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那人只是滴在那~让润滑液流下去,她显然低估了坏人,也低估了自己,以她下身的状态,哪里还用得着润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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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应该就这么任人奸淫么?……”她想反抗,可有什么用呢。
上面的男人挪到了袁涵头上,继续制着她胳膊,还用毛巾包住她全脸,将整个半身以下的空间留给另一人。
那人也不含糊,开始用工具帮袁涵扩肛。
终究还是被人捅进了身体,她清楚的知道这是工具,因为能感受到这不是人的东西,没有那种体温和触感。
可是,可是那里不行啊!那里不能用啊!为什么!为什么要插那里!!?她想起在泰国时,帽子叮嘱她不能让别人插后面,这一直是她的底线。
那么,阴道就不是底线了么?
内心怒吼着绝望,物理上,却是身体脱力,喉咙脱声,眼泪决堤。
彻底的失去自主权,任凭那男人,从上至下,将无比粗壮的一根东西,真实插进了直肠里,想自杀,却连咬舌头的力气也无了。
·
“……我被强奸了,我被陌生人强奸了……为什么……为什么是我啊……为什么我要遇到这种事情啊……为什么别人可以随便把我……”想到陌生男人只要把自己拉过去就可以按在床上扒下裤子,用最脏的部位捅进自己的身体;想到自己甚至连罪犯的脸都没看到,不知道奸淫自己的人有多丑多脏多龌龊,袁涵整个精世界也迷幻的接近崩溃了。
然而,对于她的这幅身体来说,有多大的耻辱,就对等的反馈出多少生理的刺激。
随着男人压着她开始挑战括约肌,一种感觉缓缓的升了起来。
没有一个词能够精确描述那种感觉,姑且就用最简单的词汇——快乐;而如果专要对袁涵来说,那就是——回归。
有些事,只有0次,和无数次。
当她重新给帽子发信息的那一刻,许多就已经注定了。
·
哪有强奸从菊花开始奸的啊?哪有干人从菊花开始干的啊?……今天就让袁涵给碰上了。
虽然但是,为什么光是菊花被人捅,还没碰到她真正的快感之路,身体就已经不行了。
本来求救都叫不出声的嗓子,此刻意外的发出了一声淫语:“呃呃嗯啊!……”四肢开始逐渐从紧绷向发热、酥麻、颤抖……仍然不归大脑控制就是了。
·
头上的壮男按捺不住了,总不能一个人干,一个人干看。
于是袁涵被放到了壮男的身上,仍然蒙着脸,而当男人阴茎放在湿润的中线,按着女人腰,顶上去那一下,袁涵直接不行了,“啊啊喔……”一声,软在了壮男身上。
还没完,刚才插她的男人跪到了她身后,操着枪,硬塞回了刚刚的洞里。
如果有人能看到袁涵的脸,将能看到她一瞬间缩小的瞳孔和僵硬住的面容。
然而没有,只有下面后面两个男人和蒙着脸的她自己。
随着身后男人的大力抽插,整个人,三个人,整张床,整个世界,跟着剧烈的一起晃动。
“我被人强奸了……我又……又被人强奸了,两个人……一起……我的菊花……被人强奸了……”巨大的耻辱从脑中向末梢弥漫,伴着“……不行……不行……要被弄坏了……会坏的……太挤了……”的糜乱想法,高潮,无比剧烈的,降临了。
足足有一分多钟。
男人没有要停,只有更大力。
袁涵全身没一处还受自己控制,只能任凭两个男人持续的挤兑。
她不是第一次被不止一个男人硬来,但……上一次两个洞一起被插满还是在泰国,帽子和Nut,但那时是嘴巴和下面,这次是阴道和菊花,她甚至能感受到两根肉棒中间那片薄而柔嫩的肉肉……想到这里,感觉又来……久违的高潮,时隔几个月,一来就是连续的两次。
然而男人不管她灵魂世界,换起了姿势。
等她从高潮中回到现实,自己已如腾云驾雾一般,被壮男架着两腿立着抱在怀里,阴茎插在阴道里,身后,依然插着另一个男人。
他们正用站姿前后抽插这副娇小的肉体。
袁涵一度分不太清自己悬在半空的身体,是男人手臂撑起的,还是两根阴茎支起的。
下半身的快感,实在太猛烈了。
在不知不觉中,她的叫声早已不受控制。
隔壁的斯文嫖男心态崩了,自己阅鸡无数,几时把女人搞成这样过,瞬间自卑。
·
袁涵经典循环:越耻辱,越快乐;越快乐,越羞耻;越羞耻;越快乐……羞耻到一定程度,就哭了,一边哭还一边叫着床,但哭的真的很惨。
可能强奸犯也有恻隐之心,菊花里的那根拔了出去,拔出去那一下,袁涵感觉自己差点没死在当场。
壮男把她放回床上压着,下身没拔出来。
这时,脸上蒙着的毛巾突然被人拿开,视线缓缓聚焦,竟是一张温暖而熟悉的笑脸。
帽子!
