气笑了:“当然没关系。”男人转身要走之际,宋宇泽冷不丁拉住他。一言不发,只是这样死死拉着,不放手。
最终,徐远没能忍心在这种时候推开他,想着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劝宋宇泽吃药睡下后再离开,保着这样的打算,他没反抗,极轻易地被宋宇泽一把拉进了屋里。门扉悄然閤上,宋宇泽知道自己是在利用徐远的同情心,他比谁都清楚,徐远太容易心软。
他告诉自己,只要徐远主动……他就放下一切脸面顾忌,和他重新开始。事已至此,说什幺他都不会再放手。
徐远还爱着他,一定是这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