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子把阿竹放到身下对她说“你好敏感!”
阿竹脸瞬间红透还来不及娇羞便感受到到来自下体的冲击一声闷吼整个人已经没有力气动弹了只能任凭男人无度的肆虐。
快感越来越强烈感觉体内的东西越来越胀大。
……
事后只有温柔和沉默谁也没提关键问题。
隐藏着的众多复杂的情绪中从和这个“陌生人”的性关系中获得的快感让这个年纪的女生羞愧难当甚至不敢在脑海的想法中去触及。
这感觉有点像女生刚来大姨妈和胸部刚长大时候的感觉。
一切好似正常阿竹把小白手机里黎正超的电话也拉黑了两个女生的生活又好像回到了大一形影不离无数人无限怀念的岁月。
而周一总是会给人一种可以丢弃从前重新开始的错觉。
可课才上了半节阿竹就收到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下课在教室等我🍷日出。
阿竹当然能t到这短信是谁发的因为他和帽子彼此连名字都不知道。
为啥不晚点发呢?阿竹有点气因为这真是让人坐立不安的一个小时她从未想过自己也会有这样的感觉。
临下课她对小白道:“我肚子有点难受你去上课我先撤了。
小白全名叫范白白道:“那你悠着点点名我喊你看着点手机哈。
这是个两百人的阶梯教室阿竹从一个后门出另一个后门又回来没人注意到她独留在了这。
又是一条短信:到讲台上。
“搞什么鬼。
”阿竹有点忐忑又有点气还是照做了。
讲台一侧是教室大门后面是一个储物间。
没想到储物间的门在此时竟然一下开了里面走出一人当然就是帽子。
阿竹吓了一跳没来得及问他怎么会在里面就被帽子拉了进去。
从8点开始上课到现在说明他在里面至少呆了两个小时。
狭小的漆黑的空间里二人拥抱接吻。
帽子搂着她的腰手不断下移直到裙子被尝试褪下阿竹才发觉事情不对。
那种抵抗根本不能叫做抵抗应该叫助纣为虐。
阿竹的百褶裙只靠一个拉链安全裤也不安全。
帽子把阿竹的身子转了过去让她伏在墙上墙外就是讲台旁边就是储物间的门。
当感到一个滚烫的东西放到自己的屁股上阿竹好慌两腿紧紧的合在一起身子向一旁偏下身像过了电一样紧张的紧绷的发抖不用说流水了。
因为她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
阴茎碰触下身的一瞬阿竹全身都颤抖的麻痹了而紧接着插入顶到花心的一瞬间她简直痉挛了。
教室小黑屋这样的环境身后的男人体内的肉棒这种刺激不是才有第三次性爱经历的
她能承受得了的。
而帽子的感受是水太多了洞穴太紧了。
当然是因为阿竹的紧张、害怕与兴奋。
适应了一会开始尝试抽插阿竹也让自己努力进入状态想着身后的男和身体里的弟弟以转移对环境的关注尽量控制还是隔几下就难免发出哼、嗯的声音。
能忘掉这是在自己平日上课的两百人大教室里做爱么?当然不能。
真的好害怕但也真的好刺激阿竹不自觉把头扬了起了帽子也很会互动松开了一只捏着她乳房的手搂住了她的脖子。
松手的一瞬间她有种错觉怕那颗桃子会掉到上。
她回头他嘴唇刚好就在那。
可就在这时门外教室里有响动阿竹差一点就叫出来幸亏被帽子捂住了嘴帽子也停止了抽插侧耳听着。
二人听了一会辩出是打扫卫生收拾教室的校工来了阿竹更紧张了不知道这些人会不会进来查看一时间内心慌乱。
帽子却松下一口气总好过是学生和老师至于会不会进来又不是自己能控制的。
于是调皮的左右晃了一下身体缓缓的重启活塞运动。
阿竹怎么能受得了可她身体太敏感了体内的东西让她浑身发麻发软使不上力再加上不敢发出响动只得努力回头渴求的看着帽子可她真的希望帽子停下么。
所以说有时候女人的话女人自己都不应该信。
这表情太迷人帽子亲了她鼻尖一下然后摇头艹的更用力了。
一下顶到深处让阿竹一下不小心“嗯”了出来。
外面打扫卫生的声音停了他们显然听到了什么。
阿竹一下世界都溃了他紧张的阴道壁都开始疯狂收缩一种类似高潮却不是高潮的感觉。
好在很快外面有恢复了声音保洁员应该是觉得自己听错了没多久人就离开了。
阿竹感觉都脱力了整个人一下子摊坐在上这个高度帽子的阴茎刚好在她面前晃过两下那滴着水的淫靡她简直无法相信这一切。
帽子尝试拉她起来她只够力气说:“不要在这求你了。
帽子点点头道:“我送你回宿舍。
其实真的没插几下但这一路也是真的难走因为内裤和安全裤都不在裙子下面真空的感觉就是她能清楚的感觉到一滴水顺着大腿一点点在向下流。
不要问帽子为什么进来了女生宿舍因为进不来就没有下文了。
阿竹万万没有想过会在大学的宿舍自己的床下和那人做爱就在一周前连做爱都还是想都不会想的事情。
可现在就是发生了帽子把阿竹抱到她桌上掏出枪早已硬得不行慢慢的塞进了阿竹的下体。
这个姿势这样眼睁睁的看着男人的阴茎一点点插进自己身体这种羞耻的刺激又和之前有所不同多种的体验都来的太快了阿竹一巴掌捂在自己脸上算了还是享受当下的快感吧有矛盾的期待着快点结束。
这一次她看得清楚这个东西的每一下进出不管是肉眼看上去还是身体感觉好像都没有之前那样过大。
不知道是错觉还是视觉误差。
帽子见阿竹盯着下面也故意每一下都完全拔出来再插到底。
阿竹索吻帽子把舌头都送进去。
手就没离开过乳房太美好太可爱太性感了。
很快又进入到了忘记一切的状态吸吮乳头带来的快感太强烈她好好这个不听话的东西平时敏感的很怕碰这种时候刺激她又爽的不行。
她觉得自己快要志不清了每一下压抑的闷哼在脑子里都像吼叫。
帽子也快不行了桌上待宰的小绵羊太诱人现在连分散注意力都不行不管看哪里再来两下都要射了他舍不得。
于是把阿竹从桌上弄下来让他扶着桌子从阿竹的身后重新插入。
站姿后入。
望着天花板每一下都顶到最深每一下都朝着子宫频率有节奏的加快。
一切朝向顶峰伴着女人啊……啊……的呻吟。
阿竹彻底纷乱了除了觉得那个东西越来越大辨不清任何其他想法她也快到了。
可就在此时门竟然开了。
没错这就是被二姐撞破的那次。
这一瞬间阿竹恨不得从楼上跳下去恨不得从楼上跳下去帽子当然也被吓得不轻他很快调整还算从容的应对。
待二姐关门离去看裸体缩在上的阿竹心里有一万分的不忍。
想说对不起张嘴问道:“你还好吧?”
“嗯。
”阿竹挣扎着起身穿衣服帽子在一旁帮忙。
“我来是想和你说……”
“我们冷静一下吧。
”阿竹打断了他能冷静到这样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那我先走了。
待续