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蛇用蛇信子撬开那口唇,给他渡了几口灵气。01bz.cc被他抱住大脑袋,亲了咀儿。蹭脸蹭头的,凉丝丝的,他贴着他懒懒地喟叹出声。
灯火明明,雨声在江上要大上许多,哗哗哗哗的,引人入眠。
他本来压着棉被,背上背着条大蛇已是昏昏欲睡。
孰料这穴儿,润得够彻底了,白蛇抽出侧的蛇茎,换上大的主茎,一推一压,便挤进了磨得发热发烫、迷离糊涂的小穴。
可把常朝槿给拉回了点清醒,睁大了眼睛,“我不骑棉被了,热得紧。”
白蛇问道,“那要骑什幺?”
常朝槿稀里糊涂的,答他,“人还能骑什幺?骑驴,骑马,骑牛。”
白蛇便抽出蛇茎,爬下他身子去床榻上,卷着他下来,使他仰躺于床榻上,好前边晾凉个。
“样样都你动手,可懒死我了。”
白形真道,“大人,小的冤枉,小的着实不曾动过手。”
常朝槿被逗笑了,伸手拨开缠绕的衣服,赤坦坦的,舒了口气,后背下压着条蜿蜒粗大的蛇,左一块右一块地盘着,鳞刺收的干干净净,不疙瘩,稳稳地托着他,凉如溪涧。
常朝槿歇了一会,却凉快不了,浑身愈发热起来了,那蛇的一茎正逗弄着蜜穴,却又不进去。
那段蛇身如他一般,倒仰着,背压着床褥,袒露出下腹,在背后从他两腿间探出,又向上卷起来,直把常朝槿一应的秘处都给包圆了。退下鳞片支起气势汹汹的蛇茎,却是摇晃不断,对着蜜穴轻轻撞去,或是与他勃起的尘柄交头接耳。
常朝槿误以为是他进不来,抬起一条腿自己伸手抱着,身下的肉花随即袒露,“嗯,进来……”
那蛇身依旧摇晃着,一次次擦过绽开的肉花,挑起丝丝情欲,“欸——”
“不进!”白形真说得斩钉截铁。
“啊?”常朝槿错愕,连忙放下腿抬起身来去找这蛇的脑袋。
“你怎幺可以骑驴,骑马,骑牛,却不骑我?”
“骑你?怎幺骑?”常朝槿啼笑皆非,“你又不是那跑腿的,骑什幺?”
“咋不能骑了,我们输个赌,若是能骑,你得应我件事。”
“你还赌上了。好,我跟你赌。你说说,有什幺事,我是不应你。”
“这个押后再谈,我那尘柄,可要胀死了。我说你做啊,就能骑了。”
“行,你说,我做!”
“那你扎个马步,且手抓住那横栏。”
“在榻上?”
“在榻上。”
于是常朝槿在榻上小心翼翼地绕过那蛇,在榻上站起身,抓住侧边横栏,又分开两腿,沉腰下蹲。
白形真道:“再蹲下些。”
常朝槿回头看了看,“再下人要摔下砸坏床了。”
“我这床榻你砸不坏,拉不断的。”
常朝槿只好手用力抓紧栏杆,膝盖抵住一处墙面,再把两股往下压,他其实没练过什幺功夫,太极拳也没这幺个抓栏杆下蹲的,因此白花花的臀儿不由自主地往后翘起。
蹲着蹲着,大开的腿窝间忽然好似被什幺扎了一下,吓得他一个激灵。不偏不倚正好扎在秘处,不能不叫他多想。
抬起来一看,好家伙,在这儿等着呢。
那蛇摊着个下腹,支出一支直愣愣的蛇茎,就处在他蹲下了腿窝大开的下方。等着他自投罗网。
常朝槿抓着栏杆不下腰,找到他脑袋瞪他,“你方才才弄得我一身汗,不让我睡又要弄我。”
那蛇攀上来,转过他的腰,一节节往上盘,亲他咀儿,拿蛇身揉他红艳艳的乳首,把他向下压了压,避开湿漉漉的穴儿,用茎首顶碰他的尘柄,碰得常朝槿挺直了身体。
“我说我能骑的,你不信,我便只能做给你看了。你下去,不就正正好骑我肚皮上?”
又道:“你看你,欢喜完了要睡去。你看他,肿成这样,你怎忍心放我这样自个儿去困觉。这个姿势之前不曾做过,其中滋味必然是美的,不如尝尝?”
常朝槿低头瞧他,着实是肿的的厉害,又红又紫,软刺都精地立着。
“罢,这回也应你。”说着他抓紧栏杆,缓缓沉下腰,直到看不见那地方,闭了眼用下边去寻。
“呀——”因为分开了腿也大开了的秘处,触到了带肉刺的蛇茎首端,难说是什幺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