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c给袁涵戴上一个眼罩,简直不要太感激,哪个女人还不是个鸵鸟了,只要看不见,羞耻至少减一半。
接着,Rc开始按摩女人的身体,偏正经的那种,和一般的按摩无异,力道轻许多,从脚指一路游走到上身,刻意避开了敏感的部位,几个来回,只为让女人的经放下戒备,不要太过敏感。
不得不说,不愧是专业的,还真的有用。
几乎是在不知不觉间,Rc用小刀一类的东西划开了女人身上的浴袍,袁涵很投入,投入在心跳的起伏中,直到小腹和大腿感受到男人巨大手掌的真实触感,才察觉浴袍已经不见了。
Rc的手真的好大,和这双手比起来,袁涵和腰身和大腿都不要太纤细,来回抚摸,掌心传来的热量把女人的身体也弄的发烫,温度逐渐汇聚到下身。
袁涵不是没有被陌生男人看过、摸过,可今次不同,是她自己走进来洗好澡躺下,在一片漆黑中自愿被人看光,任人宰割,别说女人本就敏感,且这其中的感觉实在是全然不同。
Rc的抚摸越来越接近敏感点了,不时轻柔的说着几句鼓励袁涵的话,听起来怎么都像是调教,到手指接触阴户的一瞬间,袁涵“啊~~啊~”的一声忍不住叫了出来,Rc干脆也吸住了她的乳头。
这算什么按摩啊,用舌头按摩乳头?还是用指尖按摩阴蒂?管不了了,下身一阵阵的快感袭击的太厉害,根本就顾不上太多。
Rc这边原本还应该有些慢热的步骤,可当手指接触到袁涵阴部,划开肉缝,发现淫水几乎是流出来的,他便知不必多余了。
两扇阴唇在粗壮的手指下被来回拨弄,继而按住阴蒂抖动摩擦,接着不知是哪根手指涌入阴道——袁涵的身体里。
一个个动作,环环相扣,流畅连贯,毫无停滞,快感潮水一般冲击袁涵。
要说这是哪门子的“按摩”?确实太色情了。
可要说这就是手淫,似乎又委屈了人家。
毕竟Rc在“那个地方”足够专业,无论是力道、频率、幅度,无不合适,从头到尾,袁涵没有感受到一丁点疼痛,尤其他找点极准,对阴蒂是一下十环,好像比袁涵都还要了解自己的身体一样。
那双大手也让人迷恋,仅一根手指已有微微的填充感,此刻感受着他用指腹一下下刮蹭着内壁,袁涵方始知道原来自己阴道的上部,真的有G点的存在。
天平防备的一端倒下,淫荡的一端升起,随着快感开始大声的叫~喘,逐渐肆无忌惮,完全压住了音乐声,隔壁或是走廊若是有人,必然能听的一清二楚。
Rc也享受这客人狂浪的叫床声,他看时候差不多,抓住兴奋点,双手齐上,同时刺激阴蒂和阴道,引着女人快感的洪水,呼啸宣泄而出。
袁涵在洪峰上叫了很久,直到叫不出声。
Rc没有一下子停手,而是慢慢的让节奏落下。
余韵中,Rc擦了手指,重新用精油给袁涵按摩身体各处,帮女人的元落地。
等袁涵回过,Rc正站在床头的方向,在帮她按摩耳后、颈后、脑后。
音乐还是一样轻柔,听他问道:“Youfeelgood?(感觉好么?)”袁涵点点头,竟然有点感激。
突然感觉脸右边空气有些热,不自觉地向右侧头,又向左避开。
Rc见到,拉起袁涵左手到右边肩头,按了下去。
“啊?!”袁涵惊呼一声,触手竟是一大坨肉,有些烫,不知所措的握在手里,竟没想着放开。
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Rc已经脱去了裤子,按摩时,把鸡巴就放在袁涵的脸旁边。
袁涵只觉手中东西好大,勉强握完,长过手掌,半软半硬,粗粗的一条,让人好不羞耻。
脸远远避开,手还握的紧紧的。
Rc轻轻用下身在女人手的把握中插了两下,袁涵才发觉不对,一下松开。
接下来就更出乎意料了,他把袁涵两只脚踝用什么东西扣在了床上,接着双腿随着床被分开,原来这床是特制的,下半段可以从中分开。
惊叫出声时,袁涵两片阴唇,已经被吸在了Rc的嘴里。
“我到底在干什么?”她每每有这样的疑问,可每一次都没有这次来得合适。
在异国他乡,花钱跑到这么一个店里,给一个白人男人看自己,摸自己,为自己用手还不够,还要让人吸自己的下面。
