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他从惊讶到微微蹙眉,又到展眉一笑,近在“眼”前,那远山眉根根分明,眼睫扇乎,那双眸里安宁又灵动,显然是没有被他吓着的。
他又缠的他多一些,但除了前边与后边,实打实隔着一层织物相贴,其余的全都是半笼半罩着的,生怕他觉得不自在。
常朝槿觉得他温暖熨帖,他何尝不是这番感受,被他包围的这个人又软又甜,他怎幺也看不够,抱不够,缠不够。爱他安宁度日的模样,爱他叫喊述说的模样,爱他情动激荡的模样。见之心生欢喜,语之小心忐忑,慕之一发不可收拾。却贪心,还要更多。
这厢,常朝槿被这样“盯着”,也渐渐回过儿来,看那分明是看不出五官的脑袋傻傻“盯着”自己,简直又可怜又好笑,“白混混的,哪里不好看了?”
他说话,唇儿分分合合,美好的下颌犹如鹅卵石,叫人轻掬起来去亲上一亲,那“脑袋”也是会热的,脑袋一热,便顾不得没有嘴巴,痴痴傻傻地贴上那两片唇。
他觉得软的甜的,常朝槿却觉得好似亲上了一个大药瓶子,圆的,光滑的,深觉好笑,咧开嘴又要笑,这时,那“大药瓶子”伸出“舌头”直取牙关。
软而热,没头没脑的,像被猎人驱赶的小兽。但那唤醒了这具身体对于唇齿间厮磨的记忆,种种如是,引人入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