“你妈逼……你傻逼吧……傻逼,你吓死我了……”袁涵一时间情绪激动,无以复加,一下卡在了是应该去打帽子还是应该先哭之间,甚至忘了自己还在被男人抽插。
等意识到,赶忙伸手拍打身上的男人:“起来,你
起来,不要弄了,我不认识……”她想说不认识他,却现这男的自己也认识,却不是半年前的Nut是谁?时间,袁涵心脏有点受不了,不知道怎么接受前的事实。
“你才知道是我么?”帽子笑道:“我以为你刚才就知道了。
”“我哪知道是你,我以为我被陌强了!”哭腔。
“你怎么连我都感觉不来啊?不是跟你说了你只能我草,我以为你能猜到的,估了你的智商,哈哈!”帽子嬉笑不止。
身Nut开口道:“ponmktteungkunmk(≈我想你了)。
”袁涵红着脸,不知道怎么回应,只能问帽子:“他怎么会在这啊?”“在你身么?”帽子调笑:“你不知道么!就刚才把你拽进来,然后到现在啊?”帽子当然是玩笑,气的袁涵:“你不要欺负我啦!啊啊啊!”原来,次别,Nut送错了机场,没见到袁涵,却见到了帽子,留了联系方式:“……真巧,你俩同信息给我,吓我跳,差点以为你俩商量好的……既然都来了,就见见吧。
”帽子简单解释了,他不知道此刻袁涵的尴尬,要他不知道袁涵在曼谷都经历了什么,这也不怪他,袁涵没讲。
袁涵气道:“见就好好见,嘛成这样?你是不是有病!?”没错,帽子故意说成走廊尽的间,导演了这。
“给你个‘惊喜’呀,怎么?不喜欢么?对得起你说想我吧?!”没个正形。
“惊喜你个鬼!我要被吓了!”凭良心说,袁涵还算诚实,不喜欢个字,很难口,变向嘴:“哪有见面就这个的,再说,再说,谁说要和你们……和你……”“是你信息说想我了呀!不就是想我……那个么?……不然你会想我哪?难道你想我是因为喜欢我?还是欣赏我格魅力?”分有理。
“呸!”“那不就是了。
”的确,袁涵没反驳,甚至没有解释是要绍自己闺认识,因为她自己都不敢说自己纯是为了这个目的,只能闭嘴。
帽子给火浇油,问道:“你刚才到了几次?”袁涵侧脸不吱声,帽子威胁:“快说,不说我把你丢走廊了哈!”“我不知道!!!”这个没撒谎,的确她自己也分不清。
“有次么?”袁涵羞红着脸,微微颔。
这真是妙的一幕,一边和帽子聊上了天,一边还在被肌肉男用力干,但快感远不及刚才了。
毕竟才连续到了几次,身体里又少了一根东西,还有,可能也是知道了对方并非陌生人,强奸犯。
·欺负Nut不懂中文,帽子问袁涵:“我还有事,你要和他‘聊一聊’,还是跟我一块走?”他还是要确认一下袁涵的意愿的,以免违了她的意思。
见她没说话,显然是想留下,于是独自出了酒店打车去会姚婧和晶晶了。
袁涵这边,走了帽子心态平静了许多,问Nut:“tmkunmbrtedjleuy?你怎么会来中国的?”Nut解释道:“有老板请我来上海短期工作,然后省城也有一个活动,我当然要想办法找你。
”Nut是什么工作,什么活动,袁涵自不好细问,也没必要细问,十九和性有关就是了。
不过时隔半年,对方竟然还执着的念着自己,加上肉体上感受到的真诚,还是十分感动的。
一起洗澡时,当Nut问:“今晚别回去了。
”袁涵没有说话。
二人从十点一直做到十二点,吃了宵夜回来,温存在一起睡了一会儿,不知不觉醒来就又开始做,断断续续一整晚,直到天亮。
Nut好像对她菊花没什么兴趣,全身其他部位整个浪爱抚了一遍,连脚趾也没放过,一根一根的唆过,搞的袁涵有种自己就是他女人的错觉。
这一晚,袁涵感觉下身快被插烂了,但始终达不到刚进门时被硬来的那种高度就是了。
Nut最大的好处就是这一身肌肉,躲在里面有说不尽的安全感,但这不是能给自己真正安全感的人。
那那个人在哪呢?那个人知道自己的女朋友被外国的肌肉猛男不停插入了一整晚么?·小周打了个喷嚏,他今天是夜班,晚上袁涵一直不回消息,也不接电话,心中焦躁,十二点过按捺不住,开着警车去了袁涵家里,发现她也不在家。
回到派出所,玩会儿手机游戏,让自己强行冷静一下。
最终失败,找到另一位有权限的同事,让查一下袁涵的开房记录。
结果一看,不光今晚没有,过去几年里的记录都少的可怜,更没有和男人一起的,两次都一看就知道是出差或者旅游。
心中好不愧疚:我怎么能怀疑你呢,我真该死。
第二天,袁涵身体虚弱的不行,但心情莫名大好,感觉看树叶子都更绿一些。
微信上撒谎解释了自己是去了最好的闺蜜家住,因为太久没见面,睡着了都还在聊,聊的忘记了手机,小周信了九十九分。
袁涵自然愧疚起来,发信息给严凡璠帮忙圆谎。
其实根本多此一举,因为严和小周压根不认识。
可万一呢?这就是“老实人”的心虚。
“看来你不老实哦!~emoj”严凡璠也没刻意去扒。
袁涵倒
坦诚了些:“何止是不老实啊,我特别想跟你说,我早都不是你们想的那么单纯了。
”这句话意味深长,严凡璠着笑了笑。
·分别时,袁涵问Nut:“你的什么,能带我去么?”Nut道:“是个礼物prty,应该可以吧?不过,你真的要去么?”他对之前的事还心存愧疚。
prty?不堪回啊,袁涵赶忙:“我开玩笑的。
”约好哪有空请他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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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是不可能的,也不敢,但你只要用小手轻轻推它,它会的比谁都快。
没错,我说的是空滑梯。发布地址: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