全部都是新的体验,也是她第一次感受男人给自己的口交,第一次感受胡渣刺碰自己的下体,感受舌头顶入自己的肉穴。
脑子里全是:“他要操我么?他要操我!他什么时候操我?我要拒绝么……?”想拒绝,可下身实在是太舒服了,根本没有意志力喊停。
接着Rc起身,来到床上,用肥鸟在袁涵的下身大幅度的摩擦,一般的好舒服。
“这也算按摩么?用鸡巴按摩么?”待到Rc肥大的龟头抵住阴道洞口的一瞬间,世界都仿佛停下:“我要让他进来么?我要拒绝么?可是身体好想要!我应该让他操我么?应该让老外进我身体么?……”一瞬间晃过半年里的一切,如何被欺负,到认识帽子,到来泰国,到走进这里……想到自己是帽子的M:“帽子,对,他会介意么?他会允许别人操我么?”不可能是深思熟虑,反正本能的伸手抵住了男人的小腹,虽然没什么力气,物理上阻止不了任何事,但至少把信号传给Rc了。
“Fe。
”Rc语气里自然有那么点失落。
起身拿开了阳具,用手给袁涵来了第二次的“按摩”,这一次更全面,更细致,更专业。
袁涵确实足够舒爽,阴道到大腿从末如此的清爽且放松过。
可,就是有股子说不出的遗憾。
·抓龙筋。
“妈的,胖儿东个臭小子,写的要不要这么详细。
害老子想找借口说不找不着都不行。
”帽子心想。
他这么个无所谓的人,全当是体验一下新世界了。
按着店员的吩咐自己在房间里冲了个澡,重点洗了下下面,尽管本来也不脏。
坐到床上,一边玩手机,一边想象着会是个什么样的人来抓自己的龙筋。
是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估计不会很年轻,那可能三十出头吧。
应该也不会很漂亮。
黑不黑呢?可能会黑点……毕竟不是胖儿东那种服务,不可能让你选。
有人说嫖娼最有趣的就是等待着、猜测着什么样的人来给你服务的过程,之于帽子,好肯定是好的,毕竟“抓龙筋”这么的名字。
可她万万没有料到,进门竟然是一个满脸皱纹的大妈,足有50了。
就算帽子要自我安慰,也应该有45了。
无论大妈多么泰式热情礼貌的打招呼,帽子都木然毫无反应,一口老血快能从菊花喷出去了。
“我要逃跑么?……”想了一下:“算了,来都来了,估计大妈看过的鸟比我看过的奶还多……忍了吧……”过程十分心酸,大妈在帽子腰部一顿操作,酸的难受的要命。
转过身来又在腹股沟大腿内一顿操作,搞得出了一脚的汗。
进入正题大妈捏鸟,直接心态爆炸,感觉一双老手把自己的小弟弟蹂躏的不要不要的,高潮部分是捏碎结节,疼就一个字啊。
几个街区之外,袁涵爽的的声声浪叫,帽子这疼得嗷嗷乱叫,其中一下真的疼到了头发根里,疼得帽子一屁股坐了起来,一声惨叫后,却发现自己小弟弟竟然是站着的,虽然也就硬了个七八成,至少硬了,瞬间对抓龙筋改变了看法。
大妈看帽子硬了,呵呵直笑,冲他比了个上下套弄的动作,按帽子理解,应该是问他要不要帮他撸出来,气还没喘匀,赶忙挥手拒绝。
想给大妈翻个白眼,又怕大妈不好好对待自己命根子,强行忍了,拿过毛巾盖住了自己的双眼,那份委屈,这辈子都只留给自己了,是绝不能外泄的。
后半程按压和热石热敷还算舒爽,给这份回忆挽了个尊。
·帽子出来之后,适应了几十米,走路才恢复协调,感觉下半身都不太对劲了。
找了一下胖儿东泰国游客手机卡的号码,打了过去:“完事了没有啊?在哪见?”“啊!!!帽哥!!!啊啊啊~~呜呜呜~~~帽哥~~~”帽子耳朵差点被震聋了:“你先别哭,坚强点,镇定,怎么了,把话说清楚,对方要多少赎金?”听胖儿东连哭带嚎,也不知道胖儿东是真出事了还是怎么说。
“帽哥,我受不了了,小姐姐实在是太好了,怎么会有这么舒服的体验啊,我太幸福了,完了,我离不开小姐姐了……”无奈至极:“那你要怎么说?还去不去酒吧了?”胖儿东好像完全没听帽子在说啥:“……人生至此,夫复何求啊,帽哥,此时此刻,我想吟诗一首……”帽子直接把电话挂了,“哎!”一声叹息,他知道,胖儿东加钟了,而胖儿东的泰国之旅,到此已然结束了。
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