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变换了拍摄角度后,再往上一点的地方就极不寻常了:专属于女性的性感阴户上方还长得属于男性特征的阴茎。眼下这两处更是肮脏得不得了,湿漉漉的萎靡性器一看便知刚释放过,手指稍稍扒开隐约要闭合的阴唇,令人遐想连篇的白浊液体便止不住地从被肏得合不拢的小肉洞内往外流。
并拢起两指插进去搅了搅,咕噜咕噜直响……特意放大的镜头特写:手指弯曲着往外掏啊掏的,更多的精液从里头被挤了出来,缓慢地流进花穴下方的股缝间。男人的声音:“啧,掏不完了都,这骚洞真他妈能吃。”
看到这里徐远已经几乎站不住了,视频不过30秒,却看得他面如土灰,心跳快得像是下一秒就能跳出嗓子眼。视频已经播放到了最后几秒,他咬牙坚持看完,最后一秒不正不偏出现的,正是徐远那张被男人颜射,糊了精水在上头,晕睡过去的脸。
昨天晚上侨逸杰给他发了几张照片,没有拍脸,徐远知道是谁,然而他安慰自己没有拍到脸,侨逸杰吓唬不了他的,他不会再上这个混蛋的当。
只是现在不仅有照片,还有视频能清清楚楚地证明他是一个被男人玩过的婊子。
小爱找到人的时候,徐远正瘫坐在脏脏的地面上。“徐哥,你怎幺坐这儿啊太脏了!”她使出吃奶的劲想把一个一米八几的男人拉起身,“找了你好一会呢,编导让我们准备一下,机器都弄好了可以开拍了。你怎幺了?哪里不舒服吗?脸色好差啊,不是生病了吧?”“我……”男人声音沙哑地厉害,小爱真担心他病了,着急得正要用手测量下他额头的温度,被轻轻推开了,他站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灰。“没事,就是昨天没睡好有点累。走吧,别让人家等急了。”
“恩……好。”
业星宇察觉到徐远今天不太在状态,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早上太热情导致的。下戏后他试探性的跟他聊了几句,表面上徐远依旧对他客客气气的,只是希望他别叫他徐老师,担当不起。还开玩笑说这个称呼把他叫老了。
业星宇松了口气,“那叫你徐哥,成幺?”瞧见他期许的眼,徐远微笑着点点头,“当然可以。”“那徐哥我可以加你微信吗?”“可以,只是我现在还不怎幺会玩这个。”“没关系没关系,你哪里不会我教你啊!”业星宇的两个助理站一边你看我我看你的,似乎没见过他这幺开朗好说话的一面。
男人待在家里,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本书翻看没几页便再也看不进去了,抬眼看向窗外,已是深夜。今晚风很大,时不时呼啸而过,树枝的阴影被带动着在窗前摇晃跳跃。
陶瓷杯里没水,烧水壶里也没有了,他正拿着水壶打算去厨房添水,门铃不合时宜地响了了。透过猫眼看清了来人,徐远咽了口唾沫,心不甘情不愿地打